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说：“起码比呆在家里当家庭妇女强吧？”
傅雨薇在那边默不做声，李成等了半天也没见回答，轻声追问了句：“怎么不说话了？”
“你觉得有什么好说的？”傅雨薇在那边接了一句又不做声了，李成这边也沉默下来，去北京是老婆自己闹着去的，现在又说不是自愿的，难道是谁胁迫她了？见李成不说话，傅雨薇说：“有事么，没事让闹闹和我说两句。”
李成把电话递给身边的闹闹，孩子还小，拿起电话来半天也不说话。李成就听见电话那边傅雨薇急切地问个没完，他只好在这边教孩子回答。
傅雨薇在那边问：“怎么样啊，最近有意思不？”
李成教孩子说：“有意思可有意思了。”
傅雨薇在那边问：“幼儿园又学什么好玩的了？”
李成教孩子说：“学英语了，妈妈是mammy，爸爸是daddy”
傅雨薇在那边问：“幼儿园的小朋友在一起玩有意思么？”
李成还没教，闹闹就说：“没意思。”
傅雨薇在那边问：“那你喜欢和谁玩啊？”
李成还没教，闹闹就说：“妈妈。”呆了一会，孩子又补充说：“还有爸爸。”
[..]
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每每通过塑钢窗去眺望河畔龙邸外的夜色，李成都要深深叹一口气：流连夜店疯狂消费的日子，白白了。
虽然他原来就不喜欢应酬，但是彻底与夜生活隔绝的日子还从来没想过。傅雨薇去北京了，晚上他就必须回家。孩子还是喜欢跟自己的父母，妈妈走了，晚上闹闹就跟着爸爸。虽然李成经常是在电脑前弄策划案，闹闹就安静地在一边玩玩具，偶尔过来打扰一下，用奢望地眼光看着他，祈求能否一起玩。李成要是换到客厅里去打电话，闹闹就收拾起自己那一小摊玩具，一路蹒跚一路掉玩具地跟到厅里，然后摆开阵势，就在李成的旁边接着玩玩具。
看到孩子那可怜的眼神，李成的心就软了，再也不愿意去应酬了，把更多的时间留在家里陪孩子。虽然这种陪，只不过是他忙他的、孩子玩孩子的，但是闹闹相当满足。
开始，李成保持每天给老婆打一次电话的习惯，每次都问今天感觉怎么样，找到工作了么，在北京适应么？
傅雨薇总是语气十分抑郁的反问：“你觉得我会快乐么，你觉得一个已婚女人在北京找工作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么？”
李成虽然习惯了老婆反问式的语气，但是不愿意和她吵，只是说：“到哪里找工作都不容易，去北京也是你自己的选择，能追求自己愿意的事情，起码就是快乐的开始。”
傅雨薇在电话的那头叹了口气说：“我来北京是我愿意么？”
李成说：“难道还是我让你去的，不是你自己张罗要去的？”
傅雨薇在那边几乎带着哭腔：“你知不知道我从上了火车就开始想孩子，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挤地铁、挤公交车，坐上一个多小时的车去应聘，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闹闹而不是工作？”
李成只好安抚说：“去北京说到底还是你选的啊，既然选择了就坚持一下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傅雨薇说：“你觉得有了工作就是人上人么？”
李成说：“起码比呆在家里当家庭妇女强吧？”
傅雨薇在那边默不做声，李成等了半天也没见回答，轻声追问了句：“怎么不说话了？”
“你觉得有什么好说的？”傅雨薇在那边接了一句又不做声了，李成这边也沉默下来，去北京是老婆自己闹着去的，现在又说不是自愿的，难道是谁胁迫她了？见李成不说话，傅雨薇说：“有事么，没事让闹闹和我说两句。”
李成把电话递给身边的闹闹，孩子还小，拿起电话来半天也不说话。李成就听见电话那边傅雨薇急切地问个没完，他只好在这边教孩子回答。
傅雨薇在那边问：“怎么样啊，最近有意思不？”
李成教孩子说：“有意思可有意思了。”
傅雨薇在那边问：“幼儿园又学什么好玩的了？”
李成教孩子说：“学英语了，妈妈是mammy，爸爸是daddy”
傅雨薇在那边问：“幼儿园的小朋友在一起玩有意思么？”
李成还没教，闹闹就说：“没意思。”
傅雨薇在那边问：“那你喜欢和谁玩啊？”
李成还没教，闹闹就说：“妈妈。”呆了一会，孩子又补充说：“还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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