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火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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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展一把抓住素妍的肩膀。素妍低叫一声，像条鱼似的拼命一扭，挣脱了。她不知道王展要干什么，想逃出餐厅。地板的蓝色火焰起伏不定，墙壁上的影子忽大忽小。黑暗中，叶素妍被椅子绊了一下，王展抢前一步，拦腰抓住，用力推向桌子。

素妍跌到桌旁，王展扑来，沿着裙子后背的拉链用力一扯，哧啦，裙子撕开了。素妍感觉脊背一凉，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火光里。王展面无表情，双手伸过去，狠狠将裙子撕成两片，甩落在地上。

素妍的白色内衣在蓝幽幽的烛火下，变得纯洁而妖冶。丰盈的臀翘起来，挣扎中，臀沟微露。内裤上没有一丝褶皱，仿佛初春的白雪，美得让人目眩神迷，又让人有践踏的冲动。

王展没有任何爱抚动作，直接扯下内裤。素妍拼力挣扎，想要转过身体面对王展。王展不给她反抗机会，将她推倒，下巴磕在桌面，嘭地一声闷响，素妍呻吟起来。

王展的左手按着素妍的后背，右手拉开自己的裤链，用膝盖顶开素妍的大腿，丰腴的臀瓣也跟着分开了。素妍嘶喊着，拼命扭动身体，臀部摇摆，深暗的臀沟里浸着汗水。

渐渐没了力气，哽咽着喘息：“我不要你这样……”

王展腰部猛挺，从后面狠狠地刺入。

素妍安静了。

只是呜呜地哭，泪珠大颗大颗涌出来，淌在桌上，肆意横流。地板的烛火忽明忽暗，火舌舔舐空气，发出咝咝的吞咽声。

王展紧咬牙关，闭起眼睛，俊美的五官微微扭曲，一下一下撞动着。素妍的臀肉如水波一般颤动，随着王展的每一次冲击，波浪蔓延到背后、蔓延到脖子，头发已经散乱，铺在桌面上，如绽放的黑莲花。

素妍呻吟低喊。她那么爱着王展，想要他，竟是这种方式。但她有了快感，身下春潮泛滥，如泪水般汩汩流淌，**的欲求被浸泡，排山倒海向她涌来。素妍发出一阵尖叫。

王展的身体却突然抽离了，只留下巨大的空虚。

“展！展！”素妍焦渴地呼唤。

王展的手上一松，素妍猛地转过身，抱着王展，在王展的衬衫上揉搓。王展的衬衫系得很整齐，只是裤链打开。

素妍的脸贴向王展，嘴唇燃烧着火焰，想去王展的面颊亲吻啃咬。王展避开了，眼神冷漠。

素妍扯开胸罩，抚动自己的**，暗红色的**变得像两颗玉珠，挺立着，在烛火下泛着光泽。素妍抓住王展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她的另一只手伸进王展的裤链里，颤抖着摸索，碰到一团滚烫，迫不及待想要握住。

王展狠狠推开了她。

素妍跌坐在地板上，胳膊肘被碎玻璃划伤，渗出一丝血。

她浑身抖动，目光穿过凌乱的头发凝视王展。王展走进小卧室，砰地一声关了门。

素妍久久地坐着，脊椎尾端传来噼噼啪啪的电流声。她竟已沦为身体的奴隶。只有在舞场放纵扭动时，才感到自己是身体的主人，面对台下一道道猥琐贪婪的目光，反而能让她忘掉**的欲求。隔着面具，她的眼睛是单纯的。

素妍慢慢穿起内裤。洁白的棉布已经揉皱，沾着酒液，像血。

她爬起来，颤抖着抱紧双肩，离开了餐厅。

门外的黑暗中，吴美凤的身影缓缓出现。刚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真是惊心动魄。吴美凤走进餐厅，打开灯，看见地上的两块布，是撕裂的裙子。她把一块布提起来，朝烛火上抽打。火苗虽然蔓延得很长，却柔软无力，很快就扑灭了。

吴美凤把另一块布揉成一团，擦拭着地上的酒液，再把碎片收拢起来，连同破布一起扔进垃圾桶。

忽然皱了皱眉头，发现一只蛾子在飞。影子滑过墙壁，消失在某个角落。吴美凤四处看了看，窗户关着，一定是刚才王展和叶素妍回家时，从门口带入的。

吴美凤听到一阵细弱的哭声，隐约从大卧室飘出来。她转身下楼，动了动鲜艳的嘴唇，不知在冷笑，还只是撇一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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