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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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叫白小花,今年也不是19岁。我的真名叫李娜,今年刚刚16岁。我的老家是在云南大山里的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小镇,镇上的人们酷爱文化和编制竹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的父亲就在一次意外中死了,我对他没有一点印象。我是在我母亲31岁时生下的遗腹子。

听邻居讲,我母亲是个北京知青,十几岁就来到镇上,在广播站做广播员。后来被镇上的革委会主任糟蹋霸占了几年,18岁时生下一个女孩,也就是我的同母异父的姐姐。主任为了不被判刑,和老婆离了婚娶了我的母亲。在我姐姐5岁的时候,已经年届40的主任突然失踪了。后来听说有人在境外看到过他,但一直没有音信。我的母亲在漫长的等待中,靠微薄的工资一个人抚养着我的姐姐。

由于主任的亲戚坚信是因为母亲的勾引才让主任丢了官帽,‘不贞’、‘**’的流言伴随着母亲的日月星辰。然而,母亲并没有在这举目无亲、四面楚歌的环境下低头。她用上帝赋予她的美丽,用她的风骚去进行抗争。人们至今仍在传说着她的流言蜚语。

什么镇上的领导,小学的校长、老师,粮管所的会计、售货员、小车班的司机,辚辚种种、形形色色的花边新闻成了街头巷尾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

母亲还是母亲。她依然袅袅婷婷的在人们的注目下昂首走在大街上,把人们的闲言碎语抛在身后。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父亲。

那是母亲去县城,探望在县城刚刚读初中的姐姐回来的公共汽车上。过早上车的母亲睡着了。

车开到离镇上不远的山坳时,一个急刹车把母亲晃醒,身体随着贯力,冲了出去。眼看就要出事,就在这紧要关头,一双大手抱住了母亲的腰肢,母亲被拉了回来,身体重重的撞在抱她的人的脸上。

“哎哟….。”

一个男人痛苦的声音传来。母亲坐在那个人的腿上,扭过头看了一眼撞着的人,连忙站了起来,不住声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您啦,谢谢您啦!”

被撞的男人双手捂着脸,指缝中流出的鲜血滴在草绿色的军服上。

母亲慌了,急忙从兜里拿出手绢,掰开那个人的手要去包扎,一张泪水的脸上大股的鲜血从鼻孔里越流越多。母亲手忙脚乱的边擦着血,边把那人的头揽到怀里,用卫生纸塞住鼻孔止住流血,又用手绢擦净他脸上的血迹,心痛的泪水流了出来。

“没关系,不碍事,一会就会好的。”

男人安慰的边说边要离开母亲的身体,母亲却固执的把他的头抱住,紧紧的贴在胸前。

车里的人对年轻军人的壮举赞叹不已,也为母亲的举动叫好。他挣扎了几下,只好安静的依靠在母亲的身上,直到车到终点站。

下车后,在母亲的坚持下,他随母亲去了医院。出来时,经过清创的脸上,除了鼻梁还有些肿胀,端正的五官显现出男人的粗犷。

“谢谢你的搭救。”

母亲庄重的握住男人的手。

“我叫李青竹,在镇文化馆工作,有时间欢迎到家里做客。”

看到他要说话,母亲摆摆手接着说:

“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梁国君同志。”

说完嫣然一笑转身走了。

一个月后,俩人又见面了。

母亲是在办公室里见到的父亲。

父亲穿着洗的干干净净的军装,没有佩带任何徽章,跟在镇领导的后边走进办公室。

“这是新复员的小梁同志,安排在派出所工作。这是李馆长,以后还要多关照小梁哟。”

大腹便便的镇长色咪咪的眼光盯着母亲的身体,沙哑的说到。

“哟……,我说今天眼皮怎么老跳哪,感情是恩人到了,快请坐。”

母亲看都没看那个老色鬼一眼,故意扭动着腰肢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把他按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抚摩起来。

镇长尴尬的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父亲惊慌失措的站起身,躲开母亲,满面通红的结巴起来。

“不…..不…..不坐了,看看就行了,以后再坐吧。”

说完慌乱的退了出去。

镇长也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母亲,忿忿的走了。

母亲满眼泪水的站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动。

后来的事情还是母亲在病重弥留时告诉我的。

他们第二次见面后,母亲发现每天晚上父亲都徘徊在我家的房前屋后,有时到深夜都不离去。母亲经过深深的思考下了决心,采取了行动。

每天晚上人静的时候,母亲就点着灯,半挡着窗帘在屋里擦洗身体,有意让自己的身体映显在薄纱的窗帘上。直到有一天,她刚刚洗完澡,**着身子在屋内行走。突然,电灯熄灭了。一个黑影从开着的窗子跳了进来,紧紧地抱住母亲的身体,把她压在床上,一只大手捂住她欲喊叫的嘴。

“大姐,是我,不要叫!”

