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丁香说。
丁香常常抱着孩子去我家,跟我奶奶说闲话,很有礼貌的一个女孩子。慢慢地,我跟她接触时间长了,心里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反正一见她,心时就有一种喝醉了酒似的感觉,而且一见她就感觉不太自然,有点怕见她,不见她时又想见她,一种矛盾的心理,自从有了这种感觉时,长安再叫我一起去找她玩,我就总是推说有事,让他自己找她玩去。
丁香在学校里和其他男孩在一起打闹时,我总是走得远远的,从远处瞧她的身影,如果她向我走来,我的心跳就会加速,就会弄得面红耳赤。由于承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只得躲开。
丁香成了我心目中的女神,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也。这样的日子会有多久呢?
有一天,我放学回来,见奶奶正和三兴婶吵架。吵得很凶,我站在一旁听着,终于听出了门道。
三兴叔当兵转业后,没有几年当上了队长,国家的政策懂得多了,他想让我家的院墙再往里收收,好让他家出门的路更宽些,他不出面,让三兴婶出面,三兴婶是村里有名的脾气孬的女人,她跟我奶奶一说,我奶奶不同意,说,以前您建房已经让给您三尺了,现在咋又叫让呢?
“您家的地方大,让出点也没有啥呀。”
“不让,这都是老宅,咋能说让就让呀。”
就这样争执就开始了,到最后,还是没有让给三兴叔一寸地。最后,三兴叔凭着他是队长,又给自己批了一片宅基地,在那里建了房,把老房子连宅子都卖给了我家。于是,三兴叔家搬走了,丁香也随着走了,我们就很少在一起了,很少一齐去学校上学了,过了一年,三兴叔的女儿会走路了,丁香就又回自已的村里上学了,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我心中的一缕情丝也就随风飘去了。
[..]
我家东邻是三兴叔家,他们兄弟三个,大的叫大兴,二的叫二兴。大兴,二兴都已经分门另住。
我奶奶说,你三兴叔家跟咱是门近人远,跟东头的是门远人近,东头的是上几辈,那头没有男孩,这边的人过继过去的,而三兴叔家的上几辈是收的义子。
可以说,三兴叔的爷爷跟我父亲的爷爷是亲兄弟,只是没有血缘关系。奶奶对我说,你爷爷的爷爷年轻时,从外面来了个男孩子,没有父母兄弟,孤身一人,在咱家扛长工,因为为人老实,干活又卖力气,就招收他为义子,全当又生了一个孩子。当时,我爷爷的爷爷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就是我爷爷的父亲和长林哥爷爷的父亲,加上又添的义子,就有三个儿子,大概那时候男孩少,很希罕这个孩子。从我家的坟地上看,我家我爷爷的爷爷上几代都是单传。当这个外来的儿子成年时,就给他娶了一房媳妇,把家里的柴院腾了出来,让他当成家,这就是我家东邻所在的地方,于是这个家庭就繁衍起来了。于是我家最亲的三门人就是这样立于村的西头。
从三兴叔家的人传说是这样的,我爷爷的爷爷去村北地铲草,听见有孩子哭的声音,走过去一看是一个男孩,就抱了回来,当成第三个儿子抚养,和另外两个儿子一样看待,一样的给娶了一房的媳妇,都成了家,于是发展到现在的西头亲三门人。虽然是亲三门,但是,三叔家跟我们这两门人不一个坟,他们是又另立了一个。看来怪亲,只是没有血缘关系,就把坟立开了。但是,一旦有红白喜事,还是象一家人一样围的很近。
我记得小时候,三兴叔全家三个弟兄住在起。一溜的西屋草房,院子南北展开,南北长,东西窄,有一个大门,门前有一棵黑槐树,一个舂米用的石对对窑,一到夏天,天热时,全家人都坐在槐树下面吃饭。渐渐地孩子们都大了,就都又另立门户,只剩下三兴叔住老宅子里。
三兴叔是当兵的,在部队结的婚。一转业,就把东西向的老茅屋拆了,盖了三间东西向的门往南开的红瓦房,院子还是往北走,大门在房子后面,出了堂屋要出家门,只能在房子西边绕过去,人能走出去,可是拉一个架子车过去有点窄,再往西,是我家的院子,于是就恳求我的奶奶,叫让给他三尺,于是我家的墙就往里收了三尺,好让他家过车。
我家跟三兴叔家的关系是直的很好,我们孩子们都大了,他家有什么活,总是奶奶让我们去帮忙。当他有大女儿时,由于人少,活多,总是把孩子抱给我的奶奶,让她照顾。
在我上三年级时,三兴婶的妹妹从娘家来看孩子了,并且在俺村上学,跟我是一个班,她叫丁香。丁香是一种花草名,我并没有见过,也许是一种好的花草吧,要不她为什么会叫丁香呢?我大时,只记得在戴望舒的诗中写到“我渴望遇见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我就想,丁香是真美。丁香花美,叫丁香的女孩子也美,大大的眼,细细的个条,文文静静的,话不太多,很有内涵的。由于她刚来,对俺村不熟,就总是跟我和长安一起玩,一起去学校上学,长安调皮,总好吓唬她,有一天晚上,我跟长安躲在三兴叔的厨房里,一看见丁香进屋了,我们两“嗷”一下窜了出来。吓得丁香“啊”的一声转身就跑,
“是俺俩。”我们一起说,丁香才缓劲儿来。
“吓死我了。”丁香说。
丁香常常抱着孩子去我家,跟我奶奶说闲话,很有礼貌的一个女孩子。慢慢地,我跟她接触时间长了,心里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反正一见她,心时就有一种喝醉了酒似的感觉,而且一见她就感觉不太自然,有点怕见她,不见她时又想见她,一种矛盾的心理,自从有了这种感觉时,长安再叫我一起去找她玩,我就总是推说有事,让他自己找她玩去。
丁香在学校里和其他男孩在一起打闹时,我总是走得远远的,从远处瞧她的身影,如果她向我走来,我的心跳就会加速,就会弄得面红耳赤。由于承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只得躲开。
丁香成了我心目中的女神,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也。这样的日子会有多久呢?
有一天,我放学回来,见奶奶正和三兴婶吵架。吵得很凶,我站在一旁听着,终于听出了门道。
三兴叔当兵转业后,没有几年当上了队长,国家的政策懂得多了,他想让我家的院墙再往里收收,好让他家出门的路更宽些,他不出面,让三兴婶出面,三兴婶是村里有名的脾气孬的女人,她跟我奶奶一说,我奶奶不同意,说,以前您建房已经让给您三尺了,现在咋又叫让呢?
“您家的地方大,让出点也没有啥呀。”
“不让,这都是老宅,咋能说让就让呀。”
就这样争执就开始了,到最后,还是没有让给三兴叔一寸地。最后,三兴叔凭着他是队长,又给自己批了一片宅基地,在那里建了房,把老房子连宅子都卖给了我家。于是,三兴叔家搬走了,丁香也随着走了,我们就很少在一起了,很少一齐去学校上学了,过了一年,三兴叔的女儿会走路了,丁香就又回自已的村里上学了,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我心中的一缕情丝也就随风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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