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陈小明没等女孩子说完话就走了。她爱说啥让她说,他对这家公司不抱任何希望。他回过头看看招牌是什么鸟公司就离开了,他还要到下一家招聘企业的摊位上去撒网。上午他到罗湖劳动力市场,也是去撒网的。就这样,陈小明又把自己的简历扔给了几家招聘的企业,就坐中巴回住在梅林的表姐家里。
“表弟,今天有没有收获?”表姐对刚进门的陈小明问道。
陈小明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有的时候自然有,没的时候想碎了心肝也白想,还让父母亲伤心呢。”
“你这是说不知道!”表姐笑道,“你是生不逢时,出错世了,我的大学生。你要早出生十年,哪怕是两三年前,你大学本科毕业,还愁找不到饭碗?算了算了,表弟,你也不用愁,天无绝人之路,要真没办法,跟你姐夫到街上摆地摊,卖水果去,也可以赚钱养活自己,怎么样?”
“还没惨到那个地步吧?”陈小明睁大眼睛看着表姐。
“摆地摊其实也没啥,你怕啥,大街小巷的有谁认识你?你只要当你不是大学生就成,就敢在街上吆喝。”她竟吆喝起来:“唉,来看看,来看看,多新鲜的货,便宜又实惠,错过了到大商场都见不着,快来看啊,别错过了机会。新鲜又便宜的货哦。”
陈小明笑弯了腰,说:“姐,你这是卖啥东西,我没听明白。”
“卖啥东西都可以往这词里套。”
“真的?要真没路可走,我跟姐夫做同志一起上街工作。”
[..]
夏季深圳的午后,天气还是热的不得了,太阳火辣辣地照射着,马路上的水泥地板热得真能把鸡蛋煎熟了吃。深圳华强北路,道上车水马龙,塞满了公共汽车中巴和各式各样的小轿车。两边人行道上人头攒动,人来人往。
和外面火热的天气比,深圳华强北人才市场里更热,来寻找工作的年轻人多过要跳龙门的鲤鱼,可招聘摊档的企业单位少的可怜。如今碰上金融海啸,人才市场来招工的企业少了很多,大学毕业生陈小明也挤在人群里排着队,他有点怀疑这些打着招聘的企业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似乎对这么多的应聘大学生都不满意,像审犯人似的傲慢地向大学生们问这问那的,还一个劲地收集别人的资料。尽管如此,企业招人不多,就几个名额,大学生们还是一拨一拨过来恭恭敬敬地递上自己的简历,希望自己成为幸运儿。
“下一个。”
终于轮到陈小明了。他往前走去,桌子背后坐着几个小姐,其中一个小姐胆大看着他,他们的目光相撞,他感到有些眩晕。那女孩子的眼光很特别,带有挑战和激情。她的年龄看上去比陈小明小点,面目清秀,皮肤白皙,剪着短发,要是她在街上走着,茫茫人海,谁也不会对她的长相有特别深刻的印象。她的穿着太随便了,一件棉质圆领淡黄色的短袖,还有些皱巴巴的。
“喂,你的简历呢?”女孩子毫无礼貌地问道。
“哦。”陈小明回过神来,从皮包里掏出简历,双手恭敬地递给女孩子。
“你们公司是做什么的?”陈小明顺口问道。
“来应聘的,你没看招牌吗?”女孩子反问道。“公司是做什么的,你都不知道,你还来应什么聘?”
陈小明很不满她这么说,“小姐,你们公司做什么不要紧,反正你们的公司也不是做什么飞机大炮,也不是做什么导弹卫星,真要做这些东西,我也应聘不上。你看着办,简历上啥都有了,联系电话也有,有意思给哥们打个电话,到你们公司报到,今后咱们也就是兄弟姐妹了。”
“唉,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陈小明没等女孩子说完话就走了。她爱说啥让她说,他对这家公司不抱任何希望。他回过头看看招牌是什么鸟公司就离开了,他还要到下一家招聘企业的摊位上去撒网。上午他到罗湖劳动力市场,也是去撒网的。就这样,陈小明又把自己的简历扔给了几家招聘的企业,就坐中巴回住在梅林的表姐家里。
“表弟,今天有没有收获?”表姐对刚进门的陈小明问道。
陈小明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有的时候自然有,没的时候想碎了心肝也白想,还让父母亲伤心呢。”
“你这是说不知道!”表姐笑道,“你是生不逢时,出错世了,我的大学生。你要早出生十年,哪怕是两三年前,你大学本科毕业,还愁找不到饭碗?算了算了,表弟,你也不用愁,天无绝人之路,要真没办法,跟你姐夫到街上摆地摊,卖水果去,也可以赚钱养活自己,怎么样?”
“还没惨到那个地步吧?”陈小明睁大眼睛看着表姐。
“摆地摊其实也没啥,你怕啥,大街小巷的有谁认识你?你只要当你不是大学生就成,就敢在街上吆喝。”她竟吆喝起来:“唉,来看看,来看看,多新鲜的货,便宜又实惠,错过了到大商场都见不着,快来看啊,别错过了机会。新鲜又便宜的货哦。”
陈小明笑弯了腰,说:“姐,你这是卖啥东西,我没听明白。”
“卖啥东西都可以往这词里套。”
“真的?要真没路可走,我跟姐夫做同志一起上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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