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子也没再说话,眼睛浑浊般盯着桌子上的一堆化妆品。
我发现我们的交流无法再进行下去了,我默不做声地把脸转到一边,看着一对正在窃窃私语的情侣。耳旁响起一阵爵士乐。
在SPR咖啡馆见到梅子真的出乎我的预料。本来我已经准备放弃再寻找梅子的计划离开广州,毕竟她有了自己的生活,过多的打扰毕竟不是我的所为。谁知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会来着,就不由自主地走到咖啡馆,此时却和梅子遇上了。
其实我们相遇至少对梅子来说我在她脸上看不到她有多大的喜悦心情,倒是对于我来说却欣喜若狂。八年后的梅子似乎消瘦多了,原先圆圆的脸像是特意被什么东西切去一半似的,此时成了瓜子形状,脸上也被一层厚厚的粉饼掩盖着,看不出任何的瑕疵。
八年前那个爱看书调皮的女孩子似乎转眼成了过去。在我面前坐着的梅子已经没了先前的活泼,但显得成熟多了。
“我该走了。”梅子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看着我。
“恩。”我点点头。
走出咖啡馆,我和梅子站在冷风中走了几步,又在一块平坦的地方等着出租车。风吹起她的头发,在暗色中,梅子的双眸顿时明亮起来,如夜色中发亮的珍珠般。
“你住哪,我送送你吧。”在等车的时间,我不断重复这句话。梅子始终也没说一句话,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是呆呆地吸着烟卷。
待一辆出租车停到我们跟前时,梅子才弱弱地问到:“了了,你明天就回去吗?”
“说不好,火车票还没买到呢?”我把着车门说。
“噢,那没买到火车票,就打电话给我。”说完,梅子很快拿出手机,又回头示意出租车司机稍等片刻。
我将手机号码说了一遍,梅子吃惊地看着我:“怎么,还是这号码,一直没变。我还以为你早改了呢?”说完,一头钻进出租车内,向我摆了摆手。
出租车很快钻进车流中。我的眼睛在冷风的刺激下有点酸酸的。
第二天上午10点半左右,我给梅子打了一个电话,约她在咖啡馆见面。梅子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今天感觉有点冷?”我把围脖摘下来放在沙发的靠背上,又使劲撮了撮手。
“恩,比往年冷多了。”梅子将手中的烟卷丢进烟灰缸里,并向吧台的服务生招了招手,接着说到:“去年还不怎么冷呢。”
我终究还是没走成。这几天正赶上南方雪灾,据说连铁路线都给封住了。广州也迎来了几十年未遇的大雪,我也被困在这里。
这时咖啡馆的服务生走过来,将一杯矿泉水放在我的面前,并将一份酒水单子放在桌子上,站在一旁等待我们的招呼。梅子伸手拿来起来看了看,又抬起头对着我说“喝点什么?”
“来杯拿铁。”我对着服务生说。
“来两杯吧!”梅子将酒水单合上,放回桌子上。
“你一直就住在广州。”我首先问到。
“没有,来了不到3年。”梅子又从手袋里掏出一盒烟来,点烟时手也哆哆嗦嗦,半天才将烟点燃。
她的这个动作使我困顿起来,她过的不幸福吗。我为我的提问感到很内疚。
“你为什么不结婚?”半天梅子突然冒出一句,一脸真诚地看着我。
[..]
梅子也没再说话,眼睛浑浊般盯着桌子上的一堆化妆品。
我发现我们的交流无法再进行下去了,我默不做声地把脸转到一边,看着一对正在窃窃私语的情侣。耳旁响起一阵爵士乐。
在SPR咖啡馆见到梅子真的出乎我的预料。本来我已经准备放弃再寻找梅子的计划离开广州,毕竟她有了自己的生活,过多的打扰毕竟不是我的所为。谁知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会来着,就不由自主地走到咖啡馆,此时却和梅子遇上了。
其实我们相遇至少对梅子来说我在她脸上看不到她有多大的喜悦心情,倒是对于我来说却欣喜若狂。八年后的梅子似乎消瘦多了,原先圆圆的脸像是特意被什么东西切去一半似的,此时成了瓜子形状,脸上也被一层厚厚的粉饼掩盖着,看不出任何的瑕疵。
八年前那个爱看书调皮的女孩子似乎转眼成了过去。在我面前坐着的梅子已经没了先前的活泼,但显得成熟多了。
“我该走了。”梅子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看着我。
“恩。”我点点头。
走出咖啡馆,我和梅子站在冷风中走了几步,又在一块平坦的地方等着出租车。风吹起她的头发,在暗色中,梅子的双眸顿时明亮起来,如夜色中发亮的珍珠般。
“你住哪,我送送你吧。”在等车的时间,我不断重复这句话。梅子始终也没说一句话,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是呆呆地吸着烟卷。
待一辆出租车停到我们跟前时,梅子才弱弱地问到:“了了,你明天就回去吗?”
“说不好,火车票还没买到呢?”我把着车门说。
“噢,那没买到火车票,就打电话给我。”说完,梅子很快拿出手机,又回头示意出租车司机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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