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蒋夫人叫来女儿蒋雅霖说:“霖儿,娘知道你这几天都不开心。你师父的事,娘是有些做得不妥当,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蒋雅霖说:“其实师父和爹蛮般配的,你不该拆散他们。”
唐梦颖说:“那你把娘摆在什么位置了。你倒是说说,娘亲重要,还是你师父和你爹重要。”
蒋雅霖说:“三个都重要。”
唐梦颖说:“你错了,以后你的心里只能装着我一个。”
蒋雅霖说:“为什么啊?娘,你不是太不讲理了吗?”
唐梦颖说:“这都是因为你的身世,不是娘不讲理。”
蒋雅霖说:“我的身世有什么问题吗?”
唐梦颖说:“我今天还不能把真相全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先透露一些。那个蒋泽荣根本就不是你爹,还有你的师父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蒋雅霖说:“怎么会是这样?娘,你没弄错吧。”
唐梦颖说:“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那个姓蒋的。你是不是他亲生。”
蒋雅霖马上跑出去找爹爹,看到爹爹正在药房调弄药丸。上前便问:“爹爹,我问你一件事。你可要如实回答我。”
蒋太医说:“什么事,你问吧。”
蒋雅霖问:“你是不是我亲爹?”
蒋太医变了变脸色,说:“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蒋雅霖问:“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
蒋太医说:“不是。”
蒋雅霖又问:“那我和我师父之间,是不是有深仇大恨?”
蒋太医说:“你娘到底告诉了你什么?”
蒋雅霖说:“这么说,都是真的了。”
蒋太医说:“这些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你完全可以不被牵扯进去。”
唐梦颖出现在门口,说:“血海深仇哪有不报的道理。你不帮我们娘俩就算了,少在那里瞎说。”
蒋雅霖说:“那你们俩快把事情真相告诉我呀。”
蒋太医一时觉得开不了口。
唐梦颖则说:“乖女儿,你跟娘一起离开这里。所有的事,等时机成熟了,娘自会全部告诉你。”
蒋雅霖说:“不行,今天在这里,必须都说清楚了。”
唐梦颖说:“那你问他好了,看他会怎么对你说?”
蒋雅霖马上看向蒋太医。太医说:“我没办法告诉你,也许你会接受不了。”
唐梦颖说:“那就对了。霖儿,你先别想这么多。以后我自然都会告诉你。”
蒋雅霖说:“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唐梦颖说:“快去收拾东西,和我一起离开这里。这个地方,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蒋雅霖应了声是,心情复杂地回房收拾东西了。
等都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蒋雅霖只见阿月、阿如、娘亲,不见爹爹在。便问:“爹爹,他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唐梦颖说:“他根本就不是你爹,以后不准你再这样叫他。”
蒋雅霖说:“那我们不是要扔下他一个人。”
唐梦颖说:“这是他自作自受,我们不用管他。”
蒋雅霖说:“可他毕竟是你丈夫啊。”
唐梦颖说:“他不是我丈夫,我没有这样的丈夫。”
蒋雅霖连忙跑到内房,找太医。见他正在床上,闭目调息。忙说:“娘就要走了,你怎么不留她一下。”
蒋太医眼睛也不睁,说:“她是去做,她想做的事情了。我强留她,只会让她痛苦。”
蒋雅霖问:“你们夫妻这么久,总是有感情的吧。”
蒋太医睁开眼睛,说:“有又怎么样,她一直都被仇恨蒙蔽了心灵。”
蒋雅霖说:“那你现在就告诉我真相。”
蒋太医说:“你还是跟她走吧。有些事情只有让她去做,她才会真的开心。我已经让她很久都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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