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地深了,董天鹏看着那只燃烧的红烛,对二人说:“天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飞凤打着哈欠说:“好啊,我都已经困得不行了,这一阵始终没有休息好。”
婉娘起身收拾床铺,将红红的锦被铺好,飞凤迅速脱下外衣,钻进了被窝,搂着贝贝,一会儿就进入了睡眠。剩下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爱怜地看着已经睡着了的飞凤,在他俩的心里,飞凤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对她都有一种特别的感情。
董天鹏拉着婉娘的手,深情地看着她的美眸说:“今夜咱们一起睡,好吗?”
婉娘羞怯地低下了头,脸色绯红,轻轻地嗯了一声。她虽然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但是一旦真的来临了,还是止不住心跳,脑子里空空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从二人睡在了一个房里,山庄里的人都将他们当做了真正的夫妻一般看待。
董天鹏熄灭了烛火,在黑暗里拉着她的手,去了外屋的小床。周围一片黑漆漆的,董天鹏怕她害羞,所以也没有点燃烛火。他的眼睛可以暗夜视物,原本也不需要烛火照明,一样看得清婉娘的一切。
二人上了床,他将婉娘抱在了怀里,亲吻了一下婉娘的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说:“一年多来,你受苦了。”
婉娘感受着他的爱怜,听着他深情的话语,身子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这一刻,她像是一只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在疲惫的时候,终于驶进了避风的港湾。她躺在这温暖的怀里,喃喃地说:“我不累,能够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幸福的事。”
董天鹏看着婉娘,心里突然多了一丝愧疚,这是一个多么温柔多情、任劳任怨的女人啊。她为自己创造了巨大的价值,可是自己为她做了什么?自己所能做的,只不过是这片刻的温存罢了。
他在自己的愧疚里,温柔地为婉娘慢慢脱去了衣服,直到只剩下了飞凤赠给她的内衣。婉娘的脸上一直挂着红晕,但是却并没有闪避。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轻浪漫的花季。
董天鹏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婉娘光滑的肌肤,慢慢地,轻轻地,仿佛想将自己的爱恋,深深地倾注在这美丽的**里。他的手掌过处,婉娘的肌肤不禁起了微微的颤抖,这是爱的呼唤,这是爱的蔓延,让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爱的音符。
婉娘心里荡漾着最美的情愫,感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温柔,她感受着他火热的手,一件一件脱去了自己的衣衫,心里装满了最甜最甜的爱意,只是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给男人脱衣服,哪有男人为女人做这些的,所以她轻柔地转身,跪在床上,红着脸帮董天鹏脱光了衣服,拉着他倒在了被窝里。
二人紧紧地搂在了一起,互相亲吻着,双手彼此抚摸着,身上最后的一点堡垒也没有了,只剩下了**裸的零距离接触。
一切就在最真的情意中激情的完成,疲累的婉娘额角上布满了汗珠,她自己**迭起,却无法满足内力高强的董天鹏的需求。她抚摸着他的胸膛,轻轻地说:“天鹏,去凤儿那吧,你太强了,我一个人不行的。”
董天鹏温柔的搂着她,说:“没事的,只要你好,我就满足了。”
婉娘心里感觉十分内疚,不能让自己的男人尽兴,是自己的错,却没有考虑到她只是一个一点武功也不会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与内力高强的董天鹏一样呢。
她枕着他的胸膛,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淌在了董天鹏的身上。感觉到了湿润,董天鹏一惊,发现婉娘在悄悄地流泪,着急地问:“是我不好,刚才把你弄疼了吧?”
婉娘啜泣着说:“没有弄疼我,是我太没用了。”
董天鹏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了她哭泣的原因,紧紧地搂住了她**的**,安慰她说:“小傻瓜,说什么呢?只要你我愉悦就好,不一定非要那样的。这样最好了,既能愉悦,还有利于健身呢,这可是专家告诉我的,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呢。”
婉娘听着他的话,扑哧一声乐了,脸上还带着泪水,笑着说:“真的假的?这样居然会有利于身体健康?”
董天鹏信誓旦旦地说:“绝对真实,我发誓。”
婉娘知道他是因为心疼自己才会这样说,也不与他争辩,紧紧偎着他,不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慢慢地画着圆圈。她是结过婚的女人,当然很清楚男人这样会有多难受,自己只能这样做,想让他忍不住去找飞凤,不然二人心里都会很难过的。
董天鹏心里暗暗叫苦,刚才自己**高涨,却没有得到发泄,本来自己就在忍受折磨,愣是忍住了这种难言的需求,现在可好,让婉娘把刚刚消散的火气又重新勾引了起来。他抓着婉娘移动的小手,说:“坏蛋,你的心意我知道,不过不能再这样了。我没事的,真的。你累了,该好好休息了,乖啊。”
婉娘没有说话,挣扎了一下被紧握的手,没有拽出来,也就不再强拽,她再也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抱着董天鹏。
在二人激情的时候,飞凤已经醒了。她是武林绝顶高手了,外屋那样熟悉的声音怎么会听不见呢?只是今夜她不能去打扰他们,只能自己一个人猫在被窝里忍受折磨。她的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全身都觉得难以忍受那声音的刺激,此时此刻,只有拼命忍受着折磨。随着天狐媚术的进步,她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是不是自己练功出现了偏差?否则怎么会这样呢?天狐媚术本是迷惑别人的武功,没想到未伤敌自己却先受了伤,这绝不是天狐媚术的本意。
飞凤在里屋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脑子里全是自己与董天鹏在一起的情景,一切仿佛就在眼前。她双手使劲揉着自己高耸的**,好像是夫君在温柔的揉弄,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迅快的传入了心里,浑身如同在他的怀里缠绵那般感觉。
旖旎的夜晚,在三人不同的感受里慢慢地度过,天色渐渐地发亮了,习惯了早起的婉娘,悄悄地爬了起来,轻柔地穿着衣衫。她给董天鹏小心的盖好了被子,唯恐凉着了他,细腻温柔的动作里,包含着她无尽的情意。昨夜缠绵的滋味,还在身体里荡漾,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原以为今生再也不会有了,没想到老天却让自己遇见了他。千年的回眸,换来了今生的相逢,仿佛在前世里,与他就是夫妻。婉娘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如同在云端里一般,飘飘如仙的感觉依旧还在,她迈着轻飘的舞步一样,飘出了房间,去做自己日常的事务。
飞凤耳边听着婉娘离去的声音,再也忍不住自己对董天鹏的渴望,爬起身就来到了外屋,利落的钻进了董天鹏的被窝。微微的凉意将他惊醒了,他搂着这个进入的**,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了飞凤眼中燃烧的爱恋。他轻轻地问:“宝贝,昨夜睡得好吗?”
