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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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指哥家里谈论玉莲之事的还有一个妇女，四十多岁，圆脸，很白净，大大的眼睛，眉清目秀的，中等个子，文文静静的，是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妇女，年轻时，也是很漂亮的。这种漂亮的女人，在农村，一般都会嫁一个吃皇粮的，次一点的嫁一个在外面当兵的，只有那些在农村来说有问题的漂亮女人才会下嫁一农民。这个妇女的丈夫就是一个当兵出身的，当时，当兵的人一身军服往身上一穿，站在身穿对襟粗布蓝衫，大腰粗布裤的土里土气的农民堆里真是鹤立鸡群，是很吸收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球的，况且，如果在部队混得好，还能提上军官，会把家属带走了，从此能改变一个女人的命运，所以，姑娘们寻找对象，先是吃皇粮的，再是当兵的。

这个妇女的丈夫叫粪叉，在农村，叫粪叉，粪难，臭粪的很多，叫狗蛋，虎妮，豹妮等猛兽的名字的也很多听我奶奶说，是因为孩子太娇，怕有啥三长两短的，以前的医疗条件又差，生五个孩子能成活两三个就很不错了，为了避邪，就取个恶名，臭名来冲冲，这也是作为父母的一个美好心愿吧，都想让自己的孩子顺顺利利的成长，避过灾，避过难，避过人生的各种险风恶浪，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为了孩子的将来，什么法子都使上了，连取名字都要为孩子千思万想的。

粪叉长得高高瘦瘦的，走路速度很快，真是一副军人作风，他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让同龄的年轻人都羡慕不已，本应该珍惜自己的妻子，和妻子和好百年，然而，却没有，他竟又找了一个情人，而且是他的孙子媳妇。这是他当上队长后的事情，老队长被公社抽到公社林场去当场长了。因为粪叉是转业军人，又是党员，就让他接替了老队长。

粪叉虽然只有四十多岁，可是他在村里的辈份却很高，连我的父亲都得叫他叔叔，我更应该叫他爷爷，可是因为他不是我们这一门的，所以在亲情上，觉得很远，没有什么联系，而且，我们家的人都对他不太喜欢，因为在我奶奶去世时，当时刚分开地，我家的坟地在他家的责任田里，事前，我父亲和我大伯都去向他叩头。当时，在农村，如果谁家有白事，要有求人家，必须头緾白孝布，身穿白孝衣，到人家家里，遇到主人倒头便拜，叩了头以后站起来再说事，主人一看这种情况，就知道，面前的人，家里有人去世了，现在有求于我，家里，人停丧在地，只要没有什么太为难的事情，只要人家相求，一般都会答应的，谁家能保证一辈子家里不办丧事，不求人。而且又是一个村的，又是一个姓的，又是一个老祖宗。所以当我父亲、大伯给他叩头时，粪叉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父亲、大伯站起来跟他商量，要在他的地里所掘坟可能会损坏一些庄稼，请多多包涵时，粪叉满口答应了。可是，当人山人海时，在坟地，奶奶正在下葬时，粪叉开始阻拦了，说是弄坏了他的庄稼，一定要叫赔偿，张口就要三十元钱，在当是，三十元钱对于贫穷的父亲、大伯来说是一个大的数目，可是，人不能不下葬，只得从礼桌上拿出三十元钱给了他算是完事。当时，农村一有红白喜事，总是在当街设一个礼桌，亲戚朋友搭的礼都搭在礼桌上，有一个管事的专门记帐，事后再给主人。

所以从那以后，我家的人对他总是有一种厌恶的感觉，跟他家几乎没有什么来往。

粪叉的情人叫喜叶，二十多岁，算是一般人人材，身腰比较细，脸白净些，与粪叉的妻子比想来真是天上差地上，唯一的优势就是年轻，脸上没有皱纹吧了，她的丈夫叫山岭，学习很好，上到高中，因为成分高，是富农，没有条件上大学，就回家务农了，娶了媳妇开始过平静的农民生活，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当小两口日子过得得得发发的时候，山岭得病了，面黄肌瘦的，花了好多钱，也没有看好病，撇下妻子孩子死了，山岭死时，妻子大哭，想想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下去？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谁来支撑这个家？葬过丈夫后，喜叶开始一人上养公婆公爹，下养年幼的孩子。生活过得很是清苦。

真如一句俗话说的，人一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一天，喜叶一个人在地里锄地，猛不防一个人从背后把她抱住了，就往庄稼深处拉，喜叶惊慌之中喊了起来，正在远处锄地的粪叉听到喊声就跑了过去，刚好看到那人把喜叶的裤子扒下来，那人一看有人来了，就一下子消失在一人高的玉米地里，只留下站着发呆的粪叉和躺在地上裸露着下半身的喜叶。

