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失措的性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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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春妮失声叫：“娘哎——！”赶忙找东西遮住身子，但这大热天里，柱子的炕上根本啥也没有。床上只所以这么干净，也可能是他们在搞娱乐活动之前，为了增加活动空间，把被单等给收起来了。

周正想这就叫自作自受。

春妮为了要面子只好掀起凉席往低下钻。

周正觉着看的热闹也差不多了，便大声说：“你们接着操练吧！不打搅了，我走了。哈哈……”他算是暂时回避，到大门外抽烟去了。

不大工夫，柱子就怒气冲冲地出来了，他要去拽周正的耳朵，周正早有准备，刚才搅了柱子的性福生活，柱子肯定不会轻饶他。他撒腿便向村外跑。

因柱子家就在村头上，跑过几户人家便出了村。此时正是晌午头，太阳毒得发白，这两个傻小子撒起欢来，跑出去了够百余米，周正还没觉得怎么累得慌，但落在二十米后面的柱子已是筋疲力尽了，周正找了个树阴坐下，等他快要撵过来时再撒腿跑。他精力旺盛，那张嘴也闲不着，大声说：“柱子，你不行了吧？听人家流氓故事里说，办了这种事，男人腿肚子发软，腰发酸，你现在感觉如何？”

他这一咋呼不要紧，村头上的那几户人家就有冒着酷暑出来看热闹的。这是山村里人的习惯，可能与村子小，稀罕事少有关。逮着就看，这是他们这里的传统。

柱子怕丢人，赶紧停下不追了，还一个劲地向周正求饶：“我算服你了，好了好了，请你不要叫唤了行吗？！”说话的同时，他把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

周正声音小了些说：“我还真服你，你还真赶鲜，这就把春妮给尝了。“

柱子这会可真是没办法，他怕周正口无遮拦越说越难听，便说：“行行好，不行吗？咱光着屁股好起来的哥们儿，别给我出洋相了！走，这大热的天，咱不闹了，到我家里喝水去。”

周正还是不放心，向回走了一段路，隔着柱子有五六米远，停下说：“你可说话算数，不能逮着我搓我呀？”

柱子两手一摊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那当然，把柄攥在你手里，现在你是爷！”

周正确信柱子说的是真话，就凑到柱子跟前，柱子为了缓和一下脸面，只是象征性地拧着周正的耳朵转了一遭，周正也没觉得怎么疼，毕竟他们是哥们。周正知道自己做得有点不地道，给柱子敬上一支大鸡烟算是赔罪。

他们来到柱子家。周正毕竟年轻，好奇心强，他想看看初尝人间仙果的春妮现在是什么姿态，顺便羞骚她一下。他象是警察一样在柱子家的各个屋子里和院子里都转了一圈，没有看见春妮的踪影，他心有不甘，跑到柱子的屋里趴在地上，朝床下瞅了一遍，除了发现一团卫生纸以外，哪有春妮的影子？

柱子照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没好气地说：“这里又没有犯私的东西，你找什么找？！”

周正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手上的土说：“你们两口子演得这出调虎离山计挺好呀！”

柱子说：“啥事要是到你嘴里就走样儿，啥是调虎离山呀？”

周正说：“这不刚才你假意追打我，把我撵跑了，给春妮倒出空来，好让她穿衣溜走呀！”

柱子拿他没办法，只好泡上茶，以便堵住他的嘴，悻悻地说：“这大热天的，咱先喝壶水。”

周正刚要说什么，看到柱子娘睡晌觉起来了，她看到周正在这里，便笑着说：“柱子，你和周正也不歇晌，在这里呱叽啥呢？”

周正和柱子不约而同地陪着笑说：“嘿嘿，俺没呱叽啥！”

柱子满上水端起来刚要喝，周正立即把他的手摁下，很神秘地附在他耳朵上说：“听流氓故事里说，办了那事后，男人不能立即喝水。”

柱子信以为真，便无奈地放下杯子说：“操，咋这么多事呢？”

过了晌午头，村民们开始三三两两的下地干活。周正和柱子还在闲啦，小仙扛着两张锄来到柱子家的大门外喊：“小正，上坡了。”

听到喊声，周正和柱子忙跑出来，小仙递给周正一张锄，命令道：“跟我上西坡耪棒子去！”

周正嘟囔道：“净压迫我！”说着扛着锄跟在姐姐后面去干活了。

他家的地在坡顶上，看坡下的风景正好。周正点了一支烟找了一个光石梁坐下，看了坡上看坡下，看了坡东看坡西，看了坡南看坡北，他的眼睛不够使了，滴溜溜转个不停，姐都耪了一遭到地头了，他还没下地呢！小仙白了他一眼说：“快干一点吧！要不咱今下午耪不完这块地了。”

周正这才扔掉烟头耪起地来，由于庄稼活干得少，又不实实在在的弯腰，动不动就把棒子苗给锄了。小仙心疼地不得了，但又不好意思训他，只好说：“慢着点，要是爹看见你这个耪地法，非骂你不可！”

周正无心干活，他一霎钻到树后面撒尿，一霎又跑到地堰下拉屎，一霎又蹲到光石梁上抽烟。他在地里干活的时间不如在地外的业余活动多。这真是应了老百姓的那句俗话：懒驴上磨屎尿多。等熬到夕阳西下时，便又跟在姐姐的身后回家了。通过下了学这几年的积累，周正总结出了两点感受，跟爹干活是一种折磨，跟着姐姐干活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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