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兰兰**,说不上为什么,老有酸酸的感觉,一旦她说到疼,我就会谨慎起来,不再狂放得大动,一旦正面搞累了,我会给她侧转个身子,摸摸她的头发,亲亲她的**,有控制的搞着。
两个人都有依着大人谈恋爱的感觉顶在心里头,反倒是没有什么语言。兰兰**时的思维也清楚得要命,但却失去了那种玩笑调闹的活泼劲。那一次,虽然是特别正大光明的在她家里**,可始终找不见一种歇斯底里想发泄的快感。真的快差不多成了当兵的尽义务。
我是想着法儿让兰兰**,所以,非常卖力地搅动她,时间也长到了快一小时,最后,兰兰说:哥,你射出来吧。我就紧着动作,兰兰配合性地扭动。
如果爽性着还要思维比较清楚,会很不爽。那天我是把宋兰让我每天晚上10点的晚请示忘了。兰兰却记在心里呢,而且她对宋兰的贵族式的高傲挺排斥的。
做完了爱,兰兰问:哥,小瑜告诉你没有。
我说:什么呀。
你不用听爸妈,还有婶她们说的那样。我看了好多书,你大胆地找女人花花吧,反正,人家外国人也不大当回事,要是结婚前不多疯狂疯狂,还会有人笑自己的男人没有吸引力。
兰兰的话,我也琢磨起来,吸引力,其实也可以说成是勾引能力,整天仗着脸蛋子弄着大姑娘小媳妇上床的男人,叫小白脸,现在的时兴说法是吃软饭,或是好听一点叫吃青春饭,再直接一点叫肌肉男。跟男人乱搞的女人,叫法就难听多了,破鞋,**,还有骂人的话:你这个****欠操是不是。
小白脸的男人和被称为******的女人应该都是漂亮的,一般是指脸蛋子好看,用胶东话就是“俊”。也许就是从八十年代后期开始,农村的好多地方男女找对象就不以“老实本份”和“长得俊”当介绍时的美德了。我记得我第二年过寒假的时候,我老姑还老早就算好了日子让我上她家相亲,背着我母亲,给我介绍一个女同学,说是“可有本事了,可会挣钱了”。
咱们要找放荡的根子,就得抓住那时的精神开放或叫精神污染研究,自以为是的管理者们用笨法子堵是堵了几年,但进入九十年代末期以后,随着互联网这根爽性线的到处延伸,男男女女,包括长得丑的,都把压住了的性的解放张扬起来了,因为这个时候各种条件都成熟了,而且有了最为得力的导体——钱。如果谁想阻挡这样的时代洪流,谁就是开古不化的恐龙。所以,看了此文以后,哪怕你非常憎恶爽性,非常痛恶这个时代的人将不人,但是,你也不要学日本的年轻人,动不动就集体自杀。学着去寻找自己想做的可以得到快感的事情,就象我这样的不自量力的写文,最不济也是我在用自己的思想思考和观察大大们,你们说对不?
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人大多都是挺被动的动物。好多人虽然身体从孩童时慢慢学会站起来,但精神上,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站起来,倒是相反的一些被称为坏人的人,人家却有自己的精神,我虽然从高中时就想闹学校的革命,但那时脑子是一团浆糊,属于瞎闹腾,但因为与扬扬的地位不平等导致得与扬扬的爹一类的新贵们的仇恨,不忿他们强行地跟穷人们划一道等级森严的界线,被他们逼着我去看书去思考,到了军校以后,才彻底地把自己当成了穷苦阶级的代表,下决心,竖理想要为穷苦人做点什么。因为,他们的穷苦不是缘于他们没有本事,而是因为他们被虚伪的社会教育圈住了。虽则想以一种良善的方式,努力做人,但是,良善已经差不多与愚笨连在了一起。
——对于我和我的女人们来说,兰兰与扬扬不同,自从那次打胎以后,她变得特别能克制自己。而且,我们俩独处的时候,她都会塞一本书在我手里,她自己看的是哲学和心理学,给我的大多是战争的东西,我当时问她,为什么男人与女人要看不一样的书。
她说:不懂战争的男人不能称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也许研究心理学的她,早知道了我是把为小馨幽向太子党们讨个公道作为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战争的历练。如果要找兰兰为我苦守的原因,大概就是缘于我那次的非常男人的对和平年代很少出现的枪战的完美导演和痛切的**暴虐。
做自己真正想做的,才是一个真正的抛却了被别人导引的爬行的,用两条腿走路的人。这是兰兰式的哲学思悟。一个在我家人面前活蹦乱跳的孩子,在我面前却成了哲人的时代女性。
10点刚过了没十几分钟,县里边的大秘书,开着黑娇车就找上了兰兰的家门。这时,我才想起来宋兰给我的约定。虽然明知道宋兰是在恋爱式的撒娇,但我一点儿也没怠慢。在还没彻底征服一个女人以前,就得以爱情这种东西为诱饵哄着女人心花怒放。如果要把爱情当成一种东西的话,那她就是玻璃制品,比夜场里的酒杯,放在柜子边角的花瓶还易碎的东西。千万不要以为你用心做了一个极厚的护套保护她,她就应该万古长青,一定要学会看到:一个杯子,一个瓶子碎了,还会有好多好多的杯子瓶子等你去摔碎呢,因为,现在的这些东西,如果你想复制,还真的可以复制的。
宋兰可不是那种人,她闹得很疯狂,而且她抛掉了她的贵族虚套,发疯了一样的在公共场合就跟我搞情人式拥抱。我对我一下子成为我们那个海军学院里的名人起初还很不适应,但后来,我发现那很好,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剑。
那天晚上,10点25分我才拿起了宋兰的电话听筒。
去死吧你。这句典型的爱情语言,我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从宋兰的嘴里喷薄而出了。
你是不是打算那七天也不用在家过了。我警告你,臭阿镇,你的那什么臭扬儿,还有那什么什么破兰儿,丽儿的,少狗日的装纯情。对了,你那馨儿回来了,还有你那什么瑜儿,来过了。
你怎么那么流记呢你,那么下流的女人,也好意思。你怎么回事你。
不说了,你狗日的,要是明晚上再敢犯这么一次,你信不信我让你们的臭县长,开着车把你押过来。
我赶紧气壮山河地说:姐,我信。
刚说完这几个字,宋兰的语气以不可置信的速度变成了小女儿家的语态:亲亲我,臭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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