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其短处,而且是最短一处,那就是火。谢居安不再四处出击了,专门攻向那位拿判官笔的人,因为轴心转动比外围更快。
雨滴被真气凝结成一杆淡淡枪形,连绵不绝地攻向目标。
聂老叹了一口气。
砰!卟卟卟卟。
判官笔飞了,人向外摔出,一条人影顺着这个缺口,闪出阵式。
谢居安落地后,有些狼狈,向前冲出三步,才稳住步伐。上衣已碎飞,露出了赤裸地上身。背后增加了两道刀剑伤,血已染红了后腰带。谢居安凝气,强压下欲呕地血气。
外皮伤看起来严重,还不如那条两截棍所击受的内伤。
“火,你怎么样?”四人当中已抢出两人,扶起仆在沙地上地“火。”“火”受的伤更严重,几乎要了他的命。
五行阵破,剩下的四人已成不了气候。这时,就算杀楼留下的精英中,随便四人都可以应付。
四人已无了战意,走到冯默然面前,跪下向她请罪。
冯默然还处于刚才那番争战的回味中,还未回神。
“你们扶着火到一旁疗伤吧。”聂老摆摆手,让四人退至一旁,然后转头问冯默然。“小姐。让我出手么?”
冯默然依然没有说话,却流下了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
聂老凭地飞起,如自然界的风那么自然,朝正在闭目养伤的谢居安,轻描淡写地遥击一掌。
谢居安如断线地风筝。从沙滩飞出,越过了海边地岩石堆,卟嗵一声掉入汹涌的大海中。
冯默然如梦方醒,高喊着:“不!…”她跪在谢居安刚才所立之处,砂上还留谢居安所喷洒的鲜血,哭了一会儿,却要高声笑起,“那个晚上。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难道我就比不上那些女人么?…”
聂老叹息了:恨极一个人,就天天惦念着这个人;一旦大仇得报,就发现突然失去了目标。可令聂老想不到的是,冯默然此刻竟伤心欲绝。难道恨和爱就是没有界限的么?
“不管怎么样,谢居安要死!”这是主人临行时的命令,聂老要忠实地执行。“你们该说出玄真派地秘典藏在何处?”聂老平淡的声音中,含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势。
杀楼的七人见谢居安,被人一招击落到大海中,不肯相信的事实却摆在面前。抽出武器,杀向冯默然。
哼!聂老冷哼一声,后发先至,连挥了几下手。
七人手中的刀已断了。人却重重地砸向沙滩,没有一人再能撑起来。
“想动小主人的人,杀无赦。”聂老站在冯默然的背后,如守护神一样,他才是这里地主宰。
聂老又将目光转向王希云。
这时,天上的雨仿佛受什么力量的牵引,丝丝飞雨如剑,聂老的担心终于来了。
华夏总不缺少奇人异士,他们只是在尘世间惊鸿一瞥。然后踪影迢迢。
静叶踏波而来。对着聂老淡淡地说:“你应该知道私自违反公约,是什么后果?这个小女孩就不必走了。待黑夜主人给我们一个答复,不然我们不排除联合光明。”
聂老浑身一颤,本来挺拔的身躯,变得有些佝偻,似乎那么不堪重负,嘴角不经意的现出一缕冷笑。
砂子骤然卷起,成了一个拳头形状,冲破了细雨,直击向静叶。
静叶飞退,退入了大海中。巨涛泛出水幕,一重叠着一重,如层层的网,卸去砂拳的冲力。
土能克水,那是在土的势强过水地情况下,现在却相反,大海的波涛无穷无尽。这就是在借势,借天地自然之力。
聂老挟着冯默然飞退,他宁愿死,决也不能让她留下来,让她成了别人手中的要挟。
砂拳没了支持,散落在海中。
静叶飘于波涛之上,静静地看着聂老离开,因为自己不足以拦下这个人。
王希云封穴被解开了,焦急地开口问:“师叔祖,小安他”
“他有他的缘法。”静叶却不想多言。
“刚才说地是公约是什么啊,师叔祖?”王希云可不像谢居安那样,不该问的就不问。
“等你到了那个境界,就知道了。到时,你想不知道都不行!”静叶抓起了王希云,依然踏波而去。
王希云暗叹着:那个境界,自己不知道还会不会摸得着。只是这样被人抓来抓去,让他很受伤。
谢居安掉入海中,感受那一股让他心悸的力量,那是大地浑厚的力量,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让先所做的如同儿戏。沉沉地坠到水底,他似乎看到前方有一扇门。
丹田里的真气已乱成一窝粥,向着经脉四冲,谢居安不敢再多想,先稳住这种糟糕的情况再说,堵不如疏,连忙敛神引导着这四蹿的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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