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风和煦地吹过大地每一个角落,那画眉鸟都在枝头,不知疲倦的唱着细柔的歌声,好一个惬意的王府之居。
早上一推开门,秦渊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妙意境当中去。
这所有的风景都看在眼底,恋在心间,那一幕幕穿过的宫娥,像是醉人的仙子摇曳着曼妙的舞姿。
身后一阵响动,秦渊知道是三哥秦潭睡醒了,轻声道:“三哥三哥,醒了!”那秦潭一夜总算是睡了个美美好觉,看着自己的小弟都醒了,呵呵一笑:“五弟昨夜睡得可好?一场美酒美梦哪!”
这虽然天还尚未大亮,可是王府中已经开始穿梭着不少下人,秦渊微微看看远方正殿之中,不由呵呵点头道:“甚好,只是不知道兄嫂不会怪罪于我吧?”
秦潭哪里不知道这是小鬼调笑于他,“哈哈,不说了,整理一番,我二人也该早朝去了,可别迟了呀!”
这大秦的早朝并不是鸡鸣之时便上殿,这秦泗帝已经好久没有上朝了,这最近几年来一直是太子监国,所以这早朝也推后了不少时间,并不是众人懒惰,只是这历来早朝有了皇帝才是正名朝会,这太子为了表示对皇位的尊敬便退后了一个时辰。
由于今日里秦渊也要上早朝,而陛下秦泗也是近几年来鲜有的上朝听政,众大臣也便来得稍稍早上一会,待秦渊二人过了金水桥之后,早已经看见一众大臣在那里等候着上朝了。
红红绿绿的朝服各色样式甚是艳眼,而太子秦泽和二皇子昭武殿下秦泾也早已经站在那里了。
待这二人站定之后,众人打声招呼,那鸿胪寺的董远钊大体看看,扫视一番众人,见连太尉大人楚云彦和丞相薛雷竟然也到齐了,所有的大臣都聚齐这确实是难得一遇呀,点点头对着太子拱礼道:“太子殿下,众同僚都来齐了,可以上朝了。”
秦泽微微作笑,“上朝吧!”说着这兄弟四人便在前面起脚跨入水銮殿,后面自然跟上的是两位相爷,六部尚书带着大臣们依次序入得朝堂。
秦渊这才明白,原来这董远钊还是个点名的头头呢,方才正是他在清点着到场的大臣们。
这站定之后,秦渊在御阶上靠着秦潭下方,正想问问些上朝堂的细节,只见秦潭使个眼色给他,这一声卓老太监宣道:“陛下驾到!”
除了这皇子和两位相爷,群臣皆是跪地,高呼“万岁”,这山呼海啸之势甚是威武,秦渊还是感受了一把豪气。
那秦泗帝一身帝服,穿在身上也是挺拔雄武,这九五之尊毕竟不同凡响,一身霸气秦渊还是点头称赞父皇的出场。
秦泗帝看看下面的重臣还有四个孩子,哈哈大笑,“今日天下喜庆,众卿平身!”“谢陛下”群臣唯唯诺诺这才起身立在朝堂上。
看着这一团和睦的大朝,秦泗帝还是心里美滋滋上一把,隔了好些时候了这才重新感受了当年壮志不言愁的味道,心上甚是欣慰,高声道:“我儿秦渊,”那一边立着坎坷不安的秦渊俯身说一声“父皇”。
秦泗帝看着这个孩子,心上一喜,道:“皇儿既然是学武有成,朕今日便把水銮骑兵交于你带着吧!还有御前侍卫统领琚萧也听命于你,如今回来了你也当替你兄长们分忧解难了嘛!”那边秦泽早已经心上沸腾,“可是父皇,五弟尚且年幼,不如……”
还未让太子说完话,秦泗帝便打断了他的话:“这样也是一个锻炼嘛,有什么难事了你这个为长兄的还应该帮上一把才是呀!”秦泽知道今日的事情早已经是父皇计划好的,便是再怎么劝说也是不起作用,只好灰溜溜退下“儿臣明白。”
楚云彦在下边却是乐开花了,心道:“这样一来,太子手上便没有多少兵力了”,粗略算来,这金都城除了护城守将军队二十万外,这禁城之中,本来最有实力的便是太子亲卫队虎威军三万人,还有暂时领管着秦泗帝的三万虎扬军和两万水銮骑兵。
虽然这三万虎扬军和两万水銮骑兵是秦泗帝的,可是被他太子统领时间长了,难免会吃下去,所有这太子看上去没什么势力,得靠着秦泗帝才能耀武扬威,可是谁能晓得如今他驯服了秦泗帝的多少兵力呢,再加上本来他的三万虎威军那就不得了了。
