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装上阵（2 / 2）

“你先回去，等我挣够了钱，咱们就回去盖房子，让孩子上最好的学校，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女人一旦狠下心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廖玉看着吴达的可怜相，把他紧紧地拦在怀里，细声细语地安慰着他。

吴达见说服廖玉已经没有了希望，就独自去冲凉了。

今夜的廖玉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她把吴达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最后还主动地抱住吴达，让吴达的头依偎在她的怀里睡了一个晚上。

两天后，吴达打起行囊要走了。

廖玉去车站送他，上车之前，吴达拉着廖玉的手，眼睛湿漉漉的，恋恋不舍。廖玉还想和他多说几句，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廖玉把那天晚上的八千块钱和吃的东西装在一起，在上车前递给了吴达，说是要他带给孩子。

在站台上，廖玉看着远去的列车，像是失落了什么。

有的东西，只在失去的那一瞬间，才能感到他的珍贵。

和吴达结婚的几年，吴达一心一意地喜欢她，命根似的爱着她，日子平平常常，但也不乏幸福在里面。

后来才知道，老板派人找吴达谈了话，恩威并用，无奈的吴达才含泪离开。深圳之行，虽然见了世面，挣到了钱，但却失去了他最心爱的人，无人能够化解他内心深深的伤痛。

美容中心开业后，廖玉成了名副其实的老板。

深圳的所谓的美容美发店，做正道生意的没几家，大部分都是挂羊头卖狗肉。廖老板的这家也不例外，没过多长时间，廖玉已经摸索出了经验。才开业她只招了两名理发师和三名美容师，加上她一共五个人。但真来理发和美容的只占少数，大部分人都以理发为由来找小姐的。

为了追求更大更高的利润，她依照别的店，贴出了招洗头小姐的广告，第一天就有五个年青妖冶的小姐来报名，这些人都是有经验的服务小姐。她们没事的时候就直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喜笑怒骂，等待客人的召唤。有客人是理完发才向廖玉提出要求，廖玉就直接让他挑选，有的进门便把廖玉喊到里间谈。大部分人都把小姐带走，也有的直接在店里办事。无论如何，廖玉都要提成的，有时候还要一个萝卜两头切，两边提成，

每天五六点之前基本是没有什么生意的，晚上的客流量最大。廖玉每天都有大把的钞票装进腰包。表妹甘萍的打扮给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逛商场的时候，她也买了纯金饰品，除了项链和手链，她还买了一条五十八克的脚链。

她的胸口开得更低了，项链坠子埋在她的乳沟里，脚链套在她细白的脚脖子上，把整个人衬得珠光宝气，灿烂夺目。

大老板说了，他是一次性投资，以后的房租和其他的费用要廖玉一个人承担。

老板还是隔三岔五地拉廖玉出去。吴达的离开，彻底地清除了廖玉心底的阴影，她可以和老板随心所欲地**，出双入对地逛街。老板曾经许诺，机会成熟的时候，还要带她去香港游玩。

来这里消遣的客人，三教九流应有尽有，有的甚至要拿廖玉寻欢。这种人是不能得罪的，廖玉就用打情骂俏来斗他们开心。久而久之，廖玉就成了风月场的行家里手。

不过，今天晚上来得人不一般，中年人，中等个子，四方脸细皮嫩肉的，两个浓眉大眼上捂着两只无框的镜片，看起来文质彬彬，他没有暴发户的霸气，也没有香港佬的骄横，看起来像个学者，又像个公司的总裁。进门后把周围的小姐挨个巡视一遍，最后打量起廖玉来。打量过后，就把廖玉叫到里间，说话很是直接，“就要你了。”廖玉笑着说“我是这里的老板，我倒真的想和你这样的老板玩一玩的，但你要我的面子往哪放呀。”无论什么人到这里都是不能得罪的，以和取财，这是古训，尤其是在这样的行当里面。“你是不是以为我付不起费用呀？”来者说着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钱，清一色的港币，足足有几万。廖玉动心了，她知道来人不可能把这些钱都给她，但随便抽几张也是个不小的数字。

“老板打算在哪里？”她不但动心了，而且已然准备接受新的挑战，反正自己已经这样了，谁和钱有仇呀。“那就走吧”来人做出了请的动作。廖玉出来给其他姐妹交代了几句，说自己出去有事，去一去就回来。其他的姐妹还没有见过她们的廖大姐出过台，也就没有怀疑什么。

廖玉一出门便看到店门前停放的车子，她不认得车子的牌子，但她知道，小轿车是越长越豪华，这辆车子要比普通的车子长出一半。她明白，她又遇到大老板了。

廖玉在西山的一幢别墅里陪着这位老板度过了一个**的夜晚，黎明的时候廖玉问他，为什么那么多的小姐都不入他的眼，他文气地说：“你有少女的稚气，还有少妇的风韵，是不可多得的美女。”说起话来象做文章一般。老板给了廖玉应得的酬劳，五千港元。

有了这一次的经历，廖玉又多了一条生财之道。如果说，廖玉原来只是制衣厂老板的情妇的话，现在的她，已经彻底地堕落成了妓女，一个美丽的妓女，用南方的话说，就是鸡婆。

[..]

