85.政变之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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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黑户还不行,我们计划是五个人住的,现在还差一个人来分担房租,但没等我们去找,蔡凤已经替我们找好了。她担心自己一个人出去租房不容易,费用也高,干脆去找同来的另五个同学,说服了一个叫莎莎的女生,把人家住的homestay铺位让给她,当莎莎知道房租能节省很多费用后很高兴,也不在乎是否当黑户,一蹦三跳地来找我们,据说她家里不宽裕,为了她能出国留学,务农的父母都举债了。

所有关于租房的事情都搞定了,万事俱备,就等着跟劳拉摊牌“分窝”了。只要一切顺利,我们就可以与新房东签合同,马上搬家。

摊牌这件事情挺棘手,我们在外寻租房子始终都是对劳拉保密的,而且看似她也有让我们长期住在这里的打算,一旦突然告之我们要走了,无异于一场政变,她会接受么?

今天晚饭后,大家在客厅开动脑筋想辙,看看能否想出一个好办法,我觉得如果几个中国大学生还对付不了一个英国家庭妇女,就太失败了。

虽然当着劳拉的面,她也可能知道我们是在谈论与她有关的话题,因为她的名字早已代之以“A”,在我们的汉语中夹带着A,劳拉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们正在商量着与她摊牌的方式和时机呢,而且我们就把这次摊牌命名为“政变”。

最后我们根据第一次解决冲突的经验,打算“政变”时给劳拉做一顿中餐,再送给她一束花,给她来一大碗**汤,然后趁她高兴的时候,挑明真相,开始正式“政变”,至于随后她想怎样“镇压”就随便了,大不了“血腥”地扣留我们的押金,但不管怎样,“政变”是不可逆转的。

我们讨论完就到睡觉时间了,劳拉和小伊丽莎白已经进了卧室,刺猬她们也去轮流去洗澡,我在客厅里却被此时电视里的节目吸引住了,里面报道所谓行为艺术家们创作的行为艺术,他们似乎像一群疯子,吃死婴这么恶心的举动居然也算行为艺术,还有给尸体排队的,我感兴趣就是因为看到了僵硬的尸体,感觉身心有异样的冲动,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别人对这类节目毫无兴趣,最后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壁虎洗完澡进来了,见只有我一个人,上来就想搂我,我推开他说:“别闹,我看电视呢。”

他又想楼我,说:“我也没耽误你看电视啊。”

我躲开他的手臂说:“那也不行,你别老是动手动脚的,我烦,没长眼啊?看我没兴趣的时候,你就老实点!”

壁虎也生气了,说:“你什么时候有过兴趣啊?这样我还不如找其她女生当女友呢。”

我鼻子哼了一声,说:“随便啊,我又没拦着你!”

壁虎气呼呼的走了,临走时甩下一句话,象是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女人啊?真让人看不透!”

我在心里冷笑,就凭你?想看透我?

我们没有把遭遇色狼的事情对别人讲,刺猬说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等将来成了老太太,就把这一段经历带进骨灰盒里吧。

少爷和蔡凤对另一套房子挺满意,我们去实地考察之后也认为不错,大家最后玩儿了一个民主,投票决定:租!

可问题又来了,谁来签合同?谁来当黑户?蔡凤和刺猬的意见无法统一,一个要签,一个就是不同意,针锋相对争的面红耳赤。

昨天刺猬私下对我说:“苗,这事儿你必须站在我这边,谁都可以签合同,唯独蔡凤不行,要想跟大家住在一起,她必须当黑户。”

我问:“为什么非要她当黑户?”

刺猬说:“她太自私,别忘了,以后是咱出去租房子,什么都要自己动手,花钱也要精打细算,你要是不让她先比别人矮一头,到时候还不处处斤斤计较?那可烦死了。”

我说:“可你就是让她矮一头,她也未必不计较,其实这好办,她要是计较就走人啊,咱把她开除。”

刺猬说:“所以啊,不能以她的名义签合同,免得她跟咱们分开,合同签署人还要变更。”

她说的有道理,假如蔡凤能接受当黑户,说明她态度尚可,将来有可能不斤斤计较,还有相处的余地,假如不接受,那就彻底不能再与她相处了,为什么我们都能接受,她不能接受呢?”