也许是为了报答粪叉的营救之恩吧，就跟粪叉好上了，按辈份，喜叶应该叫粪叉为爷爷，又是亲本家，而且粪叉比喜叶大二十多岁，然而，两人还是好上了。常言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风言风语开始在村里传开了，有人说，见粪叉和喜叶两人一吃过饭就出去了，象是商量好似的，总是在玉米地里见面，一见面两人就干起那种男女之事来了。刚开始，粪叉的妻子不相信，时间一长，就有些怀疑了。一天，她在后面愉愉地跟着自己的丈夫，一出村，远远地看见喜叶也在前面走着，两人都进了玉米地。于是她愉愉是跟了过去，弯着腰远远地看见两个白白的屁股叠加在一起，上面的正一上一下地活动着，下面的人还嘴里不停地哼哼唧唧的，于是她很恼火，可是又不敢向前，脑子里还有一丝的冷静，生怕惊吓了上面的丈夫，让他失去性能力，只得愉愉地出去，在一边垂泪。然而，又怕他两个看见自己的软弱，就无声地离去了。

儿子媳妇都看不过自己的父亲，对父亲总是恶言恶语的，父亲也很乖巧，总是不和儿子媳妇争吵，儿子媳妇也总是怨妈妈太软弱，让妈妈跟父亲吵，然而，妈妈总是悲嘁嘁的，一副无助的样子，因为她怕粪叉怕了一辈了，总是无勇气反抗。

有一天，事端终于挑起来了，儿子骂骂咧咧的，对着父亲，一会说不是人，一会说是孬种，一会又说让滚蛋，于是从小打惯自己儿子的父亲终于爆发了，拿起一个棍子向儿子抡了过去，儿子一闪身躲过父亲，把父亲抱住了，母亲，自己的妻子都过来了把粪叉压在下面痛揍了起来。双方的积怨就这样都发泄了出来。

粪叉被揍后，人都散去，他一个人躺在地上，浑身疼痛难忍，想想自己这一段的经历，自己在全村人面前落了个**的罪名，本来都抬不起头来，现在，又被自己的新生儿子打了一顿，被村里的人抛弃，不可怕，被自己的家人抛弃还有什么过头？自己真是走投无路了，喜叶能给我一个慰藉，可是，这个世界是众人的，不是我们两人的，要是这个世界是两人的该有多好？可是喜叶也要出嫁了，她也顶不住众人的口舌，她要投到一个安全男人的怀抱中去了。这个世界已经容不下我了，我成孤家寡人了，走吧，走到让人找不到的地方。粪叉在疼痛中爬进了放农具的屋里，拧开一瓶农药，喝了进去。我不管了，孩子我已经照应大，尽了我的责任，父母我已经养老送终，一切都不需要我管了，心静了，爸爸、妈妈，我来陪你们了。

粪叉下葬时，学校里的好多孩子们都去看了，送葬的人没有一个哭，包括他的儿子，孙子。人如果混到这一步，真是白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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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指哥家里谈论玉莲之事的还有一个妇女，四十多岁，圆脸，很白净，大大的眼睛，眉清目秀的，中等个子，文文静静的，是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妇女，年轻时，也是很漂亮的。这种漂亮的女人，在农村，一般都会嫁一个吃皇粮的，次一点的嫁一个在外面当兵的，只有那些在农村来说有问题的漂亮女人才会下嫁一农民。这个妇女的丈夫就是一个当兵出身的，当时，当兵的人一身军服往身上一穿，站在身穿对襟粗布蓝衫，大腰粗布裤的土里土气的农民堆里真是鹤立鸡群，是很吸收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球的，况且，如果在部队混得好，还能提上军官，会把家属带走了，从此能改变一个女人的命运，所以，姑娘们寻找对象，先是吃皇粮的，再是当兵的。

这个妇女的丈夫叫粪叉，在农村，叫粪叉，粪难，臭粪的很多，叫狗蛋，虎妮，豹妮等猛兽的名字的也很多听我奶奶说，是因为孩子太娇，怕有啥三长两短的，以前的医疗条件又差，生五个孩子能成活两三个就很不错了，为了避邪，就取个恶名，臭名来冲冲，这也是作为父母的一个美好心愿吧，都想让自己的孩子顺顺利利的成长，避过灾，避过难，避过人生的各种险风恶浪，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为了孩子的将来，什么法子都使上了，连取名字都要为孩子千思万想的。

粪叉长得高高瘦瘦的，走路速度很快，真是一副军人作风，他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让同龄的年轻人都羡慕不已，本应该珍惜自己的妻子，和妻子和好百年，然而，却没有，他竟又找了一个情人，而且是他的孙子媳妇。这是他当上队长后的事情，老队长被公社抽到公社林场去当场长了。因为粪叉是转业军人，又是党员，就让他接替了老队长。