廖玉不上班，也不出门，总在屋里呆着。冷静下来的时候，她也考虑怎样才能说服吴达。她绞尽了脑汁，也没有想出个主意。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大家都上班去了，整个宿舍楼静悄悄的。

正在屋里发呆的廖玉听到了轻击玻璃的声音，她开门一看，是公司的保安。保安神秘地向四周看看，然后走进房间，压低声音告诉廖玉，说是老板叫她，保安说完就神神秘秘地走了。

廖玉稍微收拾了一下，照着镜子看看，梳了梳头，又往身上喷了点香水，然后才拉开门向楼下走去。她想，今天她绝不能和老板一块出去，否则她和吴达之间的矛盾就要加剧。

到了老板的办公室前，她摁了摁门铃，门开了，是那张熟悉的面孔，亲切的感觉涌上了廖玉的心头。

老板转身坐到了能转动的椅子上，指了指办公桌旁的另一张小一号的椅子，示意廖玉坐下。

“门面我已经叫人搞好了，就在罗湖海关附近，过两天就要装修，你也要在场的啦。”老板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坦然地对廖玉说。

这么大的事情，在他看来，就如过家家，说起来轻描淡写。“我怕不能去了，老公他……”。“我知道，这个问题我解决。”老板胸有成竹。

“你怎么解决呀，他又不是傻子。”廖玉嘴上这么说，其实是想听听老板的高见，她不愿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即使和老公离婚她也在所不惜，到了关键的时候，她必须搏一搏。

“这个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老板就是老板，在他看来这个世界没有困难。

“你可不要为难他，他是老实人。”廖玉怕老板有过激的行为。“想到哪里啦，我保证要他满意啦。”廖玉不再说话，她清楚，在这个地方，有钱的人什么都能做到。吴达是她的丈夫，廖玉不愿他受到更大的伤害。

廖玉站起来，主动地走到老板的身旁，坐到了老板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用她的脸在老板的脸上来回地摩擦着。

如果说一开始是老板勾引了她，那么现在就是她在有意勾引老板了。老板搂着她的腰肢，把头贴紧在廖玉的胸口上，像个晚上想睡觉的男孩子，来回地蹭着廖玉的胸部，轻轻地抚摸她的细腰。

“我公司这么多女孩子，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中你吗？”老板在廖玉的耳边轻声地问。“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会知道。”廖玉开着玩笑，其实，这也是她想知道的的。“我小时候,在我们香港的贫民区长大，我喜欢一个女孩子，她也喜欢我，我们都很穷啦，她的父母不同意，把她嫁给了一个有钱的人。你就是她的翻版啦，连你说话的声音也和她一样。”老板像孩子一样给廖玉讲起了他的初恋，说着，在廖玉的胸前狠狠地摸了一把,像是在发泄一种得不到的痛苦。

老板说到做到，吴达这两天也不再提起廖玉美容中心的事情，对廖玉也冷冰冰的。廖玉偶尔和他说话，他也爱理不理的，廖玉猜想，肯定是老板对吴达做了什么手脚。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吴达没有去加班，在屋里陪着廖玉。

“阿玉，我们走吧，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孩子都还小，老人年龄也大了，回去好呀。”廖玉能看出来，吴达的心情相当不好。

“要回你就一个人回去吧，我舍不得离开这里。老板要我去替他管理美容中心，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廖玉已经下了狠心了，不管用什么手段，她也要在深圳熬出个头来。如果有机会，谁不想出人头地。

对于吴达的劝说，她根本无动于衷。

“我知道我个子矮，人也老实，又没有钱，但我喜欢你呀。咱们结婚这么长时间，我没有让你受过一点委屈，什么事情我都听你的。这次你就听我一次，咱们回去吧。我不愿你一个人在这里。”吴达几乎近于哀求廖玉了。说到最后，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男人的泪水比金子还要之前，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随便抛洒一滴。

“你先回去，等我挣够了钱，咱们就回去盖房子，让孩子上最好的学校，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女人一旦狠下心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廖玉看着吴达的可怜相，把他紧紧地拦在怀里，细声细语地安慰着他。

吴达见说服廖玉已经没有了希望，就独自去冲凉了。

今夜的廖玉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她把吴达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最后还主动地抱住吴达，让吴达的头依偎在她的怀里睡了一个晚上。

