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韩玥的泪水已夺眶而出,她问:“总编,他们老家是哪儿?我要去找他。”
“算了,柳行已说过了,不想再见你,他们的日子已不多了,你又何必……”
“他为什么不想见我?总得给个说法啊。”
“他的处境很艰难,大概是不想给你增添负担吧,你就不要再难为他了吧。”
“负担?他因为我而受了伤,我就这么舍他而去啊?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韩玥啊,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是我已答应了柳行,要为他保守秘密,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不会泄露天机。”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口。听说柳行的经历,不禁悲从中来,因为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当年不也是这样吗?终究还是于事无补。我隐隐感到,我和柳行之间有一根看不见的细线相连,也许只是巧合,也许另有别情。
韩玥最终还是带着极度失望的表情离开了杂志社,我似乎能看到她在挥手拭泪,心里不忍,追了上去,差点被电梯门把头夹了。在电梯那个狭小而封闭的空间里,韩玥似乎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扎进我怀里大哭起来,还把我的胳膊掐得生疼。出电梯的时候,又被社长撞见,他严厉地询问我是否公私不分,把情爱纠葛带到了社里,我无心恋战,胡乱应付一阵,拉着韩玥出了大门。
一看到面带戚容的大美女,我也热情地迎上前去:“你好,我们正在谈你的事儿呢,我什么都知道了。”那个未曾谋面的柳行必然和这起官司有牵连,几分钟内,我已想得很明白了,韩玥的无心暗示,总编的抵死不说,都让一向多疑的我分外敏感。
韩玥微微有点吃惊:“你都知道什么啦?”看得出来,她急切地想知道我可能打听到的消息。这次她准是借着采访的机会来套总编的瓷。
王总编插口道:“别听他胡扯。乐清风的律师刚走。”
“哦,那个著作权官司确实太费神了。”
请将不如激将,眼看着他俩就要转移话题,我不愿意让他们把我撇到一边,也不愿意让韩玥再度无功而返,便故意大声地说:“王总编已经知道柳行的下落了,他说了,这件事如果再对你隐瞒下去,那就真不是人了。最近就准备去找柳行,他正想打个电话,跟你商量一下行程的事。”
这几句话说得极快,料他也没有反驳的机会。确实,王总编似被击中了死穴,脸色由铁青转为猪肝色,他兀自不服输地呵斥我:“胡说什么?你说话有没有样子……”
趁热打铁的时机到了,我赶紧对韩玥使了个眼色,这女孩太聪明了,只见她紧走两步上前,用略带颤抖的柔声恳求总编:“总编,我已不是第一次来求您了,您是柳行的亲人,我也同样当他是亲人,您真的忍心让亲人从此天各一方?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眼里盈盈有水,双膝微微一动,做出要下跪的样子。如此投入的出镜,让我想起了惯演琼瑶戏的秦岚。
总编大感窘迫:“千万不要这样。你坐下吧,听我慢慢跟你说,青衫,要不你就回避一下。事情是这样的……”才起了个头,他便开始摇头叹气。回避不是我的习惯,我借口去给他们端茶倒水,但茶水一送进屋,便赖着不走了,窝在那儿听完了前因后果:
柳行已经和母亲到了老家,一个离成都不远的小县城。他母亲得了继发性肝癌,需要抓紧时机治疗,然而西医已宣告无能为力,手术不能做,化疗太伤身,放疗作用小,如何才能让她转危为安?老家有一位“神医”,他以中草药治好了不少重症病人,柳行决定抓住最后一线生机,趁母亲身体状况还比较好的时候,一同前往老家,这儿已是第二个月了……
听到这里,韩玥的泪水已夺眶而出,她问:“总编,他们老家是哪儿?我要去找他。”
“算了,柳行已说过了,不想再见你,他们的日子已不多了,你又何必……”
“他为什么不想见我?总得给个说法啊。”
“他的处境很艰难,大概是不想给你增添负担吧,你就不要再难为他了吧。”
“负担?他因为我而受了伤,我就这么舍他而去啊?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韩玥啊,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是我已答应了柳行,要为他保守秘密,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不会泄露天机。”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口。听说柳行的经历,不禁悲从中来,因为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当年不也是这样吗?终究还是于事无补。我隐隐感到,我和柳行之间有一根看不见的细线相连,也许只是巧合,也许另有别情。
韩玥最终还是带着极度失望的表情离开了杂志社,我似乎能看到她在挥手拭泪,心里不忍,追了上去,差点被电梯门把头夹了。在电梯那个狭小而封闭的空间里,韩玥似乎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扎进我怀里大哭起来,还把我的胳膊掐得生疼。出电梯的时候,又被社长撞见,他严厉地询问我是否公私不分,把情爱纠葛带到了社里,我无心恋战,胡乱应付一阵,拉着韩玥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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