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爱（2 / 2）

“能告诉我为什么来坐台吗？”这不是客人能问的话，无论谁来这里，一般都不问小姐的身世，这是规矩。

“我家里穷，父亲是瞎子，母亲的腿有毛病，哥哥已经三十多了，好不容易说个对象，还是寡妇，开口就要三万，没有办法，我就来这里打工，可工作太难找了。”小姐说着就拿起一瓶小背篓刚开的啤酒，仰起脖子就“咚咚”几口。

小背篓赶快把瓶子夺了过来。

“妹子，人人都有难念的经，但人世间没有过不去的坎，别难过。”在弱者面前，小背篓充起了大头蒜。

听了小背篓的话，小姐主动地坐到了小背篓的身边。小背篓一开始浑身骚动的**被来时的情景弄得四分五裂，现在又被酒精聚到了一起。他不由伸出一只手来，搂住了小姐的脖子。

“你能让我亲亲吗？”小背篓小心地问。

小姐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小背篓又把另一只手搭在了小姐的肩膀上，慢慢地把嘴靠近了小姐的嘴唇。

什么声音都没有，谁都没有说话，这是一个两人的空间，温柔的场所。

亲了一会儿，小姐主动地开始脱裤子。小背篓受到情绪的感染，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俩都没有脱上衣，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小姐肯定有经验，虽然不是很熟练，但小背篓是第一次，他只是模仿屏幕上的动作，来回的起伏着自己的身体。一分钟都不到，小背篓就泄了。无论怎样说，他把他的第一次交给了这位还不知道名字的小姐，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在心里不禁感叹：有女人作伴，怎好！

草草地完事，两人各自穿好了自己的裤子。小姐拿起小背篓的手，把它伸进自己的胸罩里。

长得好的女人，身体未必能给男人好的感觉。小姐的**坚挺而有弹性，小背篓摸了一会儿，又捏起了小姐的**，原本软呼呼的**经小背篓稍一抚摸便硬了起来。小背篓用一根手指来回地拨弄着，就像平时在晚上玩弄他的小弟弟。

小姐的**经小背篓反复的揉搓后，感觉浑身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动，每个汗毛孔里都痒痒。她又一次把小背篓的手拿起，放到了自己的裤裆里。

粘糊糊的，裤衩都有些潮湿。小背篓的小东西又一次把他的裤裆顶起来了，他控制不住，于是两个人又卷曲在一起。

“你们每天晚上都和男人这样吗？”小背篓不再感到害羞了，女人把自己的身体都给了自己，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她们都是的，每天都要和三五个男人搞。”小姐脸上有说不清的感觉，不知是嫉妒，还是不屑。

“那你呢？”小背篓更深一层地问。

“我不是，真的不是。”小姐怕小背篓不相信，反复地重复着。

“你是处女吗？”中国的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小背篓多么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尽管他知道这种几率几乎是零。

“我不是。我来这里的第一天，老板就让我坐一个大老板的台，说是钱多。他一进来就把我按倒在沙发上，我拼命地喊，可他告诉我说，这里的小姐都是这样的。他一个晚上弄了三次，还告诉我说他进来之前就吃了药，说是为了我。流了好多的血，沙发上也有。第二天老板还叫我赔了他一百块钱，说是我把他的沙发搞脏了。从那儿以后就很少有人叫坐台，连其他的小姐也说我长得丑。”

听着小姐的话，小背篓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愿意和我好吗？”小背篓问她。

“以后你要来就找我，我叫黑妮。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和你好。”黒妮如情人般依偎在小背篓的怀里。

“咱们谁也别嫌弃谁。等我有了钱，我就娶你，不知你是否愿意嫁给我。你家在郊区，原本就是古城人。你个子虽然矮，总比我强些，你没有发现刚进来的时候她们都嘲笑我。”小背篓个子矮智商却不低，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像他这样的，一辈子能有个女人愿意嫁给他，他已经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世界上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只要发生了，就是该发生的，一切都很正常。谁都不会相信，一个侏儒似的罗锅，会在娱乐场所只用了几个小时就能找到一个知音，但事实就这样。

小背篓要走了，他把口袋里的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捏成一把放在了黒妮的手里，其中包括陈俊辉下午才给他的伍佰元工资。黒妮死活不要，小背篓硬是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松开。那一握，是一种豪爽，一种寄托，一种心灵的表白。虽然他是个背篓，虽然黒妮是他在卡厅里认识的坐台小姐，但他把任何场合的女人都当作了人。