两天后，吴达打起行囊要走了。

廖玉去车站送他，上车之前，吴达拉着廖玉的手，眼睛湿漉漉的，恋恋不舍。廖玉还想和他多说几句，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廖玉把那天晚上的八千块钱和吃的东西装在一起，在上车前递给了吴达，说是要他带给孩子。

在站台上，廖玉看着远去的列车，像是失落了什么。

有的东西，只在失去的那一瞬间，才能感到他的珍贵。

和吴达结婚的几年，吴达一心一意地喜欢她，命根似的爱着她，日子平平常常，但也不乏幸福在里面。

后来才知道，老板派人找吴达谈了话，恩威并用，无奈的吴达才含泪离开。深圳之行，虽然见了世面，挣到了钱，但却失去了他最心爱的人，无人能够化解他内心深深的伤痛。

美容中心开业后，廖玉成了名副其实的老板。

深圳的所谓的美容美发店，做正道生意的没几家，大部分都是挂羊头卖狗肉。廖老板的这家也不例外，没过多长时间，廖玉已经摸索出了经验。才开业她只招了两名理发师和三名美容师，加上她一共五个人。但真来理发和美容的只占少数，大部分人都以理发为由来找小姐的。

为了追求更大更高的利润，她依照别的店，贴出了招洗头小姐的广告，第一天就有五个年青妖冶的小姐来报名，这些人都是有经验的服务小姐。她们没事的时候就直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喜笑怒骂，等待客人的召唤。有客人是理完发才向廖玉提出要求，廖玉就直接让他挑选，有的进门便把廖玉喊到里间谈。大部分人都把小姐带走，也有的直接在店里办事。无论如何，廖玉都要提成的，有时候还要一个萝卜两头切，两边提成，

每天五六点之前基本是没有什么生意的，晚上的客流量最大。廖玉每天都有大把的钞票装进腰包。表妹甘萍的打扮给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逛商场的时候，她也买了纯金饰品，除了项链和手链，她还买了一条五十八克的脚链。

她的胸口开得更低了，项链坠子埋在她的乳沟里，脚链套在她细白的脚脖子上，把整个人衬得珠光宝气，灿烂夺目。

大老板说了，他是一次性投资，以后的房租和其他的费用要廖玉一个人承担。

老板还是隔三岔五地拉廖玉出去。吴达的离开，彻底地清除了廖玉心底的阴影，她可以和老板随心所欲地**，出双入对地逛街。老板曾经许诺，机会成熟的时候，还要带她去香港游玩。

来这里消遣的客人，三教九流应有尽有，有的甚至要拿廖玉寻欢。这种人是不能得罪的，廖玉就用打情骂俏来斗他们开心。久而久之，廖玉就成了风月场的行家里手。

不过，今天晚上来得人不一般，中年人，中等个子，四方脸细皮嫩肉的，两个浓眉大眼上捂着两只无框的镜片，看起来文质彬彬，他没有暴发户的霸气，也没有香港佬的骄横，看起来像个学者，又像个公司的总裁。进门后把周围的小姐挨个巡视一遍，最后打量起廖玉来。打量过后，就把廖玉叫到里间，说话很是直接，“就要你了。”廖玉笑着说“我是这里的老板，我倒真的想和你这样的老板玩一玩的，但你要我的面子往哪放呀。”无论什么人到这里都是不能得罪的，以和取财，这是古训，尤其是在这样的行当里面。“你是不是以为我付不起费用呀？”来者说着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钱，清一色的港币，足足有几万。廖玉动心了，她知道来人不可能把这些钱都给她，但随便抽几张也是个不小的数字。

“老板打算在哪里？”她不但动心了，而且已然准备接受新的挑战，反正自己已经这样了，谁和钱有仇呀。“那就走吧”来人做出了请的动作。廖玉出来给其他姐妹交代了几句，说自己出去有事，去一去就回来。其他的姐妹还没有见过她们的廖大姐出过台，也就没有怀疑什么。

廖玉一出门便看到店门前停放的车子，她不认得车子的牌子，但她知道，小轿车是越长越豪华，这辆车子要比普通的车子长出一半。她明白，她又遇到大老板了。

廖玉在西山的一幢别墅里陪着这位老板度过了一个**的夜晚，黎明的时候廖玉问他，为什么那么多的小姐都不入他的眼，他文气地说：“你有少女的稚气，还有少妇的风韵，是不可多得的美女。”说起话来象做文章一般。老板给了廖玉应得的酬劳，五千港元。

有了这一次的经历，廖玉又多了一条生财之道。如果说，廖玉原来只是制衣厂老板的情妇的话，现在的她，已经彻底地堕落成了妓女，一个美丽的妓女，用南方的话说，就是鸡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