听到声音,母亲瘫软了身体,她的目的达到了。

她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体上游走,她在**的火焰中燃烧了自己,而他在她的身上结束了男人的童贞。

以后的日子,人们再也看不到我家的灯光和母亲洗浴的身影,而却能不时的听到小屋里传出的欢快笑声和轻轻甜美的歌声。同情妈妈遭遇的老人们私下里说:苦竹终于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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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叫白小花,今年也不是19岁。我的真名叫李娜,今年刚刚16岁。我的老家是在云南大山里的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小镇,镇上的人们酷爱文化和编制竹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的父亲就在一次意外中死了,我对他没有一点印象。我是在我母亲31岁时生下的遗腹子。

听邻居讲,我母亲是个北京知青,十几岁就来到镇上,在广播站做广播员。后来被镇上的革委会主任糟蹋霸占了几年,18岁时生下一个女孩,也就是我的同母异父的姐姐。主任为了不被判刑,和老婆离了婚娶了我的母亲。在我姐姐5岁的时候,已经年届40的主任突然失踪了。后来听说有人在境外看到过他,但一直没有音信。我的母亲在漫长的等待中,靠微薄的工资一个人抚养着我的姐姐。

由于主任的亲戚坚信是因为母亲的勾引才让主任丢了官帽,‘不贞’、‘**’的流言伴随着母亲的日月星辰。然而,母亲并没有在这举目无亲、四面楚歌的环境下低头。她用上帝赋予她的美丽,用她的风骚去进行抗争。人们至今仍在传说着她的流言蜚语。

什么镇上的领导,小学的校长、老师,粮管所的会计、售货员、小车班的司机,辚辚种种、形形色色的花边新闻成了街头巷尾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

母亲还是母亲。她依然袅袅婷婷的在人们的注目下昂首走在大街上,把人们的闲言碎语抛在身后。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父亲。

那是母亲去县城,探望在县城刚刚读初中的姐姐回来的公共汽车上。过早上车的母亲睡着了。

车开到离镇上不远的山坳时,一个急刹车把母亲晃醒,身体随着贯力,冲了出去。眼看就要出事,就在这紧要关头,一双大手抱住了母亲的腰肢,母亲被拉了回来,身体重重的撞在抱她的人的脸上。

“哎哟….。”

一个男人痛苦的声音传来。母亲坐在那个人的腿上,扭过头看了一眼撞着的人,连忙站了起来,不住声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您啦,谢谢您啦!”

被撞的男人双手捂着脸,指缝中流出的鲜血滴在草绿色的军服上。

母亲慌了,急忙从兜里拿出手绢,掰开那个人的手要去包扎,一张泪水的脸上大股的鲜血从鼻孔里越流越多。母亲手忙脚乱的边擦着血,边把那人的头揽到怀里,用卫生纸塞住鼻孔止住流血,又用手绢擦净他脸上的血迹,心痛的泪水流了出来。

“没关系,不碍事,一会就会好的。”

男人安慰的边说边要离开母亲的身体,母亲却固执的把他的头抱住,紧紧的贴在胸前。

车里的人对年轻军人的壮举赞叹不已,也为母亲的举动叫好。他挣扎了几下,只好安静的依靠在母亲的身上,直到车到终点站。

下车后,在母亲的坚持下,他随母亲去了医院。出来时,经过清创的脸上,除了鼻梁还有些肿胀,端正的五官显现出男人的粗犷。

“谢谢你的搭救。”

母亲庄重的握住男人的手。

“我叫李青竹,在镇文化馆工作,有时间欢迎到家里做客。”

看到他要说话,母亲摆摆手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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