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吃了一惊：“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有事我就不好意思说了，”方华笑道，“我和小乔是好朋友，常在一起说知心话，但也仅此而已。没想到今早被她妹妹看见了，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嘿嘿，这事儿闹的，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小乔。”
江瑜故作不以为然状，却不甚高明，眉头微微拧起，瞪一眼方华，隐隐似有怨怼，鼻孔出气道：“哼，男女之间没有纯真的友谊，保不准你们之间有暧昧。”
酒意上头，胆量也格外的大。方华再度凑近几分，近到可以闻见她的呼吸，说：“那么咱俩之间算不算纯真的友谊？”
江瑜想装得轻松自然却不成功，脸蛋红红，垂下眼不敢看他：“那当然，你是我姐们，呵呵，呵呵……”
方华用最短时间在心里算了一笔账，暗道：你住云桂花园，又见过不少富人，更知晓顶级私人俱乐部的内情，明显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子女，反正我单身一人不欠谁，索性表个白，被你拒绝也没啥大不了，说不定能少奋斗二十年……
于是他伸出双手，按住江瑜肩膀，沉声说：“如果我很贪心，想比哥们姐们更进一步，你答不答应？”
江瑜身躯一颤，呆呆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方华注视着她：“给个说法，别让我瞎猜，行不行就一句话。”
江瑜渐渐冷静下来，也凝视着方华，神情专注，像要看清他究竟有几分真心。
方华仿佛看见自己滑向一个更深更阴暗的角落，曾经的正直、血性、真挚渐行渐远，某种黑糊糊脏兮兮的东西将他包裹。
许是初临深渊之故，他很想做点什么，证明自己来过，体现在行动上就成了急功近利的表白，一件原本水到渠成的事就这样被他打乱了节奏。
他迅速回忆往昔，童年时的他丰衣足食，被父母宠溺得像个王子，从不知生活的艰辛和困苦。少年时的他血气方刚，想做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可惜因为身体瘦弱，每每被人欺负。学生年代是那么美好，他享受着求知的满足和恋爱的甜蜜，无奈最后反被抛弃。失业时的他囊中羞涩，只好每天找兄弟蹭饭，回家故作硬气地和父母顶嘴，每晚却在紧张与惶惑中度过。工作状态好转，他仍未找到自己的价值，有钱人对他不屑一顾，同行只当他是小跟班，领导当众发飙，自信只能建立在捞回扣上，唯一的收获是身边这个似乎对自己有好感的女孩，这是多么悲哀的现实……
所有的傲性和自恋通通被打回原形，他只是个买几瓶洋酒都会肉痛的穷光蛋。“自私一点，贪婪一点，捞取你能捞的所有好处。”这是胡兴荣所言，此时此刻，犹在耳边。
或许跨出这一步后，他将改头换面，谁知道呢？
他微微闭眼，脑海中闪过夏艳萍冷漠决绝的双眼，也似出现乔映雪鼻侧那粒可爱的黑痣，最后变为一个拥有波浪长发的美丽背影，他告诉自己，这些都是不实在的，摸不着也看不见，实在的就在眼前，近在咫尺。
他说：“答应我，成吗？”
——带着一脸真诚。
江瑜吃了一惊：“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有事我就不好意思说了，”方华笑道，“我和小乔是好朋友，常在一起说知心话，但也仅此而已。没想到今早被她妹妹看见了，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嘿嘿，这事儿闹的，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小乔。”
江瑜故作不以为然状，却不甚高明，眉头微微拧起，瞪一眼方华，隐隐似有怨怼，鼻孔出气道：“哼，男女之间没有纯真的友谊，保不准你们之间有暧昧。”
酒意上头，胆量也格外的大。方华再度凑近几分，近到可以闻见她的呼吸，说：“那么咱俩之间算不算纯真的友谊？”
江瑜想装得轻松自然却不成功，脸蛋红红，垂下眼不敢看他：“那当然，你是我姐们，呵呵，呵呵……”
方华用最短时间在心里算了一笔账，暗道：你住云桂花园，又见过不少富人，更知晓顶级私人俱乐部的内情，明显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子女，反正我单身一人不欠谁，索性表个白，被你拒绝也没啥大不了，说不定能少奋斗二十年……
于是他伸出双手，按住江瑜肩膀，沉声说：“如果我很贪心，想比哥们姐们更进一步，你答不答应？”
江瑜身躯一颤，呆呆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方华注视着她：“给个说法，别让我瞎猜，行不行就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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