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阳光般透入式穿落蕤妹妹的**红开始,我们两个整天都是形影不离,白天大都是弄版画和刊报的标准字,劳动的间隙会不由得亲吻一会儿,在爱意通身以后,再快乐的劳动。中午如果时间允许,没有外人打扰,我们会脱掉衣服,搂抱着,亲吻着,再**高炽着**。晚上我们会看我们的书。蕤蕤会在看书中抬起头问我一些问题,虽然俺的艺术素养没有蕤蕤高,但俺很会从流氓理论中抽出一些东西触类旁通的加以演化和延展,蕤蕤会很信服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在艺术里陶冶。
这一次回到老家,在自家炕头上的欢爱,我精神特好特饱满,蕤蕤也是蕤蕤倚着我,用小手摸着我的身体,非得让我说小时候淘气的事。我说,那好羞的。蕤蕤眼睛一眨一眨的,满脸的挑逗,说,那有什么好羞的,媳妇都整天陪着你睡觉觉了,小宝宝都快生了,快说吧。
一下子从情天爱海里拉回思绪怀小时候的旧,还真不知道该说哪儿。我揽着蕤蕤的腰,让她侧倚在我的肩膀上,贴实肉肉地挤着,实实的感觉着蕤蕤的媳妇式娇柔,然后脑子里则思绪翻腾,找童年的记忆丝线。
要是说想念的话,一块光屁股玩**的小芳小连她们还真让我好想。长大后,她们都嫁作人妇了,样貌变化都好大,发胖得多,还有过多地操持农活,使她们人都木讷了不少,但有时候一两句玩笑话中偶有露出的羞涩中还能辩得出一丝童年的影子。
人——这种动物,忘性好大——童年的事要是没有触媒的话,会丢到爪哇国去哦。可是,在一些好有意义的日子里,有了合适的氛围,一下子就会有好多组镜头闪过。
我小时候是半个水鬼,早早地学会狗刨式游泳和潜水,只要寒风刺骨的冬天一过,在野坡上老远才能看到依稀绿意的春天里,俺保准是第一个跳到小河湾的人。我那时候吧,特别增欢小河湾里的水,会好有期待地扑到水里也就下水时感觉水有点儿凉,身体会得瑟几下,入到水里,暖就把身体包住了。
我给蕤蕤讲的就是那乍暖还寒的春天的一次遇到水蛇的危险。为了增加一点恐怖气氛,我重点讲那河湾的阔大,四周好静,风都不吹动,我正放开手脚扑扑楞楞地畅游呢,突然看到一条黑长的家伙笔直地极快地向我游来,那速度快得吓人。
女孩子都怕蛇的,蕤蕤一听有蛇,紧张得使劲儿抓着我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地往我身上贴。我一边比划着,暗地里使了个小坏招,搬了一下蕤蕤的大腿,把我的又硬起来的东西贴到蕤蕤的凹陷处,准备搞一下小动作。蕤蕤光顾怕了,没理会下面的事。
继续给蕤蕤讲,俺用了一下波峰波谷式**。带点恐怖色彩的故事要抓起心,然后,松一下,再紧那样子,用四个字概括就是一波三折。我跟蕤蕤说,那时候人少,根本不知道蛇这东西看不见只会瞎撞乱碰。当时吓得没了别的法子,赶紧往水下一沉,就听那拨水的声音哗地一下就过去了。有了这一吓,我这春游的心吓没了,紧着往岸上游。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静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快到岸上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长黑蛇没再回来吓我。就在我抓着岸边的水草要起身的时候,我的娘唉,一条滑不溜鳅的东西贴着我的小腿,嗖的一下滑过我的大腿,我的小**猛的一疼。
讲到最紧要处,我的嘴巴闭上了。已经是大**的我,找准位置,一下子顶到蕤蕤湿滑的里面。蕤蕤紧张得没顾得上体会下身的变化,还问我呢,怎么办呢,咬着了没有。我接着说,当时以为我的小**完了,不用找媳妇打种种了。蕤蕤听到这一句话,赶紧低下头看,这一看,才发现,那可爱的小东西已经硬硬地顶到她的洞洞里要打种种了。
蕤蕤捏住我的鼻子说:你——坏你。逼问我当时是怎么回事。我说:当时不是被蛇吓到了吗,是一棵水草划到大腿,小**被水草缠到,猛挣一下,怎么能不疼呢。
疯子不知道女孩常向往的所谓的男人浪漫是什么?按照现代时尚人的说法,男人对女人要基于打情骂悄上的坏一点,狠一点,藏一点,露一点,差不多就能够符合浪漫的标准了。我估计,传媒这样厉害,再木头的男人也已经被熏染得有点花心了。
