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剑尘略一思量,看看众将不解的眼神,旋即笑声道:“这剿灭梵如佛,收复峦城失地,确实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殿下身边也需要亲卫队,正好我也有这个想法。”秦渊点头,其实心里明白,这不过是这位将军给个顺水人情罢了。
众将见自家大将军已经答应了,自然也只能答应了,秦渊见自己要办的事完了,起身道:“你们商量着,我先出去操练亲卫队去。”
楚剑尘无奈颔首:“殿下请便!”琚萧跟在身后,也随着出去,问声:“殿下这么放心把这些骑兵交予我?”
秦渊哈哈大笑:“那能怎么办?难道让我亲自领着?琚将军?”琚萧大翻白眼,心中暗自叫苦,自己分明就不是骑兵这行,非要教自己改行,一脸的不乐意。秦渊劝慰道:“你担心什么,我给你金银就是了,又不是养不起这区区三千骑兵。”
一谈到有金银做后盾,琚萧一下子高兴了起来,说道:“殿下,那我就将这些弟兄们朝着大内护卫迈进了啊,我也就会操练侍卫呀!”
秦渊蹙眉:“那岂不是不会骑马作战了?”琚萧点头,旋即嘿嘿道:“不如殿下讲裴舟挖到咱这边?他可是块料子。”
眼前一亮,这个裴舟确实是个人才,秦渊微微点头:“这是个好办法,我老人家也省心呀!准了。”心中早已经盘算着该怎么跟楚剑尘要人了,秦渊心里明白,若不是头上有楚二少压着,这位裴将军肯定是镶白的不二头领,要定他了。
这琚萧领着五殿下在军营里转上一圈,而后便来到那骑兵营中,一阵说词再加上半响忽悠,秦渊倒是留在这里,和士兵们同进晚餐,这佳肴美食和精美熟肉,其实使的也全是楚剑尘的腰包,这点便宜记在心上,秦渊还是暗呼过瘾。
军帐中,楚剑尘讨论起峦城的形势,众将各有看法,有的主张先夺回失地,有的主张先端了老巢,翻开峦城境地的地图,一条明显的隔线,正是宛若大江般的陇右道,这分割线以北有十三个郡县均已被梵如佛攻占下来,跨境以南五个郡县被占去。
这大好河山,已然不成模样,皇甫弓一阵惆怅:“这些北方大部分地方,说白了就是我们撒手让出去的呀!”
凌炎无奈道:“大将军,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阻挡,二将军下令不得调兵遣将,各地得不到有效的增援,当地官员守备们最后尽皆惨死。”
楚剑尘表情淡漠,心中已然盘算着该如何惩治自己的亲弟弟,这次发生的事情根本出乎意料,不是将士们的过错,而是主帅拒不抵抗的恶劣行径,一拳击打在这案桌上,轰隆一声打了个粉碎,犹不解恨道:“好一个丧家贼子!”
皇甫将军正待要上前劝说,只听楚剑尘朗声道:“众将听令,即日起,革去楚屏尘将军一职,杖责一百,押后处置。”凌炎看看大将军,略微迟钝,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了些,当下劝声:“这样恐怕不好吧?太尉大人那里不好交代呀!”
只听楚剑尘凌然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会向朝廷和父亲大人那里禀告的,我们必须要在三个月内将失地全部收回来!”
皇甫弓将手中的地图摊开在另一张桌子上,分析道:“既然大将军决定了,那我们就先夺回失地,再抄梵如佛的老巢,你们以为如何?”
众将点头称善,楚剑尘计策道:“这是陇右道,明日由皇甫将军率二十万镶红军作为中军,凌将军的十万镶蓝军,兵分两路作为侧翼沿途北上,在怀州扎寨等候军令。”手指之处正是一处大要塞“怀州”,这也正是距离梵如佛教众最近的一个郡县州府。
怀州可谓一处进可攻退可守的要塞,再往北上便是昌州;陇右道以南被教众攻克的郡县,有五个分别是昌州,北上是黎州和蜀州,再后方便是叠州和景顺府。而楚剑尘决定第一个收复的就是这昌州,所以怀州便是大军挥上的目的地。
皇甫弓一声得令,凌炎也领命,秦渊接着道:“至于陇右以北,只要你们拿下最后一个景顺府,到那时候,我会亲率大军杀回北方辽阔之地。”众将称善,皇甫弓还是疑虑道:“可是大军需要的粮草怎么续上?”凌炎轻道:“我们恐怕需要朝廷的拨付呀!”
峦城此番劫难,贮存的粮草被抢烧了大批,楚剑尘看着清点的账册不由心痛,轻叹一声:“我会请五殿下向朝廷禀明的,相信很快就会拨付下来的。”众将欣慰,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皇甫弓言道:“如此一来,胜算更大,正好借收复昌州提升士气。”
夜幕下来,秦渊回到军帐中,将军们早已经散会,楚剑尘大致回禀了计划,秦渊修书一封便有高手护送往金都城,其中自然是向朝廷讨要钱粮的,朝廷中有三哥秦潭坐镇,这等大事太子那边也会点头同意的,楚剑尘这才心安下来。
秦渊坐在一张靠椅上,悠悠地望着窗外的明月,低声道:“楚大人,要剿灭梵如佛,只有兵马是不行的呀,明日便以我的名义广招天下贤良,尤以武林高手为重,不知此法是否可行?”楚剑尘想了想确实是个法子,因为到最后还是免不了一场武林厮杀的。
不一时,琚萧进来行礼道:“殿下,马已经备好了。”秦渊看看楚剑尘,微微笑道:“楚大人请。”楚剑尘摇头无奈道:“回去之后,不如让我来审理如何?”秦渊侧目疑惑:“你怕我胡来,伤了你那老弟?”“并非如此,只是我想亲自弄清楚他为何如此发疯!”
秦渊点头:“楚大人说了算就是!”楚剑尘呵呵笑声:“那就多谢