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黄色行为2_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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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姑娘如根葱那样水汪汪特别好看

运气来的那天，事情是这样的：

路过长安电影院，正好心血来潮。人就完全忘记盒饭与金钱关系问题，竟然想去潇洒地看一场电影。谁知道，正要掏钱买票，身边翩然而至一位妙龄女郎。抬起眼睛一看，只见她一脸笑容可掬，冲着我用银铃样声音说：

先生，你能不能，给我买张电影票？

再认真一看，姑娘年纪，不过花季的十六七岁。如是一根小葱般，水汪汪地，特别好看。特别让我不能自禁的是，居然还好像陈本虚以前的那个死女子，向阳花。

这下子，我根本不考虑桥洞下面的所有感觉，连忙忘乎所以的说：要得的要得的。

若是要说这该死，就死在要得的三个字上面。不过那运气，也运气在要得的三个字上面。电影院放的部美国故事片，叫《人间蒸发》。

那片子，不过是美国枪战片翻版。可人家就是搞得那么认真，那么有声有色。加上高科技处理，看起来有滋有味，惊心动魄。赚我们人民币，却是赚够了。

美国片子还没看完，突然有几个身穿警服的人，朝这边走过来，轻轻对我说，有个什么事情，要请我出去一下。

一开始，我还很高兴，以为外面有什么人找我。是不是这几天，去找工作，交给别人的简历，起作用了。带着有点激动的心情，跟着他，走出电影院。同时，他也要那个女孩，跟我们一起出来。

左拐右拐，走进一间装修极为讲究的地方。仔细一看，这里是东莞长安派出所。一进派出所，那在电影院里，说话斯文不过的人，一下子就像川剧里的脸，变得凶恶起来。

那个人斜着眼，不知道是不是前天晚上，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见他做出强压住一股怒火样子，等到我一进了应该是审讯室的地方，对我狠狠瞪着眼睛：拿出你的身份证。

这时，我身后跟来的女子，却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我下意识地，把随身带的身份证拿出来，递到他手上。

他拿在手中，还没看，也没说什么时，我对他轻轻说：同志，我想请看一下，你的警员证。

斜眼身子瘦小，样子也还精干，说起话来，底气十足。就是嘴巴包不住牙齿，让人看起来恶心。一听说，我要看他的警员证，那张马脸就长得更加厉害，眼睛也更加斜。稍稍呆了一下，只见他用右手往桌子上一拍，指着左臂上的袖章，口水飞溅，冲着我说：

老子是这里的治安队员。老子没有警员证，你要怎样？你他妈的，老子在这里，不知道看了多少人的身份证。还没有一个人敢说，要看老子的警员证。你胆子，有天大？

也不管他如何凶，我平静地说：先生，你看了我的身份证。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上，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我只接受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公安局派出所警员询问。所以，我想看看你的警员证。

那斜眼可能没想到，我会说出来，这样有道理的罗嗦。开头听了，倒是一怔，那嚣张的气焰，顿时就消下去好多。停一下，他眼睛珠子一转，不再理会我的问话，随即进入另外一个题目：你说，那小姐，姓什么？

我不知道，当然就不吭声。他突然大声问：你和那个小姐，两个人，什么关系？

说完那话，我看见他眼睛里，一窗子的尽是淫秽。停了一会，我才平静回答他：我们两个人，一个是中国男性公民，另外一个是中国女性公民的正常关系。

斜眼变得恼火起来：什么公民不公民，你老实交代，刚才，你们两个在电影院，搞了什么黄色行为？

我故意想了一下，说：我们只有黑色行为和彩色行为。因为我们一起在黑处，看外国电影，是黑色行为。电影放的是彩色影片，那是彩色行为。

斜眼追着问：她是你什么人？

我说：我不认识她。

听到这儿，他终于得意的笑了：是不是？你不认识她，那你为什么，会跟她一起看电影。

我说：这是你管的事吗？

他阴笑着说：这么多人，你都不一起看？

我也一笑：先生，因为当时，我想有人，能陪陪我，一起看电影。她恰恰就站在我旁边，请我给她买张票，我就给她买了。

他哈哈大笑：我还从来没看到一个人，直截了当说，自己想请女人，陪看电影。好，你听明白了，这是你自己，在搞三陪。你要知道，我们这里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看样子，你还有一点文化，有一点水平，懂得我们人民政府政策。

接着，他又问：你们两个人在电影院，亲不亲嘴。两个人，动不动手摸，摸了哪些地方？

我听他说着，就气得七窍生烟。当时我真想说：你妈妈才在电影院里，和人家不认识的人亲嘴；你姐姐才在电影院里，让人家去摸那些地方。你最好去问你妈，问你姐，都让别人摸了哪些地方。

可是，没容我还嘴，他接二连三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什么证件？

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了。正想把其他证件，也拿给他。找个时间，再跟仔细他论理时，在这审讯室里，另一件事情发生了。

一个浑身如大面包，肚子大得人站直了，绝对看不到脚的中年女人。一只手拎着个本来应该是牛高马大，现在却佝偻成了一团的男人走进来。男人两个黑色大拇指，被那小小白色塑料指拇手铐，给紧紧地拷住了。

才进门，女人就把男人朝斜眼前面一推，对他说：我说，方生啊，这回，你一定要给大姐做主了。这个该杀头的死扑街，死活不肯承认，东西，是他拿去的。

女人说着，累得放了手。女人一放手，男人却灵活的没事一样，屁股这么熟练一挪，坐到我身边凳子上。

一时间阵阵恶臭，直朝我鼻子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