黒妮拉着小背篓的手，把他一直送出了红玫瑰的大门。领班从楼上跑到楼下，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黒妮，也看着小背篓，她始终不明：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爹娘给了小背篓一个残缺的身体，但他的心却和常人一样，尤其生理生理器官完好无损。陈俊辉一伙隔三岔五的去娱乐场所发泄他们的溢满的激情时，小背篓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可大家谁也没有邀请过他，哪怕只有一次。

也许，在常人看来，小背篓就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连他的睾丸也是空的。

陈俊辉和吴琳在天上人间发泄原始的**的时候，小背篓独坐在公司的办公室，欣赏着进口的黄碟。他听不懂里面的话，但屏幕上光着身子的男人和女人却刺激他的每根神经。

男上位，女上位，多种形态，看到精彩之处，小背篓不禁用手去摸自己的小弟弟。涝的快被淹死，旱的却要被晒死，他的情感的土地已经龟裂了，小背篓不甘心。想起陈俊辉刚刚给他发的伍佰元工资，不禁动了邪念，他也想去卡厅潇洒走一回。世界上的女人，不是他陈俊辉的专利。

说走就走，关了机子关了门，头也不回地往东大街走去。

物欲横流的世界到处充满了**，卡厅到处都是，小背篓转眼功夫就来到了一家叫红玫瑰的卡厅。

前台领班的小姐穿着裙子，上身的衣服只是两条带子挂着两个刚好能遮住**的乳罩。见到小背篓一肩高一肩低地进来，满上迎上前去。

“小兄弟，你找谁？”领班的小姐把小背篓当成了未成年人。

“大姐，我来消费，给我找个小姐。”小背篓从未进过这种场所，但他说话并不外行。

“小兄弟别闹了，这是大人来的地方，小孩子家快走吧。”说着就要动手去推小背篓。

“我的年龄比你大，只是爸爸和妈妈不争气，也许在造我的那天喝了酒，把我搞成了这个样子。我来是找小姐的，请你尊重我，要不然就把你们的老板叫来。”小背篓体型畸形，但平时就油嘴滑舌，说起话来不饶人。

领班一听他果然是来找小姐的，一脸的不屑，就你的怂样，还要找小姐，这里的小姐叉开腿能把你淹死。心里想着，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就只好领他到吧台的偏房。

沙发上坐着六个小姐，见进来一个侏儒，还是罗锅子，都忍不住想笑。只有一个个子矮些的小姐没有笑，

“诸位小姐，谁愿意坐这位先生的台？”领班和小姐们都熟悉，说起话来口无遮拦。

领班刚说完，大家都笑起来，笑声中带着讽刺。好像羊群里蹦来一只兔子，没有人把小背篓放在眼里。陪客卖淫的女人在正常人看来都是淫荡的，但她们却偏偏看不起一个背篓。

小姐陪客人也有自己的眼光，客人的气质和风度也能衬托出一个小姐的身份。

这笑声分明就是鄙夷。笑声过后是沉默，难堪的沉默。要是平常来了客人，她们都争相展示自己的放荡和妖艳，现在却打心眼里看不起小背篓。

“看看，人家都以为你是小孩子，不想把你带坏了，你还是走吧。”领班象打发叫花子一样对小背篓说。

小背篓把在座的小姐一一看了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矮个子身上，走上前去对她说：“小妹，今天陪陪哥哥，我不会亏待你的。”

矮个子还没有说话，其他五个小姐就异口同声地说：“去吧，去陪陪你的哥哥，他不会亏待你的。”

矮个子本来客人就少，刚才就有心去坐小背篓的台，但又怕其他的姐妹们笑话，一直不敢说话。小背篓的话正中她的下怀，她站起来什么也没有说，跟着小背篓就往外走。

其他的小姐不愿来坐，矮个子肯坐小背篓的台，就已经给足了小背篓的面子，为此小背篓在心里感谢矮个子。进了包间，小背篓叫领班拿来五瓶啤酒，打开后要和小姐干杯。

小姐说不会喝酒，小背篓就让她随意。

两个人边喝酒边交流，小背篓两瓶啤酒下肚就打开了话匣子。

“你是古城的吗？”

“是，也不是，郊区山里边的。”小姐小声地回答。

“是白居易写的烧炭的地方吧？”小背篓指的是《卖炭翁》。

“我不知道。”小姐笑着回答，很拘谨。

“能告诉我为什么来坐台吗？”这不是客人能问的话，无论谁来这里，一般都不问小姐的身世，这是规矩。

“我家里穷，父亲是瞎子，母亲的腿有毛病，哥哥已经三十多了，好不容易说个对象，还是寡妇，开口就要三万，没有办法，我就来这里打工，可工作太难找了。”小姐说着就拿起一瓶小背篓刚开的啤酒，仰起脖子就“咚咚”几口。

