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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却说:“猜不出来,人心隔肚皮,谁撒的又不写在脸上。我猜是楼里的,外人不可能跑到楼里干这种事。而且是上班后撒的,下班时间楼门锁着,门卫老王头把着大门,撒传单的不会这个时候来。”
“你说的没错,我已经猜到谁干的了。”王青越说越玄。
“谁撒的?快告诉我!”李玉一下子来了兴致。李玉极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撒刘松年和胡允初的传单。她认为这个人是朋友,至少不是敌人,说不定以后可以合作。此人既然反对刘松年和胡允初,肯定与自己利益一致,可以联手对付刘松年。在这栋厂部大楼里,跟自己站在一起的人太少了,力量太孤单。
“可我是瞎猜的,并没亲眼看到这个人撒传单,所以不敢跟你说。别着急,你以后会知道的。”王青抱歉地说。
李玉已经想到了,王青不会轻易说出这个人,于是感到失望。王青怕李玉怪自己,就解释说:“你应该体谅我,这件事太大,我又没亲眼看见,万一不是那个人干的,岂不成了造谣?”
“没事,可以理解。不过,你要是知道了是谁,一定得告诉我。其实,发不发传单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感兴趣,只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李玉理解地说。
“行,知道了一定告诉你。”王青笑着答应了。俩人又说了一会儿,李玉就回到了办公室。宋佳还没回来,而且一下午都没露面。
回家后,李玉跟刘宁说了白天发生的事。刘宁觉得蹊跷,便说:“你心里要有数,这两天注意点,别让刘松年以为是你,那样误会就大了。”
“我不怕,爱寻思谁寻思谁去,反正不是我。这次够刘松年受的,至少让他臭哄哄地。活该!这回让他知道知道,他并不那么稳当,反对的人大有人在。我算什么,一直在明处,而这个人却在暗处,神不知鬼不觉地坏他。他不可能知道这个人是谁,想报复都报复不了。”李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觉得解气极了。
刘宁也乐着说:“这话对,刘松年再厉害,不知道是谁也白搭,想报复都找不着主,干吃哑巴亏。对了,传单上写的啥?”
“给!自己看。”李玉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张,递给了刘宁。
刘宁看了两眼,觉得没什么,便放在一边说:“这人不知道内情,只笼统地说刘松年和胡允初有问题,根本不起作用,没人信。”
李玉却说:“但这个人没瞎编,刘松年和胡允初确实腐化坠落。还有卖设备,设小金库等,这些都靠谱,可惜没有详细说明。估计这个人想说,但不掌握内情,说不出一二三来。唉!要是知道这个人是谁就好了,把我那些东西给他,让他告刘松年和胡允初去。”
刘宁赶紧阻止说:“净胡来!你连是谁都不知道,更不清楚他要干什么,哪能帮他?!你手里的东西都是财务上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给人。如果这人把东西印成传单,或者反映上去,刘松年肯定知道是你透露的,那对你有什么好处?!这种想法千万不要有,趁早打消这一念头。好好上班就行了,其他事少跟着掺和。”
李玉知道刘宁是为自己好,笑着说:“放心吧,我没你想得那么傻,不会随便把材料给人的。何况这个人是敌是友都不知道,哪敢把材料给他。在给他材料之前,我至少要知道他想干什么,是不是对我有利,值不值得这么做,否则不会考虑。”
“你没想想这个人是谁?”刘宁问。
李玉说:“不好说,王青可能知道。我问她了,可她不告诉,说没亲眼看见,不敢乱猜。”
刘宁就说:“说得也对,又没亲眼看见,不好瞎猜。再说,人家不告诉你,自有不告诉的道理。一种可能就象她说的,不敢确信这个人是谁,怕说错了。另一种可能是怕你说出去,那会害了她,也害了那个人。”
“所以我特别理解王青,不想勉强她。将心比心,她也端着刘松年的饭碗,也有难处。眼下她跟我走得这么近,刘松年不会不知道,所以她处境也不好,不受刘松年待见。如果刘松年知道她了解这件事,那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但她说了,以后会告诉我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唉!我在厂子就这么一个朋友了,其他人都远离我。”说到这里,李玉脸色沉重起来,想起了前些日子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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