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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达说:“小方,张总已决定和乐圣合作。不过有一点要说明,张总不准备用本地妈咪,过阵子会从外地调一批人过来,乐圣公司只需招聘服务员和DJ公主,不用张罗妈咪小姐。”
方华皱眉道:“这不妥吧,不用本地妈咪可能会影响生意。”
张老板说:“你放心,我有朋友在外地经营夜总会,有许多素质过硬的妈咪小姐,到时我调一批过来,肯定能成为我们场子的招牌,给客人最新鲜的感受。”
方华仍不放心,小心提醒道:“张总,本地妈咪有固定客源,让她们进场能保证稳定的生意,做夜场关键是回头客,不可能天天等新客人上门。你看能不能各用一半,等稳固客源后再吸纳新人?”
“不必多说,”张老板摆手说,“这事我已决定,照我说的办。”
方华暗忖:本想推荐罗群进场,让她给新场子来个开门红,没想到摊上个愣头青老板,看来罗群是没戏了。只好点头说:“好吧,回头我通知公司。”
张老板说:“我们找地方喝酒去。小方,今天你可不能推辞,必须喝个痛快。”
方华哪能说不,忙答应下来,众人结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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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酒出来,已近晚上九点,方华被灌得七晕八素,偷偷去厕所挖喉咙呕吐,勉强撑到最后。众人继续找节目娱乐,方华想起江瑜的约会,便告辞离开。
打了电话,江瑜走出小区,手里捧着大包东西,都是多多的生活用品。她见方华满脸通红,酒气熏人,皱眉道:“你喝酒了?”
方华被风一吹,有些头重脚轻,点一根烟抽上,尽量稳定状态:“我没事。做业务的总有那么多应酬,喝点酒也难免。”
江瑜忧心忡忡地说:“我现在有点后悔把多多交给你,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能照顾多多。”
方华笑道:“欢迎你随时抽查,多多一定越来越好。”
江瑜略带狐疑:“但愿你说到做到,否则我马上抱走多多。”
方华接过东西,发觉酒意上涌,随时可能呕吐,便不多留,挥手说:“我走了,这就回去照顾多多,回见吧。”
江瑜本想和他说话解闷,有些失望,撅起嘴点了点头,见方华要走,又说:“你等等。”
“呃……什么事?”方华打着酒嗝问。
“周末有空吗,带上多多和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求之不得。还有谁?”
“两个朋友,其中一个你见过,是霜霜。”
“行,到时打我电话。”方华挥手离去。
江瑜在背后叫道:“喝点热茶,注意休息,别伤了身子。”
方华打车回出租房,刚下车,体内翻江倒海,“哇”的一口吐了出来,把胃里存货吐个干净,已双脚发软,吃力地抱起那堆物事,缓缓走上楼。打开房门,尚未开灯,他只觉天旋地转,“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东西掉了一地,喘着气骂道:“他妈的,为点提成喝坏脾胃,真不合算。”
耳边响起“呜呜”的轻唤声,一条温润的舌头不断舔着他的脸,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脖颈,原来是多多闻声而来,迎接疲惫的新主人。
方华心头涌起暖意,轻抚多多的脑袋,懒洋洋躺在客厅地上,喃喃道:“有条狗也不错,总比一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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