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就在浴室里进行跟宋兰的第一次**,可是她却在我们长吻的稍歇中说:上床。
唉,要上床是很麻烦的事。两个满是水珠珠的光身子都得擦干净,以我当时那种急迫想进入宋兰身体的状况,是要克服好大困难的。因为,我担心,宋兰那种大起大落的行事方式会在我离开她身体的时候产生变化。
还好,我抓起宋兰给我准备的浴巾,先把我身上的水珠弄把了去,然后就包住宋兰的长发,给她的头发离离水,她的溅着水的身体,我没等擦,就用我的长浴巾包住,抱到了床上。
如果我能够静一下心,其实根本用不着急三火四的怕丢了宝贝似的,担心宋兰在**上有反复。浴室里早就准备好的两个人的浴具,清楚地摆明了宋兰是早有准备的。还有,如果她不想有进展,应该是按照常规,让我站在她的床边背《红与黑》。
要不怎么说年轻呢,一点儿也不注意观察。不过,我把宋兰抱到床上的时候,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盒避孕套。看到这个,我心里安定多了,那样式的避孕套,一般的在军队计生部门统一发放的平价货中是不会有的,那是我到专门的夏娃亚当店里买的。我一共买了10盒,给了宋兰7盒。还要给蕤妹妹妹3盒嘿嘿,我很神秘地往蕤蕤手里塞时,结果她高低不接,还脸红了。说是怎么能这样呢,这样的事都是男人准备的。我则大言不惭,跟蕤妹妹说,怕到时候忘了。女兵妹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硬又塞到我口袋里,警告我:要是出了意外,我可不管,上医院打胎我可不去。
我当时想,这么朴实的话,人家女兵妹妹都说了,再怎么糊涂,也不能关键时候掉链子。我下了决心,到时候,一定一百次地提醒自己:进去前一定戴上套套。
有了安全感,我就有了思想活动。不过,宋兰却明显是失去了控制。眼睛迷迷地闭着,嘴里还有了哼声,那是一点也不做作的春声。
我以为宋兰已经在床上欲意勃发成这样了,接下来就会颠狂得无以复加。可是,没有。
宋兰非常艰难地阻住了我欲褪她刚刚穿上内裤的手。她很努力地睁开眼睛,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下压着,就开始了关于她与我**前的论述。
对于宋兰经常性的对我的训导或者说是声明,我习以为?宋兰清了清嗓子,很坚定地说:黄镇,我是一个忠于爱情的人,从今天开始,我的心和我的身体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无论你现在和将来能不能爱我,我都要这样坚持。
为了确信我听到了她的话,宋兰逼着我重复一下她说的话。听完我并不句句相同的复述,宋兰继续声明她的爱情观:黄镇,我不希望你是一个利用权贵阶级一心往上爬的人,你要做的事其实有很多。我知道,劝你和我一起搞艺术的东西对你来说不太现实,但是,无论你将来做什么大恶事,一定不要离开艺术太远,要学会用真正的艺术来陶冶自己。
说到陶冶这个词,可能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习惯用了。陶冶是跟情操和境界连起来的,俺们七十年代的人,在十几岁的时候,经常会听到大人和老师讲如何陶冶情操,如何高境界地做人做事,那时候的教育,真往心里去,理想境界加情操的培育,那出来的人肯定是高尚的,而且还知道压制低级趣味。
哦,我怎么一下子把实话说出来了。不过,说句最到家的话,到现在我也还是用压制的办法来实现自己的不胡乱爽性的人生真味。虽然看到漂亮的女人还会心动连连,但大多时候是咽几口思慕的口水,用白日梦式意淫爽性来满足自己了。
再者说了,有不少知道我邮箱的看我文的人,隔三差五的发邮件给我,告诉我一定要把《天生流氓》坚持写下去,千万别挖出坑来,就不管了。要象坚定的打井人一样,给看文的人以深井甜水的美美的感觉。
读者们太抬举我了,我本人在网上寂寂无名,写的又是现实一类的类,浮华和深沉我都不沾边,也就弄点文章聊以自慰吧,虽然我以托着名人的名写过一些赚钱的东西,但是,我觉得要写好这个东东,就象那位网友说的那样,给你们以深井甜水的感觉太难了。
——这是说到陶冶这个词,我又胡乱喷文了。不过,当时宋兰说的话,我确实听到心里了。我想,女人凭着真心跟我**,说的话那是可以铭记的,而且可以升华人生。宋兰在爱情上的特别认真,造成了她的经常性的孤独的痛苦,因而,她的在音乐上的造就成了我仰慕她的一座殿堂了。
