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谁能想得到,我在县城重点高中学了两年就参加的高考,报考的竟是一个海军的舰艇学校。我和阿芬是同一年考入大学的。扬扬、阿举、兰兰要晚一年。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县高中以90%的高录取率闻名全省,乃自全国。阿芬和兰兰后来成了校友,是同一所外国语学院的大学生,扬扬上的是新闻类的一所著名的大学。阿举上了个新疆的什么科研大学,成了什么机械大师。
我所要写的就是高二的高考成功录取了军校时,我和扬扬,阿举和阿芬的离别了。这里面情的东西和纯真的少时友谊太多了,不去过细的写了。
离别的人群里有兰兰,但是她很知趣,给了我和扬扬单独离别的机会。我跟扬扬吻得肝肠寸断。人越长大就越能体味痛苦,还有更多的无奈。
在等大学通知书的那段日子里,我忍不住去找扬扬,却被扬扬的老爹看见了,把我好一顿乱训,那种非知识型的无赖式的咒骂,把我骂得恨不得拿刀捅死他,虽然,他是我恋着人的爹爹。
在当时的我的恋爱的比天高比海深的心里面,家庭背景算他妈个屁。所以,我非常鄙视扬扬那个当局长的爹爹,发誓要混个人模狗样,跟扬扬那个权贵至上的爹爹一比高下。
那段时间,我看了《简爱》,那个丑的矮小的家庭教师的简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还有那个被关在笼子般的屋子里的疯女人。我特能体味那里面的苦酸。再有的就是梁羽生的《云海玉弓缘》,我的接触武侠小说,高中时期主要是以梁式武侠为主,金老爷子的射雕神雕和琼瑶大婶的《心有千千结》等三角只排在第二位和第本位我特喜欢看梁老先生开首的那些诗词:问赏心乐事谁家院?沉醉江南烟景里阿举是典型的梁迷——毒手疯丐,大侠张丹枫,楚昭南什么的,云蕾什么的,每天不离口。
我最喜欢的是毒手疯丐,从心底里喜欢。真的希望自己有一双拍遍天下的巨毒之手,把看不顺眼的人直拍到十八层地狱里去。
我还迷上了气功。迷上气功,主要是缘于对爷爷教我的无名三拳的如何有气感的研究,在心绪好一点的时候,我会坚持练上那么一阵子——可惜的是,这么正统的拳法和心法,全被我用在教训小混混了,我而立之年后的对女人的同情和施救,大部分都给了街头卖肉的小姐了,她们被那些吃软饭的混混们爽性着,还得拿钱供他们花,太叫人义愤了,所以,我以给我认识的较为喜欢的小姐挣身的正义感,打出了一点黑色的名堂,这以后的我的一些素材被一位比我会写小说的文人姐姐发现,用在了她的那部黑色里了。
丽丽的那个黑老公虽然当时能打过我,但是以他比我大十几岁的历练,仅能勉强得把我打倒,他心底里还是怵着我的。这是我敢于跟丽丽无所顾忌的爽性生活里的可以有点自傲的东西。
太子党阿辉阿车都没上完高中,当时的“一切向钱看”的下海浪潮使得他们的老子们特别关心起钱这个东东。这两位特厌学的宝贝,早早地经起商来,大概是跟我高二考完大学的时间差不多吧,他们就弃学从商了,他们是非常典型的官倒的先行者。由于对他们印象不是很深,所以,一些小事和细节记不清楚了。
当时,我接到通知的那天,大概是91年的夏天,我在学校里没见着扬扬,就一个人在城里瞎逛,在街上遇见阿辉和阿车那俩活宝,一番热情地胡吹,就一起上了一个挺有档次的酒店,喝起酒来。席间有女人在旁边陪着,是阿辉阿车打呼机叫过来的。
现代化的通讯设备就是这些下海搞官倒的太子党们用起来的。当时神秘的要命,那么一个小小的东西,一呼就响,女人应召即来。也忘了那几个女人叫什么了,好象是曼曼、慧慧的那么叫着。
我当时还颤抖呢竟然要**了。喝完酒以后,我就跟着他们指派给我的女人进了单间。那女人挺牛B,都不愿意正眼看我,用我现在的理解,那些在性上先于时代弄潮的女人,最喜欢的是钱,谁有钱跟谁睡。
本来我还挺美的,跟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爽性一场,会缓释好一阵子的爽性浪劲。那女人,挺性感的。她学着外国应召女郎的动作,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烟来,要我抽一根,我说不会。
她一脸的鄙夷:看你土了吧唧的,跟辉哥混,也不学着点。操过女人吗?
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又大冽冽地把外衣脱下来,往床上一扔,扭头对我说,你要是童子鸡,今天把我搞滋润了,还能得点赏钱。
听到她这话,我火大了——妈了个逼的,出来混,不守规矩,还想玩老子!
我确定,当时我用暴力了那女人被我揪住头发,狠闪了两记耳光以后,嚎叫着跑到阿辉的房间门口敲门。
她当时得到的奖赏是又被闪了一耳光,阿辉青着个脸骂开了:恁妈了个B,懂不懂规矩!丧门星的骚B阿辉回房间拿了二张钱出来,摔在地上,又恶狠狠地冲那女人嚷:滚,快给我滚!
阿辉又要打拷机给我找女人,被我拦住了。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那家酒店。
那女人当时的悲哀我当时并不太理解,后来跟小姐们接触多了,触了她们内心里的一些东西了,对她们的同情越发多起来。
这是我一段搞女人没搞成的插曲纯属带笔,体现一下当时的九十年代的一个社会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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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芬接到外国语学院的通知书以后,我们定了个日子搞个饯行残缺的快要崩散的五人帮要一起聚一聚,还得加上兰兰。丽丽也赶巧从深圳回来了。
饭局还是当时丽丽答谢我抄完《少女之心》,请动扬扬陪我一起吃饭的那小饭店。不过,饭店改成了酒店,里外里还装上了土气的但却滑溜放光的墙砖。看来,连农村那些先富起来的人都知道紧跟经济和社会发展潮流,以使自己所倾注的产业越来越与时俱进,做大做强。
那土老帽酒店,给我印象深刻的是卡拉OK。那玩意儿在深圳,以小平同志号召步子要迈大一点,不要象老女人的缠脚步那样,以时间就是金钱的五花八门的开放中,完全已经不是最新事物,但是,在当时的一听到深圳就浑身颤抖的我来说,几乎激动得热泪盈眶了。
同志们,我是一个热爱歌唱的男人。尤其是在当时的校园里热唱的校园歌曲。到现在那些《外婆的澎湖湾》、《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童年》还能唱得嗷嗷的。还有大陆的原创歌曲《妈妈的吻》,那种学自邓丽君这位被当成淫糜先母的气声的加重唱法,让我费了老大劲练唱纠音,才让扬扬给了一个还行的评语——扬扬参加过地级市的歌咏比赛得了第二名,属于名人了。
扬扬把邓丽君的靡靡之音的唱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她那次在省里做那位奶声唱法的歌星的电视节目时,两人还一起同唱过流行指数最高的《妈妈的吻》。我记忆这么深刻,主要是缘于一次扬扬裸着姣好的身体,躺在我的床上扭着浪艳的腰,颤着**,唱《秋千》。歌词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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