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亮先是在房间四处搜索,找到几个探头后,才沉声说道:“老兄,三年未归,杀楼竟太多改变,如百年老人,日暮迟迟。三年前,爷爷亲自送我离开杀楼;三年后今天归来,却未见他人,我有种不祥预感,怕爷爷他”说到这里,忍不住身形一震。“怕他被人暗施毒手。”说完后低着头。
“小亮,你看着我!”谢居安指自己说,“半年前,大家都认为我葬身海底,可现在还站在你面前。事情未经证实,不要轻下断言;明天回去打听后再说。这次回去,我倒是劝你一定忍耐住,不要手足相残,祸起萧墙,让他人渔翁得利。”
“手足?我没有这样的兄弟。”一提出司徒明,司徒亮就神情激动,恨恨地说,“我和他虽属同父异母,但父亲五年前的失踪,大娘、叔叔他们全怪在我妈身上,整天逼着我妈。记得那个冰雪皑皑的夜晚,天特别的冷,妈妈喝碗莲子汤后,突然倒地,五孔溢血。我慌了,当时抱着妈妈,感觉她的躯体慢慢变得和冰雪一样的冷,任我怎么呼唤她都不醒来。从那天起,我才开始暗下决心地练武,我要报复他们!”
说了这些事,司徒亮如抽去全身的力量,软坐墙边,头伏在膝盖上,嘘嘘落泪。
谢居安走过来,与司徒亮并排坐下,柔声地说道:“小亮,小亮!只要查出谁害了你妈妈,我们一定不会放过。好么?”
“我爷爷见我每天都仇视着家里的每个人,便在三年前将我送出了杀楼,到了A国留学,并派登叔照顾我。三年了,我无法忘记我妈妈死去的那一幕。所以这次回来,我一定要当杀楼的楼主,才查明当年的真相。”
“那个柔儿,你不是为了她”谢居安皱眉问道。
“柔儿,她在我最无助的时候,象大姐姐一样来安慰我,陪我说话。更何况司徒明要的,我都把它争到手里,就不信争不过他。”司徒亮谈起柔儿的时候,嘴角露出了微微笑意。
谢居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深吸着窗外飘来的花香,“嗯?这花香倒是奇怪。”
不知何时,司徒亮已走到谢居安的身后,歉疚地说:“老兄,这次把你拖下水,我”
“你小子,有口无心!这次上了你这只贼船,我只能一路捧陪到底了。”谢居安笑骂道,“真想见见你的柔儿,是不是真有那么好的。”
“喂,喂喂!求你不要沾污我心目中的女神,好不好啊,老兄。算我求你了!”
“哎!你以为我想啊。有道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世上没了‘牛粪’,那‘鲜花’咋活哩?”谢居安说完闪身出了窗口,窗内的司徒亮恨得牙痒痒的。
“小亮,快把房里的灯关上,有人来拜访我们了。”谢居安闪进窗口,静静地站到司徒亮的身边。
夏夜草虫轻吟,突然中断了一会儿,又喝叫起来。
谢居安夜视着从窗口溜进几条,如果不是硬憋着,差点笑出声,悄悄对司徒亮说,“蛇来了,你等着看好戏。”便运劲逼出一丝内气,只见五条眼镜蛇无声地游了过来,缠住谢居安的胳膊、大腿就伏着不想动了。
“哎哟!有蛇啊”谢居安乍声叫起后,沉静下来。
窗外的人,听到屋里没了动静,便翻身进窗,三个穿着夜行衣的人,站在窗边。
“老九,快收了你的蛇,别误伤我们。”
嘘老九轻吹口哨,许久不见蛇回来。
“老九,快点儿。不要被司徒亮知道了,那样就不好。”
“知道了又怎么样,照杀不误!”
谢居安捏住了蛇头,一条条抛了过去,那老九见是蛇来了,开起粗布袋直装,“好了,你们快把死人扛回去,交上任务。”便率先跃窗而出,其他俩人找着谢居安,一齐跳出窗口。
司徒亮听对方不仅有杀谢居安之意,还会伺机向自己下手,等俩人出了窗口,也尾随出去。
谢居安硬着身体,仰躺在俩个夜行人的肩上,倒觉惬意,看着他们越行越高,进了一个小山顶上,有一座古庙,残桓断墙,看是废弃多年了。那俩人将谢居安往地上一抛,一人钻进佛像前香案下,摆弄几下,一阵滑动的声音,地面裂开一个洞口;一人正擦着汗,拿手电照着。
谢居安闭眼正在权衡间,俩人扛着他进到洞口里。跟在后面的司徒亮洞口还留有一个侧身的缝隙,扑了进去。
拐拐转转,下行了一段距离,推开一个小铁门,里面昏暗的灯光,还汩汩的流水声。
“办妥了么?”谢居安听这不是司徒刚奇的声音,便有些迷惑了,睁眼看到一个身体硕长的人,正站在中央的椅子前。
“回主人,办妥了!”那俩人扔下谢居安。
“好!让小亮明天找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来当居间人。”那人哈哈笑起来,“记得把尸体处理也好,这个嫁祸的手法,你们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司徒亮在门外听得气炸满腔,猛地踹开铁门,闯了进来,怒喝道:“三叔,好一招嫁祸手法!”
里面的三人怔住了。
“杀楼里尽出了象你们这些窝里反的子弟,不衰败才怪。想我刚回来不到一日,便有这么多的圈圈套套等着我,我小亮受宠若惊了。”司徒亮骂得那三叔无地自容。
“哼,乳臭未干的小儿,今晚就送你下去和你母亲相见。”那硕长的人影如急箭般地攻向司徒亮,可他攻到司徒身数米的时候,从空中直摔下来,摔到司徒亮的身前。
谢居安如鬼魅般,先是点住三叔后,又扑杀了他的两名部下,悠悠然走到司徒亮的身旁。“今晚阁下使出了好手段,我个人认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唱独角戏的习惯可不好。”
“三叔,你说这是为什么?”司徒亮蹲下身来,急切地问,“你有钱、有地位,难道你还缺什么东西吗?”
“不说的话,我有许多手段,曾经有一种手段让人真气逆行,生不如死。”谢居安望向司徒亮,看着他神情变化,见司徒亮摇摇头,便作罢转到一旁。
司徒亮运起锁喉功,捏碎了他三叔的喉骨,怔怔看着自己的手。
“你三叔只是线上的傀儡,找上幕后指使人才是正事。”谢居安的声音从墙壁那边飘来。
司徒亮红着双眼,咬牙挺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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