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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只能卖肉的女人也是人。而且是一个女人！”白小飞认真地说。

“一个只能卖肉的女人也是人？”那个名字叫小丽的女人心一酸，有一些液体在往上涌，她的眼角开始湿润，身体在微微颤动。于是她把头侧过去。让开白小飞的眼睛。沉默。

“你不是想听我第一个女人的故事吗？”白小飞没有感觉到这个女人细微的变化，他只是想说。

“恩！”小丽的一滴眼泪忽然就从眼睛里滚落下来。悄无声息地落。

“很多年前，一个很美丽的女孩，我爱上了她，她也爱上了我，我们恩爱了很多天后，她却对我说宁愿我恨她也不要我爱她……”

“为什么？”

“因为那个时候我没有钱，爱情的最后是一定要面对现实，于是她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走了，我真的是恨上了她，一直恨到现在……”白小飞缓缓而且悲痛地说

“你现在有钱了，你为什么还恨她？”

“我的钱越多，我越会恨她？”白小飞淡淡地说。

“为什么？”

白小飞如静静的远山一样沉默。

“我们从新来一回！”小丽说。

“谢谢！”白小飞没有动，这一次小丽用的是嘴含。他可以感觉小丽如燃烧的火一样蔓延在自己的身上，点燃了自己，然后开始熊熊地燃烧起来。

狂热地燃烧。

燃烧过后，是灰一样的清冷，暗。

白小飞从皮夹里拿出一大把钞票给她：“谢谢你，每一个月只有今天，只有在你的身边，我才可以感觉到我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小丽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还是把钱接过去。

白小飞送她出去，温情脉脉地说了声再见。

小丽忽然问他：“你以后还会找我吗？”

白小飞却反问：“我以后叫你，你还会来吗？”

“如果你还要找我换个地方，你的住处或者我的住处都一样，那样才会有家的感觉…….”小丽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地说。

“家？”白小飞愕然。

“家！”小丽默然。

白小飞忽然把她的脖子搂住，把她的人搂入自己的怀中，然后开始动情地吻她。

她的唇。

她的唇有点淡，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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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飞是一个年轻，相貌不错的男人。他在东方明珠大酒店开了间1088元的贵宾客房，又随手给了服务员两百元小费，美丽的服务员嫣然一笑：“谢谢白公子！”

“对不起，请不要叫我白公子，叫我白先生好了。”白小飞一张苍白的脸，西装笔挺。领带整齐。严肃冰霜。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丝温怒，但却彬彬有礼，小声地说。

“对不起！白先生！”服务员小姐忙说。

白小飞优雅地点点头，服务员小姐把他引进客房，温柔地问：“还有什么需要吗？白先生？”

“给我送一瓶水晶干白，要冰镇的，两个杯子......”白小飞轻轻地说。

几分钟后，一个凤眼妩媚，长发飘逸，高腰裙如火一样红，激情奔放的年轻女人进来，她一进来就把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踢甩到门边，绽开玫瑰怒放一样的笑容，接过白小飞文质彬彬端过来暗香浮动的干白，一饮而尽，大声地笑：“我们开始吧！”

“恩！谢谢小丽。”白小飞浅浅，淡淡灰暗的眼睛，有一丝苍白的脸。

“不要谢我，谢谢你的钱吧！”那个名字叫小丽的女人放肆地大笑。

白小飞温柔如水。

小丽狂热如火。

小丽是一个在东方明珠用美丽多情的身体和无敌的青春赚生活的女人，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她可以赚来很多钱。然后很舒适地生活，却永远赚不来贴心的爱情，最多也只能赚来如金丝雀或者玉兰花一样的包养……

白小飞是她的客人，一个很特别的客人，每一个月他只会来一次，尽情尽心一次。

小丽用她一双灵动的手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洁白的身体。

“你好白……比女人的身体还要白。”小丽的嘴唇帖在他的身体上。

白小飞的身体立刻剧烈地颤抖，不过他微微闭着眼睛。

“除了我，你还有多少个女人？你从前有多少个女人？”小丽爱抚他，从他的脖子一直往下，继续往下……笑得更放肆，肆无忌惮！

“她们都不算女人，都不算……所以，我真正有的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从前，很久，很久以前，也只有过一个女人……”白小飞闭着眼睛，仿佛想起了遥远的从前，却永远也回不去的从前……

两个人躺在宽敞和舒适的床上，白小飞用自己的胳膊给小丽枕头，小丽用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全身：“给我说说你从前女人的事情？”

白小飞轻轻地叹息，沉默。

“说说嘛？”小丽撅起红唇，有点嫉妒，有点忧伤。

白小飞继续沉默。

“要不，明天我给你免费？开房间的钱我也出！还可以请你出去吃夜宵！这个代价可算不小了？”女人不依不饶。

“你和我在一起除了钱有没有一点其它的？”白小飞忽然严肃地问。

小丽立刻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腾出一只纤纤细手在白小飞眼前摇晃，而且连眼泪也笑了出来。不过白小飞却严肃得如冬天的冰块一样。

“你好认真？你不会是认真了吧？难道你会对一个只能卖肉的女人认真？”小丽收起笑。

“一个只能卖肉的女人也是人。而且是一个女人！”白小飞认真地说。

“一个只能卖肉的女人也是人？”那个名字叫小丽的女人心一酸，有一些液体在往上涌，她的眼角开始湿润，身体在微微颤动。于是她把头侧过去。让开白小飞的眼睛。沉默。

“你不是想听我第一个女人的故事吗？”白小飞没有感觉到这个女人细微的变化，他只是想说。

“恩！”小丽的一滴眼泪忽然就从眼睛里滚落下来。悄无声息地落。

“很多年前，一个很美丽的女孩，我爱上了她，她也爱上了我，我们恩爱了很多天后，她却对我说宁愿我恨她也不要我爱她……”

“为什么？”

“因为那个时候我没有钱，爱情的最后是一定要面对现实，于是她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走了，我真的是恨上了她，一直恨到现在……”白小飞缓缓而且悲痛地说

“你现在有钱了，你为什么还恨她？”

“我的钱越多，我越会恨她？”白小飞淡淡地说。

“为什么？”

白小飞如静静的远山一样沉默。

“我们从新来一回！”小丽说。

“谢谢！”白小飞没有动，这一次小丽用的是嘴含。他可以感觉小丽如燃烧的火一样蔓延在自己的身上，点燃了自己，然后开始熊熊地燃烧起来。

狂热地燃烧。

燃烧过后，是灰一样的清冷，暗。

白小飞从皮夹里拿出一大把钞票给她：“谢谢你，每一个月只有今天，只有在你的身边，我才可以感觉到我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小丽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还是把钱接过去。

白小飞送她出去，温情脉脉地说了声再见。

小丽忽然问他：“你以后还会找我吗？”

白小飞却反问：“我以后叫你，你还会来吗？”

“如果你还要找我换个地方，你的住处或者我的住处都一样，那样才会有家的感觉…….”小丽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地说。

“家？”白小飞愕然。

“家！”小丽默然。

白小飞忽然把她的脖子搂住，把她的人搂入自己的怀中，然后开始动情地吻她。

她的唇。

她的唇有点淡，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