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目的的闲逛
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
爱神今天不上班
只好一个人孤单地午餐
不应该再怯场
像只小舟随着风飘荡
不管找不找到避风港
懒的懒的懒懒的午后
逃出无聊和烦闷
懒的懒的懒懒的午后
跟自己的影子溜达溜达
没有目的的闲逛
要是转变不巧碰到你
点个头说一声“嗨”
已经是不太好玩的游戏
逃开你的跟踪
在茫茫的人海中消失
河马很知足,麻木了。但是,这种平静而单调的生活,似乎也不属于河马,它很快就被打破了。
吴媛来到了北京,找到了河马。
北京那么大,人海茫茫,据说有一千多万人口,加上外来打工的,出差办事的,就更多了,找一个人是很困难的。但是,她缩小范围到三里屯一带。三里屯一带也大了去了,几十万居民以外,南来北往的外地人,川流不息。这就是她的本事,她来到北京不出一个月,就在百脑汇的摊位找到了河马。
她不是眼泪汪汪找河马要口吃的来了,她把南滨所有的产业都转手变现了,她带了巨额资金来北京发展,而且就打算在三里屯酒吧街开酒吧。媛看着自己涂得蓝汪汪的指甲,阴阳怪气地说:“挣外国人的钱,是真的挣钱。”
河马回到家里,忧心忡忡地把吴媛来北京做生意,并且,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的摊位的事情,老老实实告诉了温柔。
温柔愣一下,笑了,用她的手指轻轻点着河马的鼻子,意味深长地说:“大肚子蝈蝈,你往哪儿跑。”
吴媛在离三里屯酒吧街两站地,工人体育场北门对面的一组高档公寓,租了一套房子住着。
她约河马到她住的地方谈谈。
河马打定主意,贩毒、倒粉、卖药,他是一概不参加,既然他在南滨已经退出了,就绝对不再重操旧业。
从经济方面考虑,当时需要巨额医疗费,河马和温柔是迫不得已地铤而走险,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他们清清淡淡的生活很好,不用担惊受怕,不用发愁温饱,很知足了。
老实说,他们现在的生活,比许多到北京来打工的外地人要好得多,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有自己小买卖的。不错,他们住的条件要比吴媛差很多,差得太多,但是,当河马按她的门铃的时候,还在想,今天是我按门铃,说不定哪天按门铃的就是警察。
这样的豪华公寓,你住得踏实吗?
这也是享受?
吴媛招呼河马坐,仍然是老习惯,倒了杯洋酒递给他。
她默默地看了河马一会儿,笑着说:“你倒胖了,看来混得不错。”
河马说:“凑合活着吧。”
吴媛说:“别凑合呀,谁不想活得好一点。”
她简单问了问他们的生意,说:“干这个,永远都发不了财的。”
河马说:“发财,我没那个命。”
吴媛一笑,说:“别这么说,人的命只有天知道,谁也说不准的。”
她喝着茶,说:“说正格的,我前几天去百脑汇,在你那里人多嘈杂的,不好细谈,今天叫你来商量,你还要帮我。”
河马说:“我打定主意不再进黑道。我承认,我胆小,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我一条命还挂着两条命,所以,我真的不能再干那个。当初,我答应过你来北京找我,我会帮你,但是现在看来你不但没背,反而精神头儿更大了,我怕你了行吧。”
吴媛大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到北京来是倒粉卖药?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黑白两道都没人,找陷呢?我也洗手不干了,来做正经生意的。”
河马看着她,说:“朦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吴媛叹气道:“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呢。我真的是来开酒吧的,我都在那边谈了好几家了,只是还没有确定盘哪个店而已。北京人猴精,讨价还价太厉害,我这里抻着,人家理也不理,看来,真得出血了,不花大价钱真的盘不下来。”
河马想了想,说:“好啊,你要真是开酒吧,我倒挺高兴,可以去唱唱歌,过一把瘾。”
吴媛皱着眉头说:“你这点出息,唱歌能挣几个钱?我是要你帮我管事啊。你还不知道,我要开,就不止一家酒吧,还准备在北边那条街开一家茶室,也弄最高档的。我需要人手。”
河马犹豫了。
既然不是黑道生意,他为什么不能干呢?河马在南滨帮她打理过酒楼,没有什么很难的。他们那间小摊位,原本三个人盯着就觉得无所事事,河马早想让她们姐俩干,他再弄份差使干干,可以增加一些收入的。
河马说:“吴姐,你知道,这事我得跟温柔商量。”
吴媛点头,说:“应该的。改天,我请你们三个一起吃饭,再谈谈。你先跟她打个招呼,不要怕,我这也都是正经生意。”
河马要告辞出来。
吴媛说:“别着急走,我还约了一个朋友,北京的,等一下她就来,一起聊聊。”
河马说:“那也好。我倒没有什么急事,只是别给你添麻烦就好。”
吴媛说:“哪里话,约她来就是谈酒吧和茶室的事情,她干了很长时间了,有经验,你不妨听听。”
河马就坐着慢慢品酒,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目的的闲逛
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
爱神今天不上班
只好一个人孤单地午餐
不应该再怯场
像只小舟随着风飘荡
不管找不找到避风港
懒的懒的懒懒的午后
逃出无聊和烦闷
懒的懒的懒懒的午后
跟自己的影子溜达溜达
没有目的的闲逛
要是转变不巧碰到你
点个头说一声“嗨”
已经是不太好玩的游戏
逃开你的跟踪
在茫茫的人海中消失
河马很知足,麻木了。但是,这种平静而单调的生活,似乎也不属于河马,它很快就被打破了。
吴媛来到了北京,找到了河马。
北京那么大,人海茫茫,据说有一千多万人口,加上外来打工的,出差办事的,就更多了,找一个人是很困难的。但是,她缩小范围到三里屯一带。三里屯一带也大了去了,几十万居民以外,南来北往的外地人,川流不息。这就是她的本事,她来到北京不出一个月,就在百脑汇的摊位找到了河马。
她不是眼泪汪汪找河马要口吃的来了,她把南滨所有的产业都转手变现了,她带了巨额资金来北京发展,而且就打算在三里屯酒吧街开酒吧。媛看着自己涂得蓝汪汪的指甲,阴阳怪气地说:“挣外国人的钱,是真的挣钱。”
河马回到家里,忧心忡忡地把吴媛来北京做生意,并且,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的摊位的事情,老老实实告诉了温柔。
温柔愣一下,笑了,用她的手指轻轻点着河马的鼻子,意味深长地说:“大肚子蝈蝈,你往哪儿跑。”
吴媛在离三里屯酒吧街两站地,工人体育场北门对面的一组高档公寓,租了一套房子住着。
她约河马到她住的地方谈谈。
河马打定主意,贩毒、倒粉、卖药,他是一概不参加,既然他在南滨已经退出了,就绝对不再重操旧业。
从经济方面考虑,当时需要巨额医疗费,河马和温柔是迫不得已地铤而走险,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他们清清淡淡的生活很好,不用担惊受怕,不用发愁温饱,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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