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区所长风驰电掣,但一路追到县城时,仍不见那前头几部车的踪影,谢居安不禁暗暗地担心会不会路上出问题了。区所长决定直接去县城公安大楼,出示证件后,顺利进到大院里,就急忙地把边三轮往旁边一停,连火都没熄,带着谢居安直奔后面一栋三层楼,刑事审讯所在。谢居安扫视了这栋大楼,所有能通气的地方,均焊上手腕粗的钢管,这楼的入口处还装上钢板铁门。
区所长按了门铃,里面传来询问声:“谁啊?”“我是山镇派出所区所长,想进去审问犯人。”“对不起,今晚送来五个重犯,没有庞局的批准,任何不得进内。”谢居安听见他们的对话,知道正常手段进入是不可能的,就仔细打量了面前的铁门,边用手推推,感觉要震开这铁门比较难,又试试了有个方便进出的小铁门,就蹲扎运劲,沉力一推,咣当巨响,小铁门的锁头断了,门应声而开。谢居安侧身闪入,上前扣住了正了出来瞧个究竟的值班警察,“哪五个人关在哪个地方?”说着手一加劲,值班警察哆哆嗦嗦回答:“关在四楼的最靠右边几间。”谢居安用劲一切脖子,那值班警察软倒在地。区所长见这种情形,早觉大开眼界,见惯不怪了,赶紧掩上小铁门,并把另一层铁杆子锁横串起来,把昏倒在地的值班同事拖到值班室床上后,也赶上三楼。
只听见这几个审讯室里都有声音传出来,谢居安仔细辨听到谢小敏在最右边的审讯室里大哭,断断续续传来:“你们不能这样呜呜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说吗?老子要摸够你,再不说,就干了你”谢居安身上杀迸发,运劲一扯铁门,又咣当铁门应声而开,一踹木门,哗啦木门散架了,看到里面谢小敏和三个人,一个人的一只手正伸到谢小敏上衣里面,谢小敏坐在木背椅上,双手被反扣在椅背上,另外两个穿警察服装的坐在审讯桌后,正看着面前两人,嘻哈大笑。谢居安啊地一声,趁着几个未回神,闪身飞前至谢小敏向旁,捏着和拖出那只作恶的手,手刀一切,那只手已经离体而飞,顺势肘撞,那人惨叫着飞向那二个警察,咚地撞在他们身后的墙上,鲜血飞洒,当场毙命。谢居安施展身法上前,飞身扫腿,呯呯鞭在两人头部,飞摔向后,那两人的头撞在墙上,脑酱洒满那墙壁,身子还在不断地抽搐着,右手还紧抓着腰间的枪。谢小敏已经惊昏了过去,区所长在门外看到谢居安屠杀的场面,数秒内歼杀了三个人,饶是他经历丰富,也靠在门边呕吐不已。
谢居安冷声说:“区所长,帮我照顾下我二姐,我先到其他几间看看。”说完侧身闪到门外,区所长听到那冰冷的声音如九幽之下索命阎罗似的,强行止住呕吐,连忙动起来,想尽快走出这如屠场般的审讯室。
谢居安以同样的手法,或抓或杀,救出另外四间审讯室的警察,然后把被的警察集中到一个干净的审讯室里,冷声喝道:“你们可是吃了豹子胆,连国家安全部和公安部保护的人都敢动,连保护的省武警总队官兵都敢审讯逼供,想问你们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这是我的证件,可给我瞧清楚了,那几位死了的警察,我都以叛国罪上报国家。”说完把证件扔给一位老警察,那老警察颤抖着捡起证件,看了下,面如死灰,双手捧到谢居安面前,谢居安一收证件,说:“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每个人都把经过如实写上,估计明日你们的厅长也会光临。”然后转头向铁手寒等人,骂道:“叫你们保护人,却把自己保护的人受到侵害,自己还陷身囫囵,你们总队特情组就是这样执行任务的么?现在什么话也别对我解释,铁手寒跟我来,把那什么山青帮给全部剿杀,其他三个人和区所长护送小敏回谢家村。”铁手寒等人敬军礼喊是。“把他们的枪给我卸了,你们带着,只要路上有人敢阻拦,给我格杀勿论,有什么事我扛着。还有你们谁敢通风报信,被我查到了,我会以刚才的手段,无论上天入地,追杀到底。”谢居安见他们态度不错,“你们谁愿意带我指认山青帮,我都以他立功上报,绝不食言,当然,杀人的事全由我来做,带路的人只要在外面呆着就行。”一个年轻的警察自告奋勇地站起来表示,“我是今年刚从警官学院毕业出来,叫吴晓勇,愿意为领导带路。”谢居安有些赞赏地点点头。
