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呀,不过马上就中午了,先去吃饭,吃完了再爬山?”
“嘻嘻。好啊!我要吃鱼。听说湖里地鱼很好吃的。”
“你这个小馋猫,行行!等会哥哥带你去餐厅吃鱼去!”
“嘻嘻,哥哥真好!”
兄妹两个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自从曹青在上美影工作以来很少有今天这样休闲地日子。一时间,曹青仿佛觉得回到了好几年前,刚刚来到这个时代,跟着高强到上海见到小芸地那些日子。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是五六年过去了,当年小小的妹妹现在都快长成少女了,在曹青记忆中依旧浮现着那个扎着两根小辨,脸蛋红扑扑像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在荣奶奶家里有些害羞地藏在奶奶身后,眨着大眼睛喊自己哥哥的那样子。
“再过几年,小芸就是大姑娘了。”看看身边的小芸,曹青忍不住感叹道,他心里也实在舍不得小芸走。多年的兄妹感情。小芸早就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一想到小芸马上就要离开自己,曹青心里有些空荡荡地。
“囡囡,你会想哥哥么?”忍不住,曹青问道。
小芸不明白地转过脑袋,奇怪地问:“想哥哥?哥哥,你是不是又要出差呀?”呵呵。差不多吧。”曹青想了想又问:“假如。假如说你会许多时间见不到哥哥,会想我么?”
“当然会啦!”小芸毫不迟疑地点头道:“哥哥你上次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我可想死你了,要不是爸爸妈妈劝我。我还差一点儿去找特伟爷爷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呢。”
“傻丫头,哥哥说如果比半个多月还长的时间。”
“啊!还要长呀?”小芸吃惊地问道:“哥哥你要走那么久么?能不能带囡囡一起去呀?要是囡囡不去的话肯定会很想很想你的。”
看着真情流露地小芸,曹青心中万分感动,他真想马上告诉小芸她即将要跟沈老离开上海的事。可是,这话到了嘴边曹青最终还是没说出来,虽然时间已经没几天了,但在曹青他们看来,这事不到最后一刻还是先不告诉小芸的好,让她这些天快快乐乐地度过吧。
可惜的是,时间不为人的意志所转移,该来地还是会来,星期二的晚上,高强和韩萍帮小芸整理好了行李,也到了告诉小芸真相的日子了。
把小芸从屋里叫来,当着她的面告诉她明天就不用去学校了,因为明天上午沈老会来借她,并带着她去欧洲留学。至于学校和少年宫那边,早就在小芸不知情的情况下办好了手续,也就是说今天这晚是小芸出国前最后全家团聚的日子,等过了明天她就会远在千里之外,直到学业完成后回国。
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小芸听后当场惊呆了,张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当高强夫妻和曹青打算好好解释究竟地时候,小芸哇地一下就哭了。
“呜呜……我不出国,我要和爸爸妈妈哥哥在一起,你们……你们都是大骗子……呜呜……今天才告诉我……呜呜……我……我不走!”
“傻孩子,这是为你好啊!”
“呜呜……我……我不去……。”
三人轮番劝阻,小芸是哭得稀里哗啦,怎么都不肯听劝。直到老伯伯赶来后,帮着大家一起劝小芸,折腾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让她勉强答应了下来。当天晚上,小芸地房间灯一夜没熄,隐隐约约还听到轻轻地抽泣声从里面传来,曹青夜里起来在她房外来来回回停留了好久,最终硬着心肠没有敲门,回去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沈老亲自过来接小芸,小芸双眼红肿着耷拉着脑袋,没了平常调皮可爱地样子,看着直让人心疼。
到了机场,把行李托运好,高强夫妻一一向小芸叮嘱着到了那边一定要听沈老的话,好好学习,照顾好自己。小芸无精打彩地点点头,咬着嘴唇眼睛红红地,硬忍着没哭,直到广播里响起了登机的通知,沈老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去。
“囡囡!自己保重啊!”
一回头,小芸猛地挣开沈老的手向曹青奔来,此时此刻眼泪怎么都克制不住流了下来。
“怎么了囡囡?傻妹妹,别哭了,跟爷爷去吧,有机会哥哥会去那边看你的。”曹青心里酸酸的,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强颜欢笑着说道。
“哥哥,这个……送给你!”小芸是个坚强的女孩,抬手擦去了泪水冲着曹青笑了笑,把一样东西塞到曹青手里随后又转身向站在登机口的沈老那边走去。一步三回头,小芸恋恋不舍地看着大家,直到消失在通道内再也看不见了。
飞机起飞了,小芸和沈老走了,抬头望着蓝色的天空,曹青目送飞机渐渐远去。
“再见了!我亲爱的妹妹……。”
手心慢慢摊开,里面是一个用手帕做的可爱小布娃娃,还有一张用笔写着“娃娃送给哥哥,千万别忘记囡囡”几个字的纸条,布娃娃的小脸灿烂地冲着曹青笑着,就和记忆中的小芸一样,是那么可爱,那么的单纯。写这一章我鼻子也酸酸的,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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