逗女孩开心,如果太过刻意,就落在下乘了。我给蕤蕤讲故事这样子的小细节只是想让看文的大大们多琢磨点新鲜东西,以增快感。其实,一对相好的男女,在有房子有吃的有喝的条件下,比较好的恋和爱的大部分时间里是没事找事玩,不是****书写的那样子一搞搞到一个小时,甚至几个小时。视频里的**花式,对男人可能受用些,对大部分女人来说那是一种折磨了。人家那么搞来搞去的是赚钱的商业需要,为了增加看点,不是真正的享受。有些高难动作知道就行了,可不能有一学一哟。
我始终觉得**的精神享受是第一位的。写到这儿,咱们得区分两个词:**与床上的肉具活动。有些男人一听就上火:操,还不都是一回事,都是**穿洞。
唉,多少年了,虽然国人经济上有些发达了,但知识层面的东西进步得太慢,脑袋里的东西跟鼓鼓的钱包子相比,比例严重失调。男人们都觉得有了钱了,就得有点情调,吃饭得要贵的,找女人得要好看的有品味的。钱烧包了以后,不少人在快乐面前犯迷糊,就是因为在找女人方面分不清偷情与偷淫的区别。
我觉得在这方面,女人觉醒得比男人早,女人会用身体换钱,但不太会滥情极个别的天生淫妇除外,就象这样的天生流氓之人也是极少数——勉强算作坏男人中的精品。其实,我绞尽脑汁地写了跟小馨幽的尽情的**,是想把那种情的渴望表达出来。而跟蕤妹妹是那种——怎么说呢,是那咱眼看着就要从手中溜走的珍爱着享受两人浓情的**。再往远处年扯——那个汪琳诱着我的跟她**,里面大多是女人利用青春资源,去获取财富权势的满腹心计的女人式的**易的商业化运作。所以说,**跟**绝对是两回事。
他娘的利益至上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的鸟社会啊默默无语两眼泪哪我在搂着蕤蕤的睡梦中,歪七裂八地想了好多
第二天一大清早,小馨幽早早起来了,看到我家大院子里的大红月季花遍开满院万紫千红,高兴地直喊“镇哥哥,蕤蕤姐,快起来看,好红好红的花哦,跟穿红棉袄的新娘子一样呢——”,蕤蕤听声,披了件衣服,就那么站在我家的土造洋楼的阳台上,深情地唱起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歌有点凄婉,这让人一下子感知到,我们的分手已经越来越近了。
这一天,从早晨太阳初升到日落,我心里老响着蕤蕤唱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夕阳的每一次落红都带着人生无奈的留恋着的却又不得不任之撒手而去的绝美。就在那天的红月季开满我家院落的黄昏,蕤妹妹接到了宋兰的电话,不得不跟我告别,乘着宋兰派的将军专车去北京的全军最第一的解放军艺术学院报道。
还好,宋兰比较有人情味,允许我和蕤蕤在家里住个一两天。我从她的口吻中听出来,她为了那个全军计划生育的会议的事很焦心,有点全家族全力以赴要让她的爹正式称为学院院长的空前团结的最大努力。她居然也学着蕤妹妹的口吻,问我:妈妈好吗?小馨幽和蕤蕤叫我的妈妈做妈妈,我都觉得是好自然的事情。可是宋兰这样子叫,我却感觉有些怪怪的。
原来,我根本就没有把宋兰当成我家的媳妇。就算是我们在床上滚过了,可是,那是我向权贵阶级开战的政治需要。
既然有政治需要,我就不能太由着性子了。那晚上,我和小馨幽坐在阳台上看满院子的红月季,我想着唱着蕤蕤刚刚还唱过的那只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红得好象燃烧的火,她象征着纯洁的爱情。她是用青春的热血来浇灌。唉,蕤蕤会一次次用她的青春的血液在舞台上喷洒着绽放。
小馨幽是尚未体验青春,却被人硬开的带血的撕裂着的绽放。无论我怎么样来呵护,她积压在心底里的怒哀我都给她去除不掉。
第三天一大早,我和蕤蕤就坐上了火车,硬硬地挥着手臂向含着泪来送我的小馨幽告别,每每出现这样的场面,鄙人的身体里的肉好象是被一块块撕去了似的疼——到了学院,跟蕤蕤一起收拾了她去军艺的一些东西,默默无语地看着她象风一样消逝了以后,一大堆事务就摆在眼前了,原来有蕤妹妹在,我们俩个有商有量,干起活来特有精神,她这一走,屋里只有空气与我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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