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琅病还没有好利索,不知谁告诉了她转干的事,便囔着鼻子找头儿去问。王头儿大约早就准备好了答词,说:“我不知道能转或不能转,这是领导们决定的事,我没有那个权力,我也不知道。”
她追问部门意见填报了没有,怎么报的。王头儿说:“这我就不好告诉你了。本来,这话你不应该问我,既然问了,我也得把话说明白:领导上倒是征求过部门意见,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转与不转,那就是领导们考虑的问题了。反正我没有说过不让谁转的话,你的我没有说过,别人的我也没有说过。你的为什么没转,那我就不知道了。”
郎琅不罢休,说:“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给我转吗?如果是误会,我希望能够听我解释;如果确实是我的错,我也希望能给我明确的指出来,我也好改正呀,是不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把人装口袋里用棍子打,我没法儿忍受!”
王头儿的表情更加严肃起来,说:“这我就没法儿告诉你了,决定又不是我作的。如果是我作的,你倒可以这样问问我了。”
郎琅跳起来就走,说:“那我问厅长去。”
王头儿以上岁数人难得有的快速反应拦住了她,说:“你等等,我得把话说清,你要去问谁,我不反对,我也没权力反对,可是要说清,不是我让你去问谁的!你说对不对?你现在就说一句话,我就要你一句话:我刚才教没教你去问哪一个?”
郎琅以极轻蔑的眼光注视着他,半晌,甩出一句:“我稀罕你教!”说着冲出门去,在走廊又嘟哝一句:“恶心死了!”
不知道这句王头儿听到没有,反正郎琅从厅头儿那里碰了钉子回来再问他话时,王头儿的气色很不对头了。他爱理不理地坐着,郎琅站了好半天,他连头也不抬,只冷冷地说:“我没什么可告诉你的了。”
他的语气还能保持表面上的平和,但冰冷的程度仿佛刚从南极圈里来。郎琅仿佛冻在了那里。她不怕强硬的对手,对方要是吵架,她的声音一定比他高,可面对这不理不睬的冷语,她却没有招。她几次想发作,想冲着他的脸大叫,可终于忍住了。她紧咬嘴唇,双手插在兜里,又冲出了他的办公室。
她昂着头,不让眼中的泪水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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