与蔡凤的摊牌开始了,结果是蔡凤不接受黑户身份,我和刺猬也不接受她。

壁虎和少爷有男人的气度,摊牌过程中始终不表态,不过最后也以默认的方式同意了我们把蔡凤从小团队清除出去的意见。迁新居后,蔡凤就与我们拜拜了。

我们四个商量谁去签合同,壁虎说:“你们三个去签吧,我当黑户。”我们彼此谦让了一番,最后还是照壁虎的意思办。

我很佩服壁虎的大度,对他说:“肯当唯一的黑户,你挺爷们儿,有男子汉的胸怀。”

壁虎说:“我只有男子汉的胸肌,当黑户可不是因为男子汉的胸怀,是因为你。”

他这话的含义可以理解成很多意思。

只一个黑户还不行,我们计划是五个人住的,现在还差一个人来分担房租,但没等我们去找,蔡凤已经替我们找好了。她担心自己一个人出去租房不容易,费用也高,干脆去找同来的另五个同学,说服了一个叫莎莎的女生,把人家住的homestay铺位让给她,当莎莎知道房租能节省很多费用后很高兴,也不在乎是否当黑户,一蹦三跳地来找我们,据说她家里不宽裕,为了她能出国留学,务农的父母都举债了。

所有关于租房的事情都搞定了,万事俱备,就等着跟劳拉摊牌“分窝”了。只要一切顺利,我们就可以与新房东签合同,马上搬家。

摊牌这件事情挺棘手,我们在外寻租房子始终都是对劳拉保密的,而且看似她也有让我们长期住在这里的打算,一旦突然告之我们要走了,无异于一场政变,她会接受么?

今天晚饭后,大家在客厅开动脑筋想辙,看看能否想出一个好办法,我觉得如果几个中国大学生还对付不了一个英国家庭妇女,就太失败了。

虽然当着劳拉的面,她也可能知道我们是在谈论与她有关的话题,因为她的名字早已代之以“A”,在我们的汉语中夹带着A,劳拉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们正在商量着与她摊牌的方式和时机呢,而且我们就把这次摊牌命名为“政变”。

最后我们根据第一次解决冲突的经验,打算“政变”时给劳拉做一顿中餐,再送给她一束花,给她来一大碗**汤,然后趁她高兴的时候,挑明真相,开始正式“政变”,至于随后她想怎样“镇压”就随便了,大不了“血腥”地扣留我们的押金,但不管怎样,“政变”是不可逆转的。

我们讨论完就到睡觉时间了,劳拉和小伊丽莎白已经进了卧室,刺猬她们也去轮流去洗澡,我在客厅里却被此时电视里的节目吸引住了,里面报道所谓行为艺术家们创作的行为艺术,他们似乎像一群疯子,吃死婴这么恶心的举动居然也算行为艺术,还有给尸体排队的,我感兴趣就是因为看到了僵硬的尸体,感觉身心有异样的冲动,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别人对这类节目毫无兴趣,最后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壁虎洗完澡进来了,见只有我一个人,上来就想搂我,我推开他说:“别闹,我看电视呢。”

他又想楼我,说:“我也没耽误你看电视啊。”

我躲开他的手臂说:“那也不行,你别老是动手动脚的,我烦,没长眼啊?看我没兴趣的时候,你就老实点!”

壁虎也生气了,说:“你什么时候有过兴趣啊?这样我还不如找其她女生当女友呢。”

我鼻子哼了一声,说:“随便啊,我又没拦着你!”

壁虎气呼呼的走了,临走时甩下一句话,象是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女人啊?真让人看不透!”

我在心里冷笑,就凭你?想看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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