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很活的人则彼此递着眼色,传递着微笑,话不多,但眼色和微笑里却内容丰富。郎琅走在楼道里,背后便有人用眼睛勾:“这就是那个郎琅!”明明早就认识,这时偏要再点一遍名,自有其另一层的含意。
“嘴可能说了,还说要办什么创作园,哼,哄鬼去吧!”说这话的人都会满脸不屑,仿佛精明的法官俯视愚蠢的小偷,早就洞穿了对方的心肝肺。
“办创作园,怕是办那种园吧……”这用词连听的人都觉得毒了点,但也有一种说不清的快意,仿佛眼前挡着光线的树枝突然被剪掉了。
“听说了吗,和一个开饭馆的个体户……”
“哟,油兮兮的,也不嫌腻味!”
“个体户”突然仿佛成了一个下流的工种,在平民阶层里也数最末等。然而,最恶毒的还在后面那六个小圆点,和个体户怎么了并没有说下去,留下了足够让各种龌龊思想自然飞翔的广阔空间。
我是个男人,只觉得可气,这些人怎么总把人往坏处想?肖莉似乎已经受不了,替郎琅抱不平道:“这些人这么坏,这还不把人活活冤枉死!”
然而更冤枉的似乎还是描述她在饭馆里喝酒划拳。隐隐约约,闪闪灼灼,好像是她“又喝酒”,“又划拳”,闹了个不可开交,还“醉了”,叫人“搀了去”,搀了去之后,就又点点点了……。
女人喝酒,便让人觉得浪,再要乱喊乱叫地划拳,就更不像样。要再“醉了”,还叫人“搀了去”,那可够一些人的想像力一展翅膀的。
我忍不住问她喝过没有?她没有任何犹豫地说:“喝过,怎么了?是不是又吹什么邪风儿了?”我问她划拳了没有?她气一鼓说:“哎呀,真是!这些人是探子出身?我请人家吃饭,没话找话儿,问拳怎么个划法,人家教,我跟着比划了一下,说你怎么出,我怎么出,我连手指头都不会出,怎么个划法?”我问她醉过没有?她说:“就是些个啤酒,香槟,能醉人么!再说,我请人吃饭,我能醉吗?我是有目的的请人,又不是为了闹着玩儿,要闹着玩该他们请我,我能请他们!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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