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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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对汉语的感觉够挥洒自如的,心态稳定。就像是你说的混个精神和心情,就已经是相当不错,相当了不起了,你还要什么?这两样我想要都要不来呢,你别不知足了!你以为那些挥洒自如的使汉语变成滚滚而来的大把的钞票就是好的吗?那是在过渡的歪曲、偷盗我们的母语!”

“但用心灵写作的作家,知名度一般的作家,稿费收入是合理的。”

“的确,成名本身就是**,成名是作家的变丑剂、变臭剂。”

“也不见得。”

“那你啥意思?你的说法前后矛盾!”

“不说这个了,免得我们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眼红的嫌疑!还说我们熟悉的吧!你的抽象是开花,结果;我的具体,我的汉语情感,是开花,但果实却在空中,可望而不可及!”

“理想主义。你不要为此羡慕我,其实,我还羡慕你呢!

“羡慕我?羡慕我什么?”袁小秋笑的很神秘,“拉倒吧,哥们儿,省点善心和口才吧!我,我们,早就学会了把凋零和枯萎当成人生秋天的本色看待。”

“不,你是把凋零和枯萎当成秋天的果实来看待。”

袁小秋点头,“是这样。”

“纠正一下:我对简单和具体一直很热情,今后会更热情。”

“那也是为了你的抽象服务,在你们看来它们是抽象的陪衬。”

“你对我的偏见太偏,对我的误解太误,对我的真诚太缺乏掌声。”

袁小秋笑着鼓了鼓手掌,“掌声来的,不晚吧?”

袁小秋笑,“我的故事可是不如你的精彩啊!”

“谦虚。”

“哦,真的,我的经历,我的经历可是太简单,太具体。呵呵,可既不是心灵往事,也不是什么生命故事,只是经历,一个肉质做的生命的物体无奈的移动做的机械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一句话,无意中说出来的一句话,你都能轻松的整出一个诗意,整出小说的情分。何况是你二十多年的生命的历程?那往事、那故事还不像到了金山银谷,面口袋装的古鼓囊囊的一样?就你,都装得冒漾了,你还使劲儿的使劲儿往里装!满头大汗、汗流浃背了,你还不停止装!还说你没有心灵往事和生命故事,谦虚,谦虚,我算是看透你的虚伪了。”

“听你这样比喻怎么不舒服?就像我是阿里巴巴一样的大盗,来到别人的金山银山面前,贪婪成性,享乐无比?就像我是一个习惯成瘾的强盗一样!”

“哈哈哈,可不是嘛!我这比喻是有问题——发白,惨白!但我的心是红的,让你给我逼的——慌不择言,但我要表达的却是我对你心灵的往事、生命的故事的满当当的诗情画意——肯定如此打死我我也这样说的羡慕之情。”

“那你可真要失望了,它们太简单太具体,完全有悖于你的希望——”

“你也知道,你刚刚发现我最大的美德是喜欢上简单和具体了。开始吧,少罗嗦,我都等不及了。”

“可是你未必喜欢我的简单和具体。”

“不,我喜欢,真的喜欢,尤其是你的,我更喜欢。开始吧!”

“你一直在求学的路上拼搏,一直在抽象的知识中遨游,一直在美好的心态中想象,一直在收获抽象的果实,一直对别人的简单和具体并不热情。”

“果实?你是说——物质待遇,还是其他?”

“都有,只要是收获都是。”

“那你也有收获,只要是在生活,你有所付出,就肯定有所收获,例如你在母语上如此激扬生命一样的付出,就有激扬生命的回报!而且,你也把我带到了这样的一个激扬生命的美妙花园,人间天堂,你看我都不愿意出来了。”

“我收获的,嗨,是汉语的感觉,汉语发烧友嘛,说起来动听、庄严,但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说说玩儿,混个精神和心情而已!我又没什么本事儿,不能像那些成功者那样挥洒自如,无法使作品变成钞票。当然,就没有什么实际的、物质的收获。”

“我看你对汉语的感觉够挥洒自如的,心态稳定。就像是你说的混个精神和心情,就已经是相当不错,相当了不起了,你还要什么?这两样我想要都要不来呢,你别不知足了!你以为那些挥洒自如的使汉语变成滚滚而来的大把的钞票就是好的吗?那是在过渡的歪曲、偷盗我们的母语!”

“但用心灵写作的作家,知名度一般的作家,稿费收入是合理的。”

“的确,成名本身就是**,成名是作家的变丑剂、变臭剂。”

“也不见得。”

“那你啥意思?你的说法前后矛盾!”

“不说这个了,免得我们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眼红的嫌疑!还说我们熟悉的吧!你的抽象是开花,结果;我的具体,我的汉语情感,是开花,但果实却在空中,可望而不可及!”

“理想主义。你不要为此羡慕我,其实,我还羡慕你呢!

“羡慕我?羡慕我什么?”袁小秋笑的很神秘,“拉倒吧,哥们儿,省点善心和口才吧!我,我们,早就学会了把凋零和枯萎当成人生秋天的本色看待。”

“不,你是把凋零和枯萎当成秋天的果实来看待。”

袁小秋点头,“是这样。”

“纠正一下:我对简单和具体一直很热情,今后会更热情。”

“那也是为了你的抽象服务,在你们看来它们是抽象的陪衬。”

“你对我的偏见太偏,对我的误解太误,对我的真诚太缺乏掌声。”

袁小秋笑着鼓了鼓手掌,“掌声来的,不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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