谢小敏已经悠悠醒来,谢居安走过去轻抱着她,“二姐,没事,都过去了。你现在什么也别问,先回家再说,我还有重要的事去做。区所长带上他们的枪,先走吧,叫家里的人给我保护好现场,我要让大家知道有的人就是畜生。”区所长对那些警察口说对不住,带着谢小敏和三个特情组员走了。谢居安特地在审讯室里呆上半个小时后,在吴晓勇带路下,离开了县城公安局。
吴晓勇带到一个叫皇宫的歌舞厅,说是山青帮产业之一,经常他们在这里聚会。谢居安守信地安排他躲在外面,自己带着铁手寒进去,并交代说:“给我出狠手,手下不必留情。”铁手寒兴奋地回答:“小安,跟着你,就是爽。”点点头踹开大门,只听到里面音乐声音如雷,门边四个打手扑过来,闪电般把二个击杀了,一腿横踹,另一个喷着血飞摔到六米外的吧台酒柜上,把上面的酒和酒杯撞得乒乒乓乓落地上;铁手寒施出擒拿手,扭断最后一个看门的脖子。
谢居安来到吧台边,命令道:“把灯调到最亮。”把吧台两个服务打晕,运走内劲喊道:“今晚是我和山青帮之间的仇怨,无关人等回自己座位,不然,被误杀了是你们的事了。”舞池里众人大乱,往走道这边涌来,谢居安闪身门边,连续抓起那三个尸体,往人群用内劲扔了过去,咚咚咚地往这边跑来的人,被砸摔在地,谢居安遂用内劲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众人才纷纷地按照谢居安的话回到座位。
这时,从后面的一个内室里,冲出三、四十个人,个个持刀拿棍,有的还拿猎枪。谢居安吩咐铁手寒守在门口后,一敲身后的玻璃门,双手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飞身向前,用劲向那人群一甩,只听见卟卟地十多声,十多个死伤惨状的样子各异,有抱着头脸的、有扼着脖子、有按住胸腹、有地上翻滚、有气绝不动落地一滚身,捡地上的砍刀,如猛虎般杀得那些人惨叫连连,血肉直飞。有几个拿枪瞄射,可惜谢居安施展的逍遥步法,只见人影,根本打不到,反而射伤了自己人。谢居安或踢或掷,地上的刀棍,射杀了他们,见有个从兜掏出一个类似炸弹的东西,想扔过来,连忙奋力一掷手上的钢管,闪身而退。只见那人被钢管洞穿胸部,钉在唱歌台柱子上,手上的东西掉到地上炸了起来。
清理完这些人后,谢居安对着铁手寒喊道:“铁手,你来审座位里的人,一位一位的审,没问题的放他们离开,谁敢乱来或包庇的,直接给枪杀了。从靠近门的开始!”自己闪身进入那个内室。
只见四周围着沙发,上面还躺着醉醺醺的几个人,谢居安走过去,想也不想扭断他们的脖子,让他们真正成了醉鬼。然后,细细地观察了四周,觉得有个地方的沙发,在地上的痕迹很明显,有可能是经常拖动引起的,谢居安拖开那沙发,发现在墙壁上装了木暗格,就一发劲要板碎裂了,发现有个黑暗的洞口。谢居安小心摸摸洞口,打开电灯开关,有一个铁梯架在洞口,里面倒是很豪华,有床有沙发等,还有简易的冲浴间,就飘身而下,觉得这里肯定是纵色的地方,扫视四周觉得没什么的时候,“咦,土墙壁打钉子的时候,钉子旁边都会掉一些灰块,唯独这面墙打的钉子有不同。”谢居安寻思着走到那面墙敲敲后,用脚一踹,嘎吱地那墙上的灰四处裂开,运劲一踹,喀嚓那墙凹了进去,又连踹几脚,墙面裂开了个大洞,谢居安返身从桌上拿盒火柴,猫身爬过去,划起火柴找到了电灯开关,当电灯亮起,不禁地为看到的东西嘶了一声,只见架子挂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还有许多子弹、炸弹和土制炸弹,那桌子上还堆满了录像带,打开抽屉,只有些寻常的金银首饰和零散的钱,还有本普通的本子,谢居安找开一看,连翻了数页,不禁地说:“果然是费尽心机,这些还是留给谭叔叔他们看。”就退出返回到地面上。
