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阿玛重责过十四后,对我和十四私逃出宫的事只字不提,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而我则还是那位他偏宠的小格格。
晚膳时,皇阿玛传我陪他用膳,用过膻,皇阿玛吩咐我为他弹琴解闷,或是听我唱些小曲。随后就是帮皇阿玛翻那些绿头签的牌子,决定哪位妃子侍寝。
那些本是在等了看我失宠笑话的娘娘阿哥们似乎很是失望,没想到私奔的事没能掀起轩然大波,而不过是风本无心,吹皱一池秋水,转瞬又湖面平静如镜。
而十四,经过此次“大难”后那孤傲的性子似乎收敛了许多,在皇阿玛面前也多是俯首贴耳的不敢再造次。
也不知道是在雁归山庄被皇阿玛打怕了,还是一场大病烧傻了,我总觉得十四近来更是少言寡语,偶尔到了额娘殿里小坐,目光都不敢直视我。
我不由记起了他提过,他要求额娘放弃为我指婚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在额娘面前受阻,或是被皇阿玛痛斥了?
这天,我在弹琴,皇阿玛在屋里踱步,悠然地欣赏一幅新进贡来的《烟雨江南》图。
据说是江南一位大画家的手笔,可惜我孤陋寡闻,对丹青毫无研究。
皇阿玛忽然发问:“云儿,你这几位哥哥间,你同谁最亲近?”
这话问得定有玄机,难道皇阿玛还不知道我和十三哥走得最近吗?再者,我才同十四哥私逃了一场,我该如何回答?
我想了想,故作懵懂道:“自然是同十三哥最亲近。其次十八弟胤,再次是四哥和十四哥,其它的兄弟。云儿又不熟悉。”
皇阿玛又问:“你即是同你十四哥不是最亲近,为何他带你跑。你就随了他去?”
我心里一沉,果然,事情没有我看得表面的风平浪静,怕是皇阿玛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静了静心,我理直气壮地答道:“云儿虽然不喜欢十四哥。也有些怕他。可是云儿竟是要想活命吧,总不想去到蛮夷之邦被活剐了喂乌鸦吃。”
见皇阿玛目光锁住我的双眸,怕是在寻思我的话语真假是否属实,我则咬了唇加了一句:“与其喂乌鸦,不如去当个乡野村妇还能苟活几年.zZz.com”
“谁告诉你远嫁就一定要被活剐了喂乌鸦?”皇阿玛紧追了问。
“不是一定,可是曾经有过这种万一,谁能保云儿就不是这万一地机率?”我理直气壮地驳道,皇阿玛彻底无言了。
今晚,我用了自己的小小特权翻了勤妃娘娘的牌子。她是汉妃,性子也温顺和蔼。她和密妃同额娘交好,又如额娘地左膀右臂一般。翻了她的牌子,额娘不会怪罪。又可以避免额娘侍寝时同皇阿玛谈到我婚嫁之事。一举两得。
果然,第二天勤妃娘娘一早来寻额娘。对我地头饰衣着大加褒奖,还送了我件珍珠衫,说是秋凉了。我当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献殷勤。
言谈间,又提到了十四阿哥。勤妃娘娘说,昨天皇上传了十四哥晚上去了烟波直爽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所以皇上迟迟没去入寝,回来时面色十分随后,心情颇好,话也很多。后来听当差的李公公透露,说是在帘子外只听了皇上不知道问阿哥些什么事,阿哥似乎是闪烁其词,皇上龙颜大怒,还恫吓十四阿哥说:“是不是还想挨顿板子才肯说实话?”
听到这里,德妃娘娘紧张地望着勤妃,想问个究竟,却又拿捏着分寸,怕丢了体面。
我忙大惊小怪地问:“那结果如何,皇上怪罪十四哥了?”
勤妃娘娘才掩了嘴笑:“哪里会怪罪阿哥,皇上是心疼十四爷的。不过是吓吓他,李公公说,十四爷的嘴倒是活份了许多,几句话说得皇上龙心大悦,赦了他起身,还赏了他一柄新画的折扇。
我这才长出口气,这个勤妃娘娘,说话大喘气。
第二天,我忍不住好奇,去到凸晶水榭十四哥地住所寻了十四哥和十三哥玩耍。
近来心里对十四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觉得他像一个神秘的山洞,充满了诱惑,令我忍不住想进去看个究竟。
十八弟胤落水被救后,已经是平安无事,如今活蹦乱跳的在屋里玩耍。
一个黑色的蟋蟀罐,十八弟拉了十哥围在炕桌前同他斗蟋蟀。
我那傻傻肥肥的十哥,凑在桌子前瞪直了眼睛,用草芯挑弄着罐子里蟋蟀喊着:“咬呀,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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