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扬扬在高中时属于情爱的范畴,体验的就是思念的痛,与爽性是极有区别的。情和爽性的交替着的矛盾是我的青春期的痛苦的根源。想爽性还想恋爱,但却太缺时间和机会了。所以,一旦得到机会,就千难万舍的要用好每一寸光阴。
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谈情,就因为,跟扬扬现在的情与爽性的难以分清。两个都离了婚的人,也都不去寻找别的爽性的出口了。她想**的时候,很自然地到了我那里,洗澡上床等着。我还要烧好饭,一口一口地喂她的饭,帮她做一个小时的按摩,再然后,**,**,没有三个多小时下不来。如果光要宣男人的爽性,依照我的习惯,半小时就差不多了。**以后,就得听扬扬的讲佛,不听也不行,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一种漂渺的在,她的讲话的神态似乎是另一个世界传出来的声音,一种无法抗拒的穿透。这种感觉,每跟她**一次,就强烈一次。
或许我还到不了讲情的境界,所以只能讲爽性。
年前的最后一天,一个喜坏我的人回来了。小时候住在我家里的远房的非三代以内的一个姨家的表姐,如期而至。我心里话:表姐你都快想死我了。我想表姐主要是想大炕上的表姐嘿嘿,表姐听到我这样的话,肯定要打我的头。
回来探亲的表姐,穿上了典型的东北毛毛装,好看得要命。按照村里的女人的嫁人的年龄,表姐已经是大姑娘了,有嫁不出去的嫌疑。那年表姐应该二十九岁了。表姐去东北没多长时间,就真真正正地回来了。她跟着当地一个会做买卖的比她小四岁的青年到了扬扬后来去的那个地级市,干起了酒店生意。一开始是在那儿的火车站卖水饺和馄饨什么的,后来,做的大了。
最高兴的是到集上买年画和鞭炮。父亲对这方面的投资远远没有达到当地人的平均线。好多人,那年月在外面挣了钱,最乐于显摆的是买好多的鞭炮,可劲儿地半宿拉夜地放,互相比富,这应该算作****特色了。
家里那些空的房子,依照会算计的老爹,就不要贴什么年画了,外面门上贴上春联就行了。表姐这一回来,不用跟父亲商量。表姐是拿着自己的钱花在我家上面,哪有不愿意的。我老妈是恬淡的人,不喜好张罗这样的事。
表姐骑着我哥的摩托车,我在后座上搂着她的腰,很自豪地跟她说话:姐,什么时候你也买个摩托车回来跑买卖吧。
会骑摩托车在当时也是一门技术。至于表姐为什么会骑,我就不太了然了。我后来经过分析,觉得那个与表姐结了婚的青年应该在表姐未去东北以前就与表姐恋上了,应该还是发生了爽性的关系。要不然,表姐一回来怎么就能驾轻就熟地架着那个铁家伙而不摔跟头呢。那青年,我的表姐夫是村里第一批摩托拥有者。
到了集上,还碰到了丽丽。这个同党索性让她弟弟自己去到集上转悠,有一点嫉恨地强行与我们一起购年货。表姐倒没把丽丽当成我的什么特别朋友,主要是丽丽那满不乎一点心计也没有的样子把表姐迷惑了。还很认真地与丽丽商量什么样的画贴在哪。丽丽的心里可是把表姐当成床上的情敌了。
赶完集要回家,丽丽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不要胡搞,新社会了,你们那是**。我回道:表姐她妈跟我妈没有近亲关系,与法律那三代的啥他嫌的关系不挨边儿我这一说,丽丽更加想象了她的判断——她逼着我交待,我不得不老实交待
丽丽是新社会下的非常前卫的性伴侣多样化理论的忠实实践者。我从上同高中,就跟丽丽特别交心,非常随便在我跟丽丽没有机会爽性时,就用适当的方式,展开两人之间的私密性谈性。主要是谈我的爽性,我当时隐藏了小时候那实在难以启齿的与远房表姐夫妻般的爽性行为。一开始讲阿美姐,后来,丽丽非得问第一次,只好把表姐也交待了出来。丽丽以她的有限的性理论知识警告我——你们绝对是**。所以,我想当然地认为,这是一种罪行。在这样的一种有罪的心理压迫之下,虽然有过犹豫,但是晚上,我还是悄悄地进了表姐的房间。
表姐装睡。我上到炕上,扒光了衣服,搂住表姐,低下头亲嘴,表姐还装不知道。等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表姐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说:凉。
我的手被表姐带到了她的大腿之间,那儿热。
过了一会儿,表姐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这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动作,没有通精的我,曾经无数次地以这样的方式快乐过。我有感觉,表姐肯定心里有过犹豫,想推拒但在我的抚弄下,很快地也痴狂起来。
表姐的爽性媚态很让我感动,凭我的经验判断,表姐可能好长时间没搞了,身体的敏感部位反映很强烈。
我索性把从小艳嫂和丽丽那儿实践来的爽性**全用上了。还变换着姿势,时快时慢地改变节奏。嘴和手都忙活着。表姐被我弄得潮声四起,从开始地压制着到越变越浪的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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