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依然亮丽干练的红姐,可凡不禁鼻子一酸一下子红了眼眶,想忍,没忍住,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怎么啦你?快别哭,你现在怀着孕呢,哭了对孩子不好。”
可凡哭得更厉害了。
红姐急了“怎么啦?林东呢?林东对你不好吗?是不是他有外遇了?妈的,这些个不知足的男人......我当初就说吧,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红姐边说边打量他们住的房子:“我当初就叫你找个有钱人吧,你看看你现在住的地方,别的不说,连空调都没装一个,天这么热你一个孕妇怎么受得了啊?”
听红姐这么一说可凡干脆嚎陶大哭起来。
“可凡,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林东有外遇啦?妈的,这小子当初装的跟个人似的,怎么能在老婆怀孕的时候干这种事情呢?我就知道,越是底层里爬起来的男人越经不起诱惑......可凡,你别伤心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前些天阿华还过来找我打听你的情况呢。”阿华就是以前可凡公司老板的那个小开朋友。
“可凡,为这种男人伤心不值得,大不了和他离了,阿华说了,只要他没结婚,只要你愿意,他随时都准备娶你......”
“红姐,你说什么呢,”可凡终于止住了哭声:“你不要去和阿华乱说啊,事情还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呢。”于是可凡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红姐说了一遍。
“哦,是这样啊。这个林东,怎么事情也没个轻重缓急呢。不过话又说回来,”红姐拿张纸巾帮可凡擦了擦眼泪:“可凡,我是做营销的我也深有体会,有时候有些应酬确实是必须的,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人家就不和你签单。就你以前在公司做副总的时候不也有应酬吗?”
“我那应酬和他这应酬能一样吗?”可凡嘴上说着,心里却觉得舒服了不少。
“可凡,你知道我是怎么离婚的吗?”红姐忽然问。
可凡摇了摇头。
“我怀孕时,正是和老公创业的时候,那时,他整天在外面跑,也是三天两头的应酬。我呢,挺个大肚子,白天在工厂里抓生产抓管理,晚上回家还要洗衣做饭干家务,等他应酬到三更半夜回来我体谅他辛苦,还要起来给他准备水果和早就煲好的汤。结果,孩子两个月大的时候,我逮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红姐述说这些时语气很平静。
可凡的心却听得痛起来。
“我提出离婚,他要死要活不肯。两个女儿一岁多的时候,他嫖娼被抓了。”红姐忽然冲可凡笑了一下,笑容有些惨淡“这就是我当初为什么一直劝你找个有钱人的原因。那些从底层打拼爬起来的男人,真的是经不起诱惑的。”
红姐接着说下去:“这一次,我是铁了心要离,他依然不肯。于是我向法院提出起诉,他在法庭上坚持我们有感情不肯离法院也就判不离。这以后,我和他一直是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我还是坚持要离,甚至愿意带着一对女儿净身出户。离婚那天,他当着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面放声大哭,说我们离婚都是他的错,说他对不起我,说只要我哪天原谅他了随时等着和我复婚。结果呢,”红姐苦笑了一下:“我们离婚还不到半年他就另娶了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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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为了孩子?”可凡似乎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依然靠在林东的胸口梦呓一般:“这个借口真好,哪个打着应酬的幌子在外面玩的男人不会用呢?我前几天才看了一本杂志,你知道那上面怎么说吗?”可凡抬头看着林东。
“杂志上说,喜欢在外面玩的男人最爱说的一句谎言就是为了老婆孩子为了家才去应酬。”
“我没有喜欢在外面玩!”林东的语气里居然有丝委屈。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林东,你变了,我们在一起不合适,还是离婚吧。”
“不,我死也不和你离婚!”林东将她抱得紧紧得。
“好吧,随便你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可凡叹了口气,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山洞里飘出来的:“麻烦你放开我,我想睡觉了。”
“好好”林东忙不迭地答应着:“你还没洗澡吧,我弄水给你洗澡。”
林东进了卫生间才发现没有热水。他走出来,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出房间敲开了住在对面的小何的门借来一个烧水的热得快。
林东烧好了一大盆的水让可凡起来洗澡。可凡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动也不说话,林东好说歹说她就象没听见一样。最后,林东就把大盆水端到床前一点一点的帮她擦洗起来。
可凡依然闭着眼睛,脑子里却翻江倒海思绪万千,刚才林东没回来的时候她恨不得马上和他签了协议书然后一走了之,从此和他再不要有任何瓜葛。可是现在她又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传递给她的感情,是的,他不想失去她,他还是那么在乎她,他对她还是那么有耐性那么细心呵护。她在心里问自己,真的想离婚吗?真的是迫切的希望离开这个男人从此后无牵无挂吗?答案是否定的。
一有了否定的答案,可凡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开始退缩甚至开始找理由说服自己:他不是一直坚持说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吗?他不是一直说自己会把握住自己吗?也许他真的做得很好把握好了自己吧,也许他真的是为了我为了孩子想把工作做得更好才去应酬的吧。
在可凡迷迷糊糊的睡着前,她还在想着:我要不要多给林东一些支持,在应酬这个事情上不再计较了呢?
