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2 / 2)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王喜喜说,是天桂山。武当山在湖北,你的地理,能拿100分,学得可以。

这就是我要隐居的深山,我想,跟皇帝老二的想法,一模一样,这回倒安逸了。

王喜喜又指指前方的山头,你看见那里有个三眼洞吗。

我说,看见了。

他说,那是白毛女住过的地方。

啊,什么,白毛女-----喜儿。我忽然想起小时候,被表姐愚弄,扮演不男不女的白发魔女,抢喜儿的游戏,后来还被拉断手臂。而今,竟然找到了她的老窝,命运之轮真他妈会转,一切缘份,好像前世注定。我一个男儿身,却从小就扮演这样一个女人角色,而我打心眼儿里就厌恶这样的角色,我是女人吗,可生命给了我坚挺的###,硬朗的骨骼,火爆的脾气。我是男人吗,可我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生命的本体是阴阳结合,传宗接代。我究竟算什么东西,这个世界真有外星人吗。

喜儿,绝了,我用四川话说,天意弄人,格老子真的回家了。

王喜喜问,你在讲英文吗。

我微笑着,依旧用四川话回敬道,你的英语成绩,也够可以的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天南地北的劳力外流,方言,自然是画地为牢】

我和王喜喜,在天桂山玩了一整天,专门找那些草木葱茏。溶洞幽深的地方钻。我是希望找到一片可以容我安身的净土。那个时候的我,真是为情所困,加上年少的无知和成长的浪漫,以为生存,就是如此简单。

傍晚,当我和王喜喜,拖着疲惫的脚步,沿着陡峭的石梯。一步一步往山下走的时候,在山下最后一个台阶,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薛国强和我的父亲。

我起初很震惊,但很快料定其因,将头,偏向王喜喜,一定是清晨出门前,他去打的那个电话,得到的最后答案。

我脸上依旧惨露着怪莫怪样的伤迹。父亲揪心的眼神,穿透我心。大不了,他老人家再给我一巴掌,或踹上两脚。想到这里,心一横,骄傲的扬起脸,朝他们走去。

我带着伤,住进王喜喜家。

他爸爸在水库工作,只有周末才能回家。他妈妈在家务农,身体很结实,穿件男人的汗衫,嗓门也大,是个热心人,还帮我订了牛奶。我将所有的钱给王喜喜,叫他转给他妈妈,他妈妈急忙叫我,赶紧收好钱,一个学生,哪来那么多钱。

夜晚,我就同王喜喜睡一张炕,他平时在学校,默默无声,是薛国强的兵,这晚,同衾一炕,倒满多话了。

他说,等几天伤好了,就带我去山里玩,山里还有富丽堂皇的宫殿,如果秋天来,就更美,漫山遍野的红枫,能将天上的白云映红。

我说,明天就可以去。

他说,不行,一定要多休养几天,现在天热,医生说,容易感染。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他挺关心人,粗中有细。他睡在炕外,我睡在炕里。月光浸满他油亮的肌肤,他细而略卷的头发,仿佛从来没有生长过,我在学校,第一次认识他,就是这样,犹如他的性格,不急不躁,像蜿蜒无波的湖水。他正茁壮成长的肌肉,象波澜起伏的山丘,柔韧而又坚硬。我注视着他,呼噜噜,沉沉睡去的模样,一份触景生情的伤感,使我不由自主,将头转向炕里,泪水,继往开来,滚落。

又过了几天,王喜喜决定带我进山,清晨,他妈妈为我们准备了好多煮鸡蛋,还把军用水壶灌满糖水。刚要出门,邮差送来一封信,说是王喜喜收,他高兴地说,是薛国强写来的,他急忙拆开看了,仿佛信很短,我问他说啥。他说,要去街上打个电话,叫我暂时等等。

他去了老半天,才喘着粗气儿跑回来,说,没事,跟薛国强闲聊。走,现在我们就进山。不过,今晚要早些回家,晚上有香港电视连续剧射雕英雄传开播,武打片,好看得不行。

我暗想,好了,夏涛可以在电视里跟张延婷一起转了。

我俩首先进入一段沟壑纵横的地带,周围都是壁峭千刃,连绵不断的屏障。

王喜喜说,从这条林木繁茂的小路上山,不必跟旅游的人潮抢道,自有一番天地,山顶有座皇宫,是明朝皇帝修建的。

但当我真正见到皇宫时,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巧夺天工,坠挂于俊山之巅。云蒸雾绕,宛如仙宫,虽然,墙已斑驳粹离,有些已经坍塌衰败,到处荒草丛生,但依旧不失帝王将相的尊贵和儒雅。静默在这敦实,伟岸的群山怀里,婉诉着一段神秘的灯红酒绿的帝王历史。

我想起前段时间,放映的电影武当。我问,这是武当山吗。

王喜喜说,是天桂山。武当山在湖北,你的地理,能拿100分,学得可以。

这就是我要隐居的深山,我想,跟皇帝老二的想法,一模一样,这回倒安逸了。

王喜喜又指指前方的山头,你看见那里有个三眼洞吗。

我说,看见了。

他说,那是白毛女住过的地方。

啊,什么,白毛女-----喜儿。我忽然想起小时候,被表姐愚弄,扮演不男不女的白发魔女,抢喜儿的游戏,后来还被拉断手臂。而今,竟然找到了她的老窝,命运之轮真他妈会转,一切缘份,好像前世注定。我一个男儿身,却从小就扮演这样一个女人角色,而我打心眼儿里就厌恶这样的角色,我是女人吗,可生命给了我坚挺的###,硬朗的骨骼,火爆的脾气。我是男人吗,可我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生命的本体是阴阳结合,传宗接代。我究竟算什么东西,这个世界真有外星人吗。

喜儿,绝了,我用四川话说,天意弄人,格老子真的回家了。

王喜喜问,你在讲英文吗。

我微笑着,依旧用四川话回敬道,你的英语成绩,也够可以的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天南地北的劳力外流,方言,自然是画地为牢】

我和王喜喜,在天桂山玩了一整天,专门找那些草木葱茏。溶洞幽深的地方钻。我是希望找到一片可以容我安身的净土。那个时候的我,真是为情所困,加上年少的无知和成长的浪漫,以为生存,就是如此简单。

傍晚,当我和王喜喜,拖着疲惫的脚步,沿着陡峭的石梯。一步一步往山下走的时候,在山下最后一个台阶,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薛国强和我的父亲。

我起初很震惊,但很快料定其因,将头,偏向王喜喜,一定是清晨出门前,他去打的那个电话,得到的最后答案。

我脸上依旧惨露着怪莫怪样的伤迹。父亲揪心的眼神,穿透我心。大不了,他老人家再给我一巴掌,或踹上两脚。想到这里,心一横,骄傲的扬起脸,朝他们走去。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