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小老二1_性福生活

我可要检查检查。

这想法，很正常。那时候这东西，还是很珍贵的。大家借了都害怕，等你看完了，还回来时，会产生什么麻烦。

我顺口就答：行，那你自己，先检查一下吧。我的肚子太饿，就不陪你了，要先去搞点饭吃。

解芳菲听了，冲我嫣然一笑：人家谁要你陪？自作多情。

她是我上司的老婆，在她面前，我是没有，也不敢有任何想法的。我不理她。自己进厨房，去搞饭了。她就坐在长沙发上，自己在放带子。没有想到，她坐在那里，把这个片子放了，居然就一个劲地看了下去。

我忙完，从厨房里走出来。只见她还在那儿看，而且那片子，正放在让人火烧火燎的节骨眼上。

一大片广阔的海滩上，一片除了胸，就是白种人的腿的人肉。几个人成双成对的，正在沙滩上，肆意地在你在我的身体上，进进出出的。

那电视机的声音，让她放得又不小。那鬼哭狼啼的哼哼，唧唧，让人的血压，一阵阵升高。哪一个细胞，一时都喷胀了起来。

她的一双大眼睛，也泛起了红光，紧紧地，盯着电视机的画面。她的脸上，涨得颜色已经发亮。额头上，已经沁出来了细细的汗滴。腰早缩做了一起，地板上的两只脚，也夹得紧紧的。一双手放在腿中央，我想，是在压住她那受不了的地方吧。

总之，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了。

那时，看这种片子，我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毕竟也是看得不多。跟一个女人一起看。而且是两个人一起看，在自己的家里看，那我，还是第一次。

记得我第一次看这种东西，是那回，王建春到广州去出差。回来之后，就一脸阴阴地笑地只说，非要我请他，去吃狗肉火锅。

我说，请就请，你有什么好事情。可得先跟我说一说。

王建春说，我们吃了再说。不见鬼子，咱不放线的。于是加上了生官，我们一起到永丰桥上，大使饭馆里，吃了狗肉火锅。吃完了，王建春带我们到了他的房间里。

他们那一大家人，都在外面的堂屋里说话。

不知道从哪儿，他弄来了一个录象机。站在那里，拨弄了一下，那电视机里，就出现了很多的雪花点。没有声音。当然不是没有声音。是他不敢放声音出来。他家是老式的木板子屋。一点都没有隔效果。

不一会，就出现了一片海滩。也不知道这个录象带，遭人转录过多少回了。反正从头到尾，都是麻麻碴碴的。

不过，我和生官都是第一次看。那也是相当震撼人心的。

一大群男男女女出来了。近镜头了才知道，这些点点都是人，是男人是女人。而且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一看清楚了，我们几个人的老三，一下子都挺立了起来。

那是夏天，我们都是单的短裤。谁也骗不了谁。不过，三个人注意的是，麻麻碴碴的镜头。眼睛一眨也不眨。

[..]

1、解芳菲的一双眼睛泛着红光

魏翠莲作为女人，当然不肯善罢甘休，和我就这样不声不响，离婚了。可我是这样一个性格：要是两个人一旦在性情上有隔膜，就会在心理上产生障碍，再也不能够做夫妻。

一个零部件齐全的男人，没有夫妻生活的日子太久，就算你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是受不了吧。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的灵魂和**都万分地饥渴时，单位的一个女同事，进入了我的眼帘。

她，就是我们局里的秘书，名字叫做解芳菲。

解芳菲，可不是好对付的女人。她的丈夫，是我们上级部门领导。这就是说，他是陈本虚顶头上司的上司。正因为这个原因，在办公室，我是不拿正眼睛，去瞧她的。

可不幸的是，那天，我到朋友那里，借了一盒可以说，是黄色的录像带。我夹在胳肢窝里，走在路上时，偏偏被她给撞见了。

冷不防，她伸出手来抢。一不小心，竟然被她抢过去了。当时，我的心里一急，脸上顿时沁出汗水来。拼了命地，要抢过来。我的猛烈举动，让她大吃了一惊。得手之后，清醒过来，我发觉，自己当时，是有点太过分了。

不过，她当时，倒是没有特别的介意。只是好奇地问：

陈本虚，为什么这样慌张。平常，你好像不是这样，扭扭捏捏的人呀？

我笑笑，眼睛看着别处，信口掩饰：这种东西啊，你们女人，是不能看的。

她听了，这才一脸迷茫。立即做出了恍然大悟状，遂嬉笑着，去了。不料，才过了三天，她悄悄地走到我的办公桌前。一本正经问：

喂。那个，我们女人不能看的东西，还在不在，啊？

看着我一脸茫然，她一字一句地说明：她的先生知道了，也想借来，看一看。

这种东西，不像现在，全国上下，哪里都有。那个时候，在我们那地方，在正式场合中，当然是谁也不能说的。可也怪，人人都在悄悄地看。在自己可以相信的朋友中，互相之间传着看。

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听说是她的先生想看，我就不好意思，再多问什么了。更不好意思，假装正经。再说，他先生给我的印象，就是呆板忠厚那种。不会有什么坏心，或者说坏肺。

何况，还是我们的上司，就是想巴结人家，都难得找到机会。

连忙说：东西，是还在那里。要是想要，自己拿去。

下了班，解芳菲跟着，去了我的家。一进家门，我指着录像机上面的带子，说：

就在桌子上，你拿去吧。

解芳菲听了，手上拿着上面没有字的带子，脸微微地红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