第二天是星期天,林东去公司里加班,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上班,因为林东所在的私营企业几乎是没有星期天的。
上午,红姐过来了。
她见到可凡时大吃一惊:“可凡,你怎么啦?几个月没见,你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差,眼睛都肿了?”
见了依然亮丽干练的红姐,可凡不禁鼻子一酸一下子红了眼眶,想忍,没忍住,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怎么啦你?快别哭,你现在怀着孕呢,哭了对孩子不好。”
可凡哭得更厉害了。
红姐急了“怎么啦?林东呢?林东对你不好吗?是不是他有外遇了?妈的,这些个不知足的男人......我当初就说吧,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红姐边说边打量他们住的房子:“我当初就叫你找个有钱人吧,你看看你现在住的地方,别的不说,连空调都没装一个,天这么热你一个孕妇怎么受得了啊?”
听红姐这么一说可凡干脆嚎陶大哭起来。
“可凡,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林东有外遇啦?妈的,这小子当初装的跟个人似的,怎么能在老婆怀孕的时候干这种事情呢?我就知道,越是底层里爬起来的男人越经不起诱惑......可凡,你别伤心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前些天阿华还过来找我打听你的情况呢。”阿华就是以前可凡公司老板的那个小开朋友。
“可凡,为这种男人伤心不值得,大不了和他离了,阿华说了,只要他没结婚,只要你愿意,他随时都准备娶你......”
“红姐,你说什么呢,”可凡终于止住了哭声:“你不要去和阿华乱说啊,事情还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呢。”于是可凡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红姐说了一遍。
“哦,是这样啊。这个林东,怎么事情也没个轻重缓急呢。不过话又说回来,”红姐拿张纸巾帮可凡擦了擦眼泪:“可凡,我是做营销的我也深有体会,有时候有些应酬确实是必须的,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人家就不和你签单。就你以前在公司做副总的时候不也有应酬吗?”
“我那应酬和他这应酬能一样吗?”可凡嘴上说着,心里却觉得舒服了不少。
“可凡,你知道我是怎么离婚的吗?”红姐忽然问。
可凡摇了摇头。
“我怀孕时,正是和老公创业的时候,那时,他整天在外面跑,也是三天两头的应酬。我呢,挺个大肚子,白天在工厂里抓生产抓管理,晚上回家还要洗衣做饭干家务,等他应酬到三更半夜回来我体谅他辛苦,还要起来给他准备水果和早就煲好的汤。结果,孩子两个月大的时候,我逮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红姐述说这些时语气很平静。
可凡的心却听得痛起来。
“我提出离婚,他要死要活不肯。两个女儿一岁多的时候,他嫖娼被抓了。”红姐忽然冲可凡笑了一下,笑容有些惨淡“这就是我当初为什么一直劝你找个有钱人的原因。那些从底层打拼爬起来的男人,真的是经不起诱惑的。”
红姐接着说下去:“这一次,我是铁了心要离,他依然不肯。于是我向法院提出起诉,他在法庭上坚持我们有感情不肯离法院也就判不离。这以后,我和他一直是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我还是坚持要离,甚至愿意带着一对女儿净身出户。离婚那天,他当着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面放声大哭,说我们离婚都是他的错,说他对不起我,说只要我哪天原谅他了随时等着和我复婚。结果呢,”红姐苦笑了一下:“我们离婚还不到半年他就另娶了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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