小背篓赶快把瓶子夺了过来。

“妹子，人人都有难念的经，但人世间没有过不去的坎，别难过。”在弱者面前，小背篓充起了大头蒜。

听了小背篓的话，小姐主动地坐到了小背篓的身边。小背篓一开始浑身骚动的**被来时的情景弄得四分五裂，现在又被酒精聚到了一起。他不由伸出一只手来，搂住了小姐的脖子。

“你能让我亲亲吗？”小背篓小心地问。

小姐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小背篓又把另一只手搭在了小姐的肩膀上，慢慢地把嘴靠近了小姐的嘴唇。

什么声音都没有，谁都没有说话，这是一个两人的空间，温柔的场所。

亲了一会儿，小姐主动地开始脱裤子。小背篓受到情绪的感染，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俩都没有脱上衣，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小姐肯定有经验，虽然不是很熟练，但小背篓是第一次，他只是模仿屏幕上的动作，来回的起伏着自己的身体。一分钟都不到，小背篓就泄了。无论怎样说，他把他的第一次交给了这位还不知道名字的小姐，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在心里不禁感叹：有女人作伴，怎好！

草草地完事，两人各自穿好了自己的裤子。小姐拿起小背篓的手，把它伸进自己的胸罩里。

长得好的女人，身体未必能给男人好的感觉。小姐的**坚挺而有弹性，小背篓摸了一会儿，又捏起了小姐的**，原本软呼呼的**经小背篓稍一抚摸便硬了起来。小背篓用一根手指来回地拨弄着，就像平时在晚上玩弄他的小弟弟。

小姐的**经小背篓反复的揉搓后，感觉浑身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动，每个汗毛孔里都痒痒。她又一次把小背篓的手拿起，放到了自己的裤裆里。

粘糊糊的，裤衩都有些潮湿。小背篓的小东西又一次把他的裤裆顶起来了，他控制不住，于是两个人又卷曲在一起。

“你们每天晚上都和男人这样吗？”小背篓不再感到害羞了，女人把自己的身体都给了自己，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她们都是的，每天都要和三五个男人搞。”小姐脸上有说不清的感觉，不知是嫉妒，还是不屑。

“那你呢？”小背篓更深一层地问。

“我不是，真的不是。”小姐怕小背篓不相信，反复地重复着。

“你是处女吗？”中国的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小背篓多么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尽管他知道这种几率几乎是零。

“我不是。我来这里的第一天，老板就让我坐一个大老板的台，说是钱多。他一进来就把我按倒在沙发上，我拼命地喊，可他告诉我说，这里的小姐都是这样的。他一个晚上弄了三次，还告诉我说他进来之前就吃了药，说是为了我。流了好多的血，沙发上也有。第二天老板还叫我赔了他一百块钱，说是我把他的沙发搞脏了。从那儿以后就很少有人叫坐台，连其他的小姐也说我长得丑。”

听着小姐的话，小背篓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愿意和我好吗？”小背篓问她。

“以后你要来就找我，我叫黑妮。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和你好。”黒妮如情人般依偎在小背篓的怀里。

“咱们谁也别嫌弃谁。等我有了钱，我就娶你，不知你是否愿意嫁给我。你家在郊区，原本就是古城人。你个子虽然矮，总比我强些，你没有发现刚进来的时候她们都嘲笑我。”小背篓个子矮智商却不低，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像他这样的，一辈子能有个女人愿意嫁给他，他已经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世界上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只要发生了，就是该发生的，一切都很正常。谁都不会相信，一个侏儒似的罗锅，会在娱乐场所只用了几个小时就能找到一个知音，但事实就这样。

小背篓要走了，他把口袋里的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捏成一把放在了黒妮的手里，其中包括陈俊辉下午才给他的伍佰元工资。黒妮死活不要，小背篓硬是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松开。那一握，是一种豪爽，一种寄托，一种心灵的表白。虽然他是个背篓，虽然黒妮是他在卡厅里认识的坐台小姐，但他把任何场合的女人都当作了人。

黒妮拉着小背篓的手，把他一直送出了红玫瑰的大门。领班从楼上跑到楼下，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黒妮，也看着小背篓，她始终不明：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