宋兰接下来的话对我就有点偏爱的纵容:阿镇,我知道,象你这样一个有野心的人,如果不由着你折腾够了,还不如让你现在死了。所以,你想干什么我不管你,你利用我们家的权势也不要紧,可是,我不会让你连命也搭进去。
说到这儿,宋兰就柔情万分了,声音也低得有些含糊:小镇镇,为了你,我都要发疯了,我不知道,要是我的生活里没有了你,我还怎么活着。
这时候,我是不能用话来回答她的。我把嘴对上了她热热的娇唇,进行痴热对接。
宋兰的接吻动作好生疏。我没法想象,她跟她的老公是怎么**的,当时,我以为我是在跟一个刚刚绽开花蕾的小姑娘**弄爱。
唉,我不得不加一个词,宋兰给我的第一次,是一种潜意识里对爱憧憬的抗拒之美。
我的对她的每一个进攻的动作,她都会不由得阻拦一下,然后,又会不由自主地寻找下一个阻挡点。这是女人欲做还休的美,我喜欢。
亲了嘴以后,就亲**,接着就是两个人的大腿的猛烈摩擦。可是,实际进入却不那么容易。我的亲亲的兰儿在迷乱以后,身体成了滚球,来回在床上翻腾,一点也不懂与我做好配合。而我,又不能用强般的摁住她的身体,那样子,会坏掉一个女人对**的美感。
我试着想把宋兰的大腿擎起来,好让我的硬根根捣入。刚捧住家伙想往她的大腿根靠一靠,结果却让宋兰一个自然的蹬腿,破坏了我的美好打算。
看来,把**当成战斗也不过分。而且这种男女床上的战斗更特殊一些,因为一对人儿在床上的最终目的是得到快乐。光战不乐不行。我看着欲情猛燃的宋兰,心里的爱怜也腾腾地升,索性先不急着进入,对上热唇,猛烈亲嘴。
上面对上,迷迷的亲,下面,宋兰就自由摆动,我则配合着碰触。我的硬家伙就在跟宋兰的私密部位无目的性的碰来碰去中,在宋兰的猛的一下高耸屁股的当口,准确无比的穿入了。
宋兰的激荡一下子有了准确的方向。
宋兰不由的颤抖了一下,把我紧紧抱住了。我当时,不知道那是宋兰**的表示,还继续深情款款的亲着宋兰,摸着她娇嫩的身体。这是我无意中迎合了女人**后的需要。
如果说,男人有足够的定力,能够在跟女人**时,先让心爱的女人**一把,让女人先飘仙一次,那是很美妙的。
为了表示我的体力很充沛,我下身在宋兰抱紧我时,也没停下来,以不离开宋兰的身体为限,做着男人**时应有的动作。
那感觉很好,在女人的炽热里,象挖掘机一样的挖取快感。
当时的宋兰的**后的安静,就象是一支快节奏的曲子中间的慢板。不是有个形容好诗或是好散文的词叫“如歌的行板”吗,那听到好音乐时的高山流水的舒畅,同样在**中也有。
**中的慢板是很有必要的。如果有写文的人,愿意经过实践和理论的反复推研,肯定会写出好多有用的东西来。只不过,国人对**这个东西肯下大功夫的不多,而且对性爽性还持否定态度,所以,多少千年来,咱们****没有真正的性。一本《金瓶梅》吧,还是批判性的,写爽性还被人不齿。唉,在性上说点实话,相当难呢。
要叫我想,研究**是大学问。夫妻间能真正敞开爽性心谈的太少了,一谈就牵扯出忠心问题,甚至会导致家庭矛盾,然后吵架离婚。不谈倒好,一谈倒乱了。所以,****的男人们研究**,都是跟婚姻纸圈住的那个人以外的女人。
男人养情妇,或者叫二奶,再或者是小老婆,就是**这个东东了。虽然不一定与爱情有关,但肯定与性有关。这样子,男人女人目的都很明确,男的弄性,女人弄钱,大抵是这个样子。
但是,这个时候的肉欲,用词说,叫玩弄,男女间器质性的玩弄成份太重,少了意淫爽性的妙处,所以,很多时候偷情比养二奶的感觉要好。
咱们不是道德家,就不去讨论如何维持正常家庭的伦理问题了。哈哈!这叫避重就轻。
为什么偷情比养在别房里好呢?因为偷情地位是平等的,金屋藏小老婆实际上是买和卖的关系。
偷情一般都是极度需要的情况下产生的。有时候各方面条件都不具备,特需要一种饥不择食的感觉。
宋兰愿意把跟我的爽性当成是爱情的自然产物,而其实当时我们俩应该算是偷情。毕竟宋兰的老公还在,我们又不是要私奔,所以这么定性是正确的。还有一点就是,宋兰的家人也想当然的以为我们是在工作。宋兰跟丁阿姨说了,晚上,可能要加班一个通宵这是要一搞一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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