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载着欧阳克,飞到了自己住的大宅子上空。见到有一些宋兵在大门口和屋外,感到奇怪。欧阳克吓得不轻。杨康说:“姑娘,别怕,有我呢。”降到院里,现出身形,朝客厅走去。
有两个丫鬟见了,忙到前边传话。过一会,只见何栗从客厅出来,迎了上来。何栗说:“杨大人,你可回来了。”
杨康说:“有什么要紧事吗?”
何栗说:“没有,卑职不就是担心您的安全吗?”
杨康说:“难得你有这份心,对了,有两件事要你办一下。”
何栗说:“杨大人,请讲。”
杨康说:“第一件事,今天我们在街上碰到的那个叫赖昌荣的典史,还有他带着的十几个士兵,外加那个百姓,全部杀掉。第二件事,在客厅里,给我设个象象样样的灵堂,我要祭奠一个叫欧阳锋的老伯。就这两件,快去办吧。”
何栗说:“这些人不知什么地方得罪您了?”
杨康说:“不该你问的,别问那么多。造做就是了。”
何栗说:“那下官就先去了。”转身就走了。
欧阳克说:“多谢杨公子的大恩大德。”
杨康说:“没什么,都是小事。”
欧阳克又问:“看刚才那人的官服,也是个大官。怎么你的职位比他还高啊。”
杨康说:“那是自然了。美人儿,你若是跟了我,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欧阳克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轻薄。”
杨康说:“别生气,就当我说错话了。我们先进去。”
杨康将欧阳锋棺木从乾坤袋中拿了出来,放在客厅地上。何栗指挥手下的人,已经忙开了。杨康叫来管家,让他安排下欧阳克的饮食起居。又叫来两个丫鬟,先陪着欧阳克。自己来到院中,隐起行迹,御上飞剑,直奔刘家寺金兵大营。
杨康经过金兵的通报和引路,来到一处宅院里,见着了李莫愁。李莫愁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杨康说:“我此来,乃是探得一个重大情报,要告知国师。”
李莫愁说:“什么情报啊,说来听听。”
杨康说:“今夜蜀山、娥眉、青城、武当、少林五大门派的高手,将会到达东京城,准备对国师您不利。”
李莫愁听到这消息,无疑是青天霹雳。忙问:“你这个消息,准不准确?”
杨康说:“好象是那两个黄药师的徒弟——郭京、黄蓉,惹出来的。城里还有一个蒋太医,也不简单,听说解毒很厉害。而且和蜀山派的人是一伙的。”
李莫愁说:“我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但来得还是太快了。现在眼看大业将成,这个节骨眼上可不好办呐。”
杨康说:“国师,其实您只要藏些日子,就万事大吉了。这些正派的人总不可能一直守在这边,等风头一过,那些人走了。您就又可以现身了。”
李莫愁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怕那些人又搞出什么事来,逼我现身啊。”
杨康说:“国师,您到时不管天翻地覆,就是不出来。他们也没办法。我这还给您带来样东西。”说着,掏出张人皮面具,双手奉上。
李莫愁说:“不错,做工很精细。但有个缺点,不能防透视。不过蒙混在人多的地方,可以弥补这个缺陷。”
杨康说:“不瞒您说,这面具还是我亲手造的呢。”杨康曾经遇到过一位江湖异人,得以传授了这门技艺。”
李莫愁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我听说这东西是用死人屁股上的皮做的吧。”
杨康说:“确实是。但国师,我这是一番好意。并没有侮辱您的意思。”
李莫愁说:“你能够给我送来如此重要的消息,已经是大功一件了。这面具可以算第二件。”
杨康说:“国师,我还有一件事禀告。”
李莫愁说:“什么事你说吧。”
杨康说:“这向大宋要的金银数额巨大,整个东京城搜刮一空,都凑不上啊。到时,莫要追究下官失职之罪。”
李莫愁说:“你放心吧,之所以要的数额这么大,就是要赵佶和赵桓根本没法凑齐。到最后,我们就可以借口降罪给大宋君臣,将他们抓起来,玩弄于股掌之中。明白了吧。”
杨康说:“国师当真高明。下官没有后顾之忧了。”
李莫愁说:“回去好好监视那帮人的一举一动。我最想知道的是这些高手的特点。到时真的动起手来,心里有底。”
杨康说:“下官一定照办。”
李莫愁说:“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杨康说:“多谢国师。那我先告辞了。”
李莫愁说:“慢走,不送!”
杨康刚到门口,只见一个传令兵骑马跑了过来,对门口守卫的士兵说,传梁王(兀术)口喻,明日未时将在城内广场举行庆功大会,届时请国师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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