谢居安回到了大厅,问道:“铁手,没什么问题吧?”铁手寒回答道:“只剩这两个人,一个说是付县长,一个说是阿拐的情妇。”谢居安淡淡地说:“嗯,我来问吧,你到门口叫晓勇进来。”铁手寒应出去了,谢居安逼视着两个人,冷冷地说:“你们二位该可以说了吧。”那女的哭诉着:“大哥,我不是拐,阿拐的女人,我只是他的工具。呜我的表姐小丽才是阿拐的情妇,我还在,放假时被我表姐骗来的,第一个晚上到这边的时候,就被灌醉了,你们县的政法委有个林书记当晚就奸污了我,后来我和其他姐妹就被叫来接待这些大人物们,我们没办法回来,都被他们看得死死的。年前,有位姐妹想逃跑回去过年,半路被他们捉住了,当着我们的面毒打,结果当场被打死了,所以我们后来都不敢跑。呜”谢居安咬牙切齿,边骂“人渣、禽兽、畜生”的,边甩那付县长的脸,打得像猪头一般。
“小安!”传来了郑开重的声音,“啧啧,像个屠宰场一样。”“郑大哥,你们都来了么?”谢居安转头看到了郑开重他们,“没想到陈爷爷、萧爷爷、谭叔叔你们都来了。”谭震天等人震惊地看着他。“你们不要这么看我,这些人是死有余辜,两位爷爷来听这个女孩说什么吧,还有谭叔叔、郑大哥跟我到后面的密室开开眼界。”众人闻言均答应。
当众人看完、听完后,人间无比丑陋的事情在这儿每天上演着,谢居安幽幽地说:“知道吗?在堂堂的公安局刑讯室内那个断手是摸过我二姐身子的手,而另外二位在旁边看着大笑,而我二姐大叫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是刚到的时候看到的。你们说,我杀了这样的畜生,能足以泄我心头之恨么?”众人长叹,陈部长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萧部长过来搂住他,边往外走,边说:“小安,萧爷爷对不起你,让你的家人受苦了,萧爷爷会还你一个公道。”谢居安固执地说:“我要亲手格杀这些垃圾,还有那个冯什么的,我会追杀,不管他到了哪里。”众人闻言,不禁苦笑,谁要是碰上这个杀星,谁就倒霉。
谭震天已经叫人将暗室里的一切东西搬往车上,和处理那些尸体,并封了皇宫歌舞厅后,开始打响了FU县扫黑行动。谢居安不顾众人说项,自告奋勇要参加打击山青帮总部的行动。
当谢居安到达时,军警士兵们早已展开行动,阿拐和小丽被他们从床上揪起来。谢居安走到阿拐面前,捏住他的下巴说:“你就是FU县大名顶顶的阿拐,我就是你要找的谢居安,听说你昨天挺嚣张的,不但把我家的卖场抢砸了,还重伤了我阿妈,刚才如果被我先撞上了,肯定不会让你出现在他们面前。现在我又转变了个想法,要让你生不如死,既然你叫阿拐,就应该全拐,免得遗祸人间。”运劲连点阿拐手脚,卟哧几声,阿拐摊倒在地,手足无力地垂着,冷汗从额头上滴下来,硬是不吭声。谢居安见状:“哟呵,还挺硬气的,还是做的事全部交代出来吧。”见阿拐仍不作声,沉思了一会儿,“嗯,好样子的。既然你可以用各种手段对付我的家人,按照江湖规矩,我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做呢?”右手运劲,隔空一点,只听见那边小丽咚地摔倒在地,痛得大哭大叫,“怎么样,还是痛快地说了吧,不然,我也会不痛快的。”又佯装运劲点穴的样子,阿拐终于受不了,大哭起来:“你是个恶魔,我都说了,都说了。”谢居安转头看向两位部长,只见他们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旁边的工作人员早把录音机和手头记录准备好,记下阿拐所说的一切,虽然想把小丽的事往自己身上揽,可惜他不能如愿,那些被小丽逼来做暗娼的苦命女子们,纷纷出来指证。
这个凌晨是多么不平静,在FU县不平静,当两位部长把实施行动报告上报时,就注定全国上下在这一天就不平静,不知道有多少像FU县这样人间丑恶之事,被执法人员从水底翻出来。FU县的行动取得阶段性胜利,更多还在后面,要对付比这些黑帮之流智商高得多的官场蛀虫、害虫们。
谢居安跟着两位部长一行人,回FU县宾馆休息,等待明天新一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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