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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脸听到双秀的话,心里一惊,她怎么知道这里的事?
麻脸的脸色都变了,这不是成心恶心自己吗?她一进门就盯住自己这条瘸腿,害得自己没敢从椅子上站起来,怕提现眼的事,她还非提那件事,他青筋暴跳得骂道;‘你他妈的是拐着角骂我,知道我是马失前蹄,还戳我伤口?’
双秀故作生气;‘我看你的心眼被狗吃了,被人耍了还蒙在鼓里,我是来给你送个信,你居然连好坏不分,算了,我也不告诉你底细,你好自为之吧。’
麻脸不是没心没肺,听出点门道,看双秀要走,说;‘慢着,你要是不说就是你给我下套,我倒是想看看谁敢耍我?’
双秀哪是真走,她是等机会再说,见麻脸真有意要听,才说;‘这一次可是你要我说的,到时候你别不信,说我瞎编的,我不过是知道多少说多少,信不信由你,我听沙木说他处罚李大嘴,是他经常克扣员工的钱,然后装进自己的腰包,后来被那位歌手告发了,沙木狠罚了李大嘴,没想到李大嘴诡计多端,把罚款转嫁到你头上,罪名是检举你在娱乐城卖假酒,又报复了他的仇人,又让你替他补了亏空,真是一石双鸟。你也不想想告发他的人是歌手,捱的着你的酒吗?’
麻脸被提醒,对呀,他只是一个保安,和自己的酒不沾边,倒是李大嘴克扣员工的钱谁都知道,自己被他敲了多少竹杠?连酒馆都被他拦腰砍了一刀,那可是自己的老窝啊?说不定哪天就被他端了,自己一直在忍气吞声,为了这点利润让他把自己当狗使,他越想越气,这不是连蒙带诈,连诈带欺吗,再忍就是案板上肉了,他想怎么割就怎么割了。他的眼睛开始冒火。
双秀点到为止,见好就收。正好二子来到酒馆,她转身去招待酒馆里的客人去了。
麻脸还在屋里运气,恨得牙根都疼了,他本来就想暗中收拾李大嘴,一直没有机会,越没机会下手,积怨越多,血涌丹田,气冲牛斗,今天终于爆发了,他大喝一声;‘妈的’。抄起一根木棍,就要冲出屋去,二子一下抱住了他;‘大哥,这样不行,娱乐城保安很多,没等你接近他,保安就把你拿下了,气没出,酒还不能送了,这买卖不能做。’
麻脸一边甩开二子,一边说;‘我他妈的不送酒了,也要收拾丫挺的’。
二子不松手说;‘大哥,不可强攻,只能智取,我有一招,让他送上门来挨打,还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麻脸这才不挣脱了,瞪着小眼说;‘能有这事?’
二子也松开了手,说;‘你忘了,娱乐城的沙总特别喜欢收藏名石印章,我这正好有一块田黄石料,是做印章的最好石料,咱们可以用它当诱饵,先诱沙总,再让他收拾李大嘴,我们坐山观虎斗,只管瞧乐’。
其实这是双秀的主意,她知道二子在老家时在一家古董店做过学徒,来北京时带来一些印章石料,自从他认双秀做姐姐后,想送给双秀一块好石料印章,双秀不懂印章,谢绝了,现在她想整治李鱼,就想到了印章。
刚才,双秀把二子从院里叫出来,把自己要整治李鱼的计划告诉了他,二子非常高兴,这个家伙差点让自己犯了法,应该教训。既然双秀要用自己那块田黄石当诱饵,他在所不辞。
他说;‘姐姐,你说沙总喜欢收藏名石印章?那这事就好办了,我这块田黄石是河南产的,比不了福建寿山溪产的田黄石,寿山溪的田黄温润半透明,颜色是金黄或者冻白,俗称金包银和银包金,石头上有格裂,稍显萝卜纹,由于长年在水中沁泡外观水灵,我们河南产的田黄是在干燥的黄沙下,有些浊气和沙丁,缺少温润,雕刻起来棘刀,但沙总不会刻印,也不是专业人士,分辨不了那么细,本来我想在潘家园市场以次充好卖出去,可我没干过这缺德事,一直没敢卖,既然是教训李大嘴,这事值得干’。
双秀连说行行,两人又合计着把计划缜密一些。最后,双秀从包里抽出二百元,说;’这事办完之后,这块田黄石肯定会被麻脸要走,不能叫你吃亏,算我买下了’。
二子说;‘你是我姐,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再说这块石头也就值一百元,我不要那么多。’
双秀说;‘你是我的朋友,一直想帮你,反倒让你帮我了,这是一点心意。’
二子坚决不要,双秀说,你的日过得苦,算我暂时借你,行吧?二子这才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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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脸听到双秀的话,心里一惊,她怎么知道这里的事?
麻脸的脸色都变了,这不是成心恶心自己吗?她一进门就盯住自己这条瘸腿,害得自己没敢从椅子上站起来,怕提现眼的事,她还非提那件事,他青筋暴跳得骂道;‘你他妈的是拐着角骂我,知道我是马失前蹄,还戳我伤口?’
双秀故作生气;‘我看你的心眼被狗吃了,被人耍了还蒙在鼓里,我是来给你送个信,你居然连好坏不分,算了,我也不告诉你底细,你好自为之吧。’
麻脸不是没心没肺,听出点门道,看双秀要走,说;‘慢着,你要是不说就是你给我下套,我倒是想看看谁敢耍我?’
双秀哪是真走,她是等机会再说,见麻脸真有意要听,才说;‘这一次可是你要我说的,到时候你别不信,说我瞎编的,我不过是知道多少说多少,信不信由你,我听沙木说他处罚李大嘴,是他经常克扣员工的钱,然后装进自己的腰包,后来被那位歌手告发了,沙木狠罚了李大嘴,没想到李大嘴诡计多端,把罚款转嫁到你头上,罪名是检举你在娱乐城卖假酒,又报复了他的仇人,又让你替他补了亏空,真是一石双鸟。你也不想想告发他的人是歌手,捱的着你的酒吗?’
麻脸被提醒,对呀,他只是一个保安,和自己的酒不沾边,倒是李大嘴克扣员工的钱谁都知道,自己被他敲了多少竹杠?连酒馆都被他拦腰砍了一刀,那可是自己的老窝啊?说不定哪天就被他端了,自己一直在忍气吞声,为了这点利润让他把自己当狗使,他越想越气,这不是连蒙带诈,连诈带欺吗,再忍就是案板上肉了,他想怎么割就怎么割了。他的眼睛开始冒火。
双秀点到为止,见好就收。正好二子来到酒馆,她转身去招待酒馆里的客人去了。
麻脸还在屋里运气,恨得牙根都疼了,他本来就想暗中收拾李大嘴,一直没有机会,越没机会下手,积怨越多,血涌丹田,气冲牛斗,今天终于爆发了,他大喝一声;‘妈的’。抄起一根木棍,就要冲出屋去,二子一下抱住了他;‘大哥,这样不行,娱乐城保安很多,没等你接近他,保安就把你拿下了,气没出,酒还不能送了,这买卖不能做。’
麻脸一边甩开二子,一边说;‘我他妈的不送酒了,也要收拾丫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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