粪叉虽然只有四十多岁，可是他在村里的辈份却很高，连我的父亲都得叫他叔叔，我更应该叫他爷爷，可是因为他不是我们这一门的，所以在亲情上，觉得很远，没有什么联系，而且，我们家的人都对他不太喜欢，因为在我奶奶去世时，当时刚分开地，我家的坟地在他家的责任田里，事前，我父亲和我大伯都去向他叩头。当时，在农村，如果谁家有白事，要有求人家，必须头緾白孝布，身穿白孝衣，到人家家里，遇到主人倒头便拜，叩了头以后站起来再说事，主人一看这种情况，就知道，面前的人，家里有人去世了，现在有求于我，家里，人停丧在地，只要没有什么太为难的事情，只要人家相求，一般都会答应的，谁家能保证一辈子家里不办丧事，不求人。而且又是一个村的，又是一个姓的，又是一个老祖宗。所以当我父亲、大伯给他叩头时，粪叉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父亲、大伯站起来跟他商量，要在他的地里所掘坟可能会损坏一些庄稼，请多多包涵时，粪叉满口答应了。可是，当人山人海时，在坟地，奶奶正在下葬时，粪叉开始阻拦了，说是弄坏了他的庄稼，一定要叫赔偿，张口就要三十元钱，在当是，三十元钱对于贫穷的父亲、大伯来说是一个大的数目，可是，人不能不下葬，只得从礼桌上拿出三十元钱给了他算是完事。当时，农村一有红白喜事，总是在当街设一个礼桌，亲戚朋友搭的礼都搭在礼桌上，有一个管事的专门记帐，事后再给主人。

所以从那以后，我家的人对他总是有一种厌恶的感觉，跟他家几乎没有什么来往。

粪叉的情人叫喜叶，二十多岁，算是一般人人材，身腰比较细，脸白净些，与粪叉的妻子比想来真是天上差地上，唯一的优势就是年轻，脸上没有皱纹吧了，她的丈夫叫山岭，学习很好，上到高中，因为成分高，是富农，没有条件上大学，就回家务农了，娶了媳妇开始过平静的农民生活，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当小两口日子过得得得发发的时候，山岭得病了，面黄肌瘦的，花了好多钱，也没有看好病，撇下妻子孩子死了，山岭死时，妻子大哭，想想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下去？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谁来支撑这个家？葬过丈夫后，喜叶开始一人上养公婆公爹，下养年幼的孩子。生活过得很是清苦。

真如一句俗话说的，人一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一天，喜叶一个人在地里锄地，猛不防一个人从背后把她抱住了，就往庄稼深处拉，喜叶惊慌之中喊了起来，正在远处锄地的粪叉听到喊声就跑了过去，刚好看到那人把喜叶的裤子扒下来，那人一看有人来了，就一下子消失在一人高的玉米地里，只留下站着发呆的粪叉和躺在地上裸露着下半身的喜叶。

也许是为了报答粪叉的营救之恩吧，就跟粪叉好上了，按辈份，喜叶应该叫粪叉为爷爷，又是亲本家，而且粪叉比喜叶大二十多岁，然而，两人还是好上了。常言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风言风语开始在村里传开了，有人说，见粪叉和喜叶两人一吃过饭就出去了，象是商量好似的，总是在玉米地里见面，一见面两人就干起那种男女之事来了。刚开始，粪叉的妻子不相信，时间一长，就有些怀疑了。一天，她在后面愉愉地跟着自己的丈夫，一出村，远远地看见喜叶也在前面走着，两人都进了玉米地。于是她愉愉是跟了过去，弯着腰远远地看见两个白白的屁股叠加在一起，上面的正一上一下地活动着，下面的人还嘴里不停地哼哼唧唧的，于是她很恼火，可是又不敢向前，脑子里还有一丝的冷静，生怕惊吓了上面的丈夫，让他失去性能力，只得愉愉地出去，在一边垂泪。然而，又怕他两个看见自己的软弱，就无声地离去了。

儿子媳妇都看不过自己的父亲，对父亲总是恶言恶语的，父亲也很乖巧，总是不和儿子媳妇争吵，儿子媳妇也总是怨妈妈太软弱，让妈妈跟父亲吵，然而，妈妈总是悲嘁嘁的，一副无助的样子，因为她怕粪叉怕了一辈了，总是无勇气反抗。

有一天，事端终于挑起来了，儿子骂骂咧咧的，对着父亲，一会说不是人，一会说是孬种，一会又说让滚蛋，于是从小打惯自己儿子的父亲终于爆发了，拿起一个棍子向儿子抡了过去，儿子一闪身躲过父亲，把父亲抱住了，母亲，自己的妻子都过来了把粪叉压在下面痛揍了起来。双方的积怨就这样都发泄了出来。

粪叉被揍后，人都散去，他一个人躺在地上，浑身疼痛难忍，想想自己这一段的经历，自己在全村人面前落了个**的罪名，本来都抬不起头来，现在，又被自己的新生儿子打了一顿，被村里的人抛弃，不可怕，被自己的家人抛弃还有什么过头？自己真是走投无路了，喜叶能给我一个慰藉，可是，这个世界是众人的，不是我们两人的，要是这个世界是两人的该有多好？可是喜叶也要出嫁了，她也顶不住众人的口舌，她要投到一个安全男人的怀抱中去了。这个世界已经容不下我了，我成孤家寡人了，走吧，走到让人找不到的地方。粪叉在疼痛中爬进了放农具的屋里，拧开一瓶农药，喝了进去。我不管了，孩子我已经照应大，尽了我的责任，父母我已经养老送终，一切都不需要我管了，心静了，爸爸、妈妈，我来陪你们了。

粪叉下葬时，学校里的好多孩子们都去看了，送葬的人没有一个哭，包括他的儿子，孙子。人如果混到这一步，真是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