飞凤嘟嘟着小嘴说:“不好,一点儿也不好。”
董天鹏睡意朦胧地说:“怎么了,我亲亲的宝贝,昨夜做噩梦了吗?”
“还不是因为你们啊,声音那么大,人家怎么睡嘛,你得赔我。”
“这怎么赔嘛,要不我拍着你,你好好睡一觉?”
“不嘛,我就让你赔我,像婉娘昨夜那样的。”飞凤脸上一片红晕,羞怯地说。
董天鹏抚摸着飞凤软软的、充满了弹性的**,尤其是她那丰满结实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上,白白的,高高的,充满了无尽的诱惑。昨夜他就没有尽兴,现在飞凤的身体因为练武的缘故,比婉娘的还棒,在他眼前不住地摇晃,他怎禁得住这魔鬼般身材的诱惑。一翻身,他就将飞凤压在了身下,吻住了她的樱唇,双手游走在这美丽的躯体上,让昨夜的激情,尽情的释放。
飞凤经受了一夜的折磨,此刻再也顾不得矜持,完全放开了自己,让心里的一切**尽情的发散出来,全身心地与自己的爱人缠缠绵绵,让婉转娇啼的声音唤起二人最真的爱的渴望。
时间慢慢地溜走,二人的缠绵终于结束了,飞凤趴在董天鹏的胸膛上,媚眼如丝,感觉全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太阳都升起很高了,二人还赖在床上不起来。飞凤看着董天鹏的脸庞,将自己练习天狐媚术之后的感觉告诉了他,说起昨夜自己对**无限渴望的时候,让董天鹏吓了一跳,肯定是练功出现偏差了,可别把一个好好的老婆给练成了淫妇荡娃。他赶紧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将赖在床上不愿意起身的飞凤抱了起来,进了里屋,一件件地给她将衣服穿好。
飞凤看着给自己穿衣服的董天鹏,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她坐在床边,搂着他的脖子,再也不想松开,就想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董天鹏将她的双臂拉了下来,温和地说:“凤儿,你可能是练功练得有点儿偏差了,不过问题还不大,快盘腿坐好,我给你检查一下。”他知道飞凤的这种情形后,可以肯定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否则对一个武功绝顶的高手来说,是不可能出现那样情形的,可是他怕吓着飞凤,所以说得很轻微。
飞凤乖乖的盘腿坐好,董天鹏也盘腿坐在了她的身后,双掌抵在了她的命门穴上,说:“凤儿,你按照平时练功的路线运行内力,我的内力跟随着你的内力前进。好,就这样,慢慢地,不要着急。”
飞凤按照平时的路线缓缓运行内力,当内力快运行到会阴穴的时候,内力却偏离了这个大穴,进入了边上的一个不知名的穴道。这时候她立刻就感觉到董天鹏放在命门穴上的手掌布满了无限的热力,刚才**的情景马上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感觉某个部位痒痒的,身体里充满了无限的渴望。她咬咬嘴唇,一阵痛楚让她克服了这阵麻痒的感觉,可是不一会儿,这种感觉又重新出现了。
董天鹏对于她身体的反应,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在内力运行到会阴穴边上这个不知名的穴道的时候,飞凤就会出现性幻想,不知道这种功法为什么在运行到这里的时候,不走大穴反而走了经脉奇穴,看来是这种功法本身就有缺陷。如果将内力运行的路线在经过这个穴道的时候稍微偏离一下,走正常的穴道,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他命令飞凤跟着他的内力运行,看看会有什么反应。他小心地带动着飞凤的内力运行,在要经过原先的穴道的时候,将路线小小的转变了一下,绕了过去,从它边上的会阴大穴穿了过去,重新回到原来的路线。他感觉飞凤没有任何不适,看来这样的路线才是准确的路线,不知道是吴长老传授的时候就错了,还是以后飞凤练习的时候出现了偏差,现在已经无从知道了。
董天鹏带动着飞凤的内力运行了三周天,直到她的内力可以自己分毫不差的穿行在这个穴道为止,他就撤出了自己的内力,让她自己慢慢运行着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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