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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样子是不是吓着你了。”梅子边说边从手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恢复到刚来旅馆时的状态。
“没有,只是我不知道怎样抚慰你。”我忧心重重地看着梅子将一颗香烟点燃。
“你还是没什么变化?”梅子吐出一口烟雾,不无挖苦地说道。烟雾在我的面前弥漫开来,张牙五爪变换着各种图形。
“可能改不了了,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我又想起米粒儿那天在咖啡馆对我说过的话。性格这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的确让我费一番脑子,我也同时失去了很多本来可以到手的机会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许。”梅子表示同意。她将烟头扔进烟灰缸后又补充到:“但必要的关心还是要的。”说完,将一双略带嘲讽的复杂的眼珠子钉在我的脸上。
我点头。我不得不点头,我的弱点无疑早在八年前已经暴露在她的面前。从与她在广州的第一天见面起,我根本没有在心里真正关心过她,甚至也不知道她八年来是如何的生活下来的。这一点,让我自愧不如。
“与米粒儿也保持一定的距离。”梅子近乎讽刺的话让我无地自容。
我不想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也不想在前恋人面前谈起与现任恋人有关的任何问题,我始终保持沉默。
“沉默替代不了你慌张的心境。”梅子又点上一支香烟,吸了口,烟在她的嘴角徐徐展开。她又用接近哭泣的口吻逼视着我:“了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为什么分手后还要说再见?”
我无法回答她,只能保持缄口,只能用更加沉默的表情面对着她。
“你这人就这样,对待任何事情都这样,本来没有多大的事,让你一琢磨,事情就像冬天里的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梅子摇摇头满脸无耐的样子,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又“呸”地一声吐出一片茶叶来。
我站起来给梅子的空杯子里续上水,又默默地坐回原处继续听梅子的控诉。
“哎,怎么跟你说呢?”梅子说到动情处时,也顾不上文雅不文雅,没有拿烟的一只手在我面前也开始挥舞起来。
这时刻我才发现她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上各自戴着一颗镶钻戒指和一枚白金戒指。
戒指在灯光下发出闪耀的光辉。猛然间我醒悟过来,这已经不是八年前在我的宿舍里借书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沾染世间风尘太长时间的女人了,在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留恋的地方。
我索然无味地听她唠叨来唠叨去,无非都是一些社会上乱七八糟的杂事,没有一样是正经的。
“我是不是很俗呀?”梅子大概觉得自己的话题越说越远,突然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望着我。梅子这个样子像是不听话的孩子在老师面前受训。
我打了个哈欠,睡意已经袭上来了,“没有。”我用手捂了捂嘴,很违心地说到。
“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不是真心话。”梅子软塌塌般身子也弓了起来,显然为我的做作而感到十分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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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样子是不是吓着你了。”梅子边说边从手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恢复到刚来旅馆时的状态。
“没有,只是我不知道怎样抚慰你。”我忧心重重地看着梅子将一颗香烟点燃。
“你还是没什么变化?”梅子吐出一口烟雾,不无挖苦地说道。烟雾在我的面前弥漫开来,张牙五爪变换着各种图形。
“可能改不了了,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我又想起米粒儿那天在咖啡馆对我说过的话。性格这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的确让我费一番脑子,我也同时失去了很多本来可以到手的机会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许。”梅子表示同意。她将烟头扔进烟灰缸后又补充到:“但必要的关心还是要的。”说完,将一双略带嘲讽的复杂的眼珠子钉在我的脸上。
我点头。我不得不点头,我的弱点无疑早在八年前已经暴露在她的面前。从与她在广州的第一天见面起,我根本没有在心里真正关心过她,甚至也不知道她八年来是如何的生活下来的。这一点,让我自愧不如。
“与米粒儿也保持一定的距离。”梅子近乎讽刺的话让我无地自容。
我不想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也不想在前恋人面前谈起与现任恋人有关的任何问题,我始终保持沉默。
“沉默替代不了你慌张的心境。”梅子又点上一支香烟,吸了口,烟在她的嘴角徐徐展开。她又用接近哭泣的口吻逼视着我:“了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为什么分手后还要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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