如今秦泗帝的意思很明显,便是分兵给秦渊,虽然只是这两万水銮骑兵,可是谁能想到以后会不会高兴了将虎扬军也送人了,所以这皇家的兵力随时有分流的可能,只要没有一人坐大,手上没有足够的兵力,那楚云彦就高兴的直蹦了。
内乱呀!呵呵,这皇室只要在兵力和皇位上解决不好,日后便会是衰败的可能,那这天下会是谁的?征战天下,难道会是薛雷的江山不成,他楚云彦坚信只要手上有足够的兵力,以后秦泗帝有个闪失那么自己最坏也是一方诸侯,雄兵而立。
薛雷看看这一脸激动地楚云彦,再望望偷偷欢喜的二殿下秦泾和三殿下秦潭,心里还是默默认同这秦泗帝的高招,“这招够毒辣,使得众臣不再盲目的下注,未来的江山有些意思了,他秦泗帝才能在最后时刻釜底抽薪,将对江山社稷的人打个措手不及。”
秦泾还是颇为兴奋的,自己手上有两万禁卫军,如果仗着兄弟三人结盟,那么加上秦渊手上的水銮骑兵,还有一个琚萧,摆明了父皇的意思是御前侍卫也听命于秦渊了,还有老三的一些小势力,那么还是有一定的把握跟老大搏一搏的嘛。
这皇位不一定要上,可是这默默无闻地在人家背后,毕竟不是哪个皇子都能忍了的,起码他秦泾一个武夫是受不了平日里太子的咄咄逼人;
秦潭虽然有些装孙子,倒是还不是一个不安分的主?成不成不论,争一争这天下才有意思嘛。
待一切都已经定论了大臣们也屁话没有了,只是连声“恭贺五殿下”,气得太子秦泽一阵咬牙切齿却不得发作。
这五弟虽小,如今便是给他十万军队自己也不惧,可是时间长了难免会出意外,要是成大气候了那还不是自己倒霉,秦泽忿忿瞪一眼三兄弟不再做声。
秦渊待要推辞,这秦泗帝也将他封口了,“渊儿可莫要辜负朕的一番好意啊!众卿可还有事要奏么?”
群臣摇摇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不敢说话了,那两尊相爷又是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笑话了,无奈之下工部尚书张敬行出列。
这丑事不说也不行了,张敬行整整衣襟,行礼作揖道:“陛下,微臣有本要奏。”秦泗帝好奇的看看这位自己的门人,毕竟自己了解这张敬行,一般是没什么话说,这一有本要奏了,那便是惊人之举,“所为何事?承上来。”
卓太监便将张敬行递上来的折子打开放在御案上,秦泗帝翻看一眼,初始惊讶,接着是满脸愤怒顺手拍上一桌,“大胆的贼子,竟然三番偷盗在朝廷尚书府上,这还了得?”众臣之中消息灵通之人当然晓得这工部尚书家里接连被盗窃了三次。
本来前两次盗窃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张敬行便命府上护院看得紧些,暗地里巡查这盗贼的来历,昨天晚上张敬行在万味轩庆宴完毕回家后,突然发现家里祖传的七灵珠被盗了,这还了得?半月之内被盗了三次,再爱面子的尚书大人也受不了了。
这七灵珠说来可是一个养身辟邪之物,平日里只要沾染上风寒之类,那戴上这七灵珠便会患疾全无,所以才会被张家奉为天物,供在香匣之中,鬼邪不侵、风寒不侵,甚至还有避水之用,所以才见其珍贵无比,可谓价值连城。
只听这张敬行跪地带着哭腔道:“陛下可要为微臣做主呀,祖上之物七灵珠昨夜被盗,微臣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恳请陛下圣恩,将这盗贼缉拿归案,以还臣下之祖上安宁呐。”
这七灵珠秦泗帝当然知道,心上莫名一动:“竟然是七灵珠被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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