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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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兰不跟我在这间屋子里**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和蕤蕤两个人**会怪怪的留下一些看不见的类似情魂爱影一样的东西散在空间,虽然触摸不到,但是能感觉到。所以,要偷情的人,千万不要自作聪明在自己的家里跟情人搞,那样子很容易破坏到一个家庭。本人以亲身的体验劝诫正在偷情的人们:一定要把维护一个家庭当成大事来办,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婚后偷情的人都是些野人,拿来在金屋藏着是可以的,可不能撕了一张结婚纸再去领另一张,当然,有喜欢撕了再领的人除外。

说到道德,我想,本人写的《天生流氓》弄不好连最基本的性道德都得摧毁。我想,不摧毁,达不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高度,杀伤力肯定也不够。

叫我想,最经典的夫妻生活应该是下了凡的七仙女与董永的人仙恋的故事。你看人家写的多真实,再加上黄梅戏的底子,感动死人了。不过80后90后的人们对这个不感冒,他们受现在的流俗所影响会觉到太老土了,想一起搂着睡觉吧,还得找棵槐荫树当媒人,笨死了。

不管怎么说,我却喜欢得要命。要说戏曲这个东东,我最喜欢的就是《天仙配》了,太经典了不是吗。

先有独木桥,两个人在桥上先有了过桥的矛盾,然后就摩擦出爱的火花,接下来就找老土地公化装的槐荫树讲三声促大媒。问一声,问二声都不开口,第三声一问,妈呀,真的开口了。我估计,老周那大话西游里的老牛说话,就是跟《天仙配》里学的。所以,现在的超级无厘头的你们,愿意把大话西游尊为无厘头经典,就也得尊重《天仙配》里的骨子里的经典。

艺术这东西你得学会寻根,然后再开创新局面。

好了,用到了比兴手法,扯了一通不着调的艺术咱们还说我和女兵妹妹的阳光式**了大大们不要拿眼瞪我本人的这种方法应该算作是国学《语文》的规范式的插叙中的倒叙。

前面的罗里八索的一些与蕤蕤和宋兰的文字,是为了跳跃式的突出象宋兰这样颇有另类艺术感觉的人物,我把和女兵妹妹的相识略过去了,为了突出宋兰的形象,为了让大大们觉得这书写得真他妈有别人没有办法写出来的东西,所以,就着意演染了我怎么以流氓姿态征服宋兰的过程其实,我跟女兵妹妹的故事更加有传奇性

——女兵妹妹是海军学院播音室里三个女播音其中之一,当然,漂亮是第一。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没有军队的高高级领导把她弄到金屋里藏娇我真的很困惑?!

就我粗浅的分析,大概是因为蕤蕤跟宋兰走的比较近,不少人以为,蕤蕤得留给宋兰的将军爹。所以,蕤蕤那同室的两个女兵早早就被其他二线首长尝了鲜,先于蕤蕤上了军校,成了军队要培养的娇娇气气的不用干活却蹭蹭升官的女军官。

而我,黄镇,一向自我感觉,在猎艳上,我绝对是一个追求高品位的人,哪个最漂亮我就去捉摸哪一个。虽然在女人问题上我犯过严重错误,受过很严厉的劝诫。可是我的猎艳的心呢,把都把不住。用琼瑶阿姨的话说,不由人的情不自禁,不对,应该是爽性不自禁。

我的法子其实很简单,既然要播音,就得有好文章。写酸文,本就是本人的强项,咱不怕。

学员队的文书的特殊好处是可以比较自由地进出学院办公楼,给机关各科室报材料,最美的美差就是到播音室送广播稿。可不能小看这小小的广播室,从学员队本身来看,年底是要用稿子计算文化宣传分的,与教导员的政绩紧密挂钩,再者说了,学院队,雌性动物和女人加起来少得让人一想就能数连好几遍,所以,几乎每天都可以进播音室,欣赏女兵,那滋味在几千男光棍聚居的地方是想想都美的事,更不用说亲自操作了。

有了极品,我对其他二级品是视而不见。看我文的二级美女们千万不要暴力我,本人说的是实话,我就这缺点。我当时,只一味地琢磨女兵妹妹了,对另两位基本是没印象,我现在连她们长得大概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了。

那个广播室有几个栏目我不太清楚,我最关心的一个节目就是《说说心里话》,也就这个节目比较有酸性,写好了催下女兵的眼泪都是情理之中。

我是学生兵,一起初不理解阎维文老师唱的那《小白杨》里的你也站岗我也站岗的意境,后来,听志满大哥讲部队里的残忍故事,我渐渐地也能入到兵里面,理解什么是兵味儿。部队里有不近人情,部队的独有特色里,有依老欺小,有爬冰卧雪,有极度军阀主义有许多人一辈子也体尝不到的东西部队毕竟是部队,有很多令人膛目结舌的东西

这些,我在学员队里也慢慢尝到了。到了学员队没几天,队干部们就撕下了温情脉脉的面纱,开始对我们进行野兽式训练,官方宣传机构称之为铸造新时代军队硬汉和拖不跨打不烂的军魂。就是要把你训得脸象黑炭,腿象铁杆,跑十几公里不死滴水成冰的大冬天,可以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地坐在雪地里听老教员讲那些烂掉谷子的落后战术理论的傻瓜式奴隶型干部。

现在想起来,我这么说,有点过份了,因为本人对那种惨无人道的训练至今耿耿于怀,所以,用词有点偏激。偏激就偏激吧,毕竟是基于无奈事实基础上的,比凭空瞎造的新闻强多了。

所以,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可以想见,每天,我拿着十几篇稿子,进到审稿室是怀着多么多么柔情万丈的激动心情的,特别是当我看到蕤蕤那姣好的面容的时候为了不至于太唐突,一开始我的稿子大都是有点收敛的稍微带点感**彩的泛泛而谈,不过,要是好好咂摸,也能咂摸出我对蕤蕤的拳拳爱慕之心。

总体上,我给学院广播室的稿子大都是理想抒怀型感想,这样子形散而神不散的带点明显的显摆诗词的文字,正合了女兵妹妹那七十年代的少女的心,真的,俺们七十年代的人对于理想,那是经常锲而不舍的。

女兵妹妹一点心机也没有,在我送了几个星期的稿子以后,那天我象往常一样送下稿子,象往常一样万分不舍的一边用心眼往脑子里刻女兵妹妹的清纯的气质,一边无奈地往外迈步子的时候,她叫住了我。

她拿着我的那篇《吃苦的畅想》,问我黄镇的情况。我当时想,仅凭几篇没有深度的文章还不能打动女兵妹妹的心,所以,没有当面承认我就是文章的主人。我当时激动呀,终于与她说上话了。要是班里的那帮光棍们知道了我有这么高级的待遇,那一晚上光听他们品味女兵就行了,根本就甭想睡觉的事。唉,兵营过于残酷的男女比例,把人都整变形了。

我心跳咚咚的胡乱支吾着,始终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女兵妹妹性子还挺急,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回去告诉黄镇,这样的文章可以放开写,可以写得长一点,如果半个小时播不完,我们可以给他连播。

为了女兵妹妹这句话,我连续几个晚上没好好睡觉。主要目的是整华美词句,造具有震撼人心的排比句。一个人只要下功夫了,老天就一定会回报你。

用真心的爱恋写就的《男儿也掉泪》整成了散文诗的形式,由于受了女兵妹妹的鼓励,所以出了一二三的式连章。我先不去写我当时是怎么承认的我就是作者黄镇。

先去品味对女兵妹妹天籁之音的朗诵的怀恋。

正儿八经地说,当时的我的那种写文方向是与主旋律不相符的,学院兴流血流汗不流泪,我那个东西有点近于男儿的情长式软弱。我当时以为审稿的是女兵妹妹,老长时间以后才知道审稿的是文工处的领导们。

有时候,人不一定要了解事情的全部,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与女兵妹妹贴近了。可是,我以我古井不波的心境,以我的先天性预见能力,很悲观的估计过了,我们以后有爱情,也只能是空自盛开。即算是真的谈上了恋爱,也注定是有花无果。但是,我当时是义无反顾了。

《说说心里话》是学院广播室安排的唯一一个真情倾诉栏目,每个星期只安排一次,时间是半个小时。不过,安排的是黄金收听档——学员们吃完晚饭出来可以闲逛一会儿的那段时间。

我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学院的大操场上,那时候是深秋了,草都变黄了,枯了,几棵有限的树也都落尽了叶子,风即使吹了,也只是那已经支不起身子的枯草抖动几下子,然后一切又都安静了下来。诺大的操场上就我一个人——这样正好,合了我一门心思地听女兵妹妹读我的《男儿也掉泪》。

“如果我不知道,那沟沟坎坎里有我们摸爬滚打过的落寞,如果我能清晰地判断,眼前的那滩无数遍被践踏的烂泥湾会在我的扑击下溅起多少泥桨,我不会自然地用悄然涌上眼际的泪水去感悟一段军人无悔的人生。如果我知道,我和我们,一群崇尚巴顿将军的理想者,会不停地以血肉之躯与山石和山谷的荆棘日夜磨合——如果我能听见,曾经的恋歌在我一遍遍匍匐在砂砾草棵之中模糊着唱起来,我会抬起汗水浸透的作训服,为我的不屈抹去已经涌出来的泪水。”

女兵妹妹以她的感动,满是情感的诵读着,我以我的泪水谢她的感动。我当时不知道,有好多相干和不相干的人都在听女兵妹妹念我的《男儿也掉泪》我只是一个人围着草场走。如果要画像的话,那肯定是一个感伤人的形象,而且是非常有感伤。

——现在,我感觉我写女兵妹妹这样子的超凡形象的文章有点过于伤感了,要是当时能搞笑一点就好了。象我们的那代人对“如果我知道,如果我是”之类的话很情绪化,就象读到舒婷大诗人的“如果我是一棵树”,那感觉哗的一下就成了身旁的木棉。虽然我表面上在以抒情的方式总结短短的几个月的军人生活,但是,我的最深切的想法是给女兵妹妹一个我的既有理想追求又懂儿女情长的大男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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