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强暴我的是一个美女,倒也是一桩意外的风流韵事,将来或者还是向人炫耀的资源。——当然我希望保持贞洁,不希望有美女来强暴我。但现在强暴我的并不是一个美女,而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老天爷,这是为什么呀?虽然我不可能痛苦到寻死觅活的程度——一个大男人这样说话,会让人感到过于矫情,但我心中的懊悔和沮丧,却是千真万确的。
我把“她”推下来。
“她”躺在我的身旁,又像常春藤一样的缠紧了我。
“她”在我耳边轻轻说:“哥哥,今天,我终于有机会把自己交给了你,交给了我爱着的人。为此,我无怨无悔。……谢谢你把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这话她说得似乎很动情,我听着却不是滋味儿。我真想起床走掉。但我已经被强暴了,已经被“占领”了,我已不是原来的我了,再走掉又有什么意义?
我的心里很乱,很乱。
还无怨无悔哩,还把“她”变成了女人哩,这些话,真是荒唐得可以,恶心得可以。
哼,不管怎样,我是被迫的。
我始终是被动,没有一丝一毫的主动。
我说:“我很别扭。”
“她”说:“哥哥,抱歉。我晓得你委屈。但是,我太苦了,你晓得吗?”
或许,“她”太苦了。“她”的苦无人能够想像,无人能够理解。没有人把“她”当女人看。从外表看也只能把“她”当男人看。“她”既然有发育较好的女性器官,自然也会有性的欲求,性的冲动,但是在青春期以来的所有漫漫长夜里,“她”都只能悄悄地流泪,甚至没有人可以倾诉,甚至自己都厌恶自己的“一堆乱肉”。
但是,我委屈呵。因为她即使是这样不幸,与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她”的不幸注定要由我来分担?
凭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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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她”想干什么。我不想做这样的事,用手拉住我的短裤,但“她”一用劲,我的短裤便被褪到了我的膝弯之下。
我终于一丝不挂了。尽管我心里十分的不乐意。
“她”用下体在蹭着我的大腿。“她”在轻轻地呻吟。
后来,“她”主动地爬上了我的身体。
我试着推开“她”,但是“她”贴得很紧,而且力量大得惊人。我没能推开“她”。
就在这样的半推半就之间,我感到“她”占有了我的身体,或者说我进入了“她”的身体。我们已经交织在一起。再推拒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只得任由她在我的身体上运动,以至大汗淋漓,以至发出压抑着的痛苦呻吟。
我像一具尸体,僵硬了一般,一动不动;卧享其成。
这期间,“她”吻住我的嘴唇,并伸出舌头意欲进入我的口腔里。我感到“她”的细软的胡茬在我的下唇上的扎痛。我极反感,推开了“她”的下巴。“她”倒也知趣地再不勉强要强吻我。
……直到我崩溃。我享受到了刹那间的快感,而“她”还意犹未尽地冲揉着我。少顷,“她”发出了像野兽一样的嘶叫,尽管“她”把那一阵嘶叫声压抑到最低限度。
“她”在我的身体上一动不动,像死去了似的。
而我在痛恨自己,痛悔不已。
对娇妻凤清而言,我已经失贞了。
我不再是一个纯洁的男人和丈夫。
我失去了我自己。
我被人强暴了。
如果强暴我的是一个美女,倒也是一桩意外的风流韵事,将来或者还是向人炫耀的资源。——当然我希望保持贞洁,不希望有美女来强暴我。但现在强暴我的并不是一个美女,而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老天爷,这是为什么呀?虽然我不可能痛苦到寻死觅活的程度——一个大男人这样说话,会让人感到过于矫情,但我心中的懊悔和沮丧,却是千真万确的。
我把“她”推下来。
“她”躺在我的身旁,又像常春藤一样的缠紧了我。
“她”在我耳边轻轻说:“哥哥,今天,我终于有机会把自己交给了你,交给了我爱着的人。为此,我无怨无悔。……谢谢你把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这话她说得似乎很动情,我听着却不是滋味儿。我真想起床走掉。但我已经被强暴了,已经被“占领”了,我已不是原来的我了,再走掉又有什么意义?
我的心里很乱,很乱。
还无怨无悔哩,还把“她”变成了女人哩,这些话,真是荒唐得可以,恶心得可以。
哼,不管怎样,我是被迫的。
我始终是被动,没有一丝一毫的主动。
我说:“我很别扭。”
“她”说:“哥哥,抱歉。我晓得你委屈。但是,我太苦了,你晓得吗?”
或许,“她”太苦了。“她”的苦无人能够想像,无人能够理解。没有人把“她”当女人看。从外表看也只能把“她”当男人看。“她”既然有发育较好的女性器官,自然也会有性的欲求,性的冲动,但是在青春期以来的所有漫漫长夜里,“她”都只能悄悄地流泪,甚至没有人可以倾诉,甚至自己都厌恶自己的“一堆乱肉”。
但是,我委屈呵。因为她即使是这样不幸,与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她”的不幸注定要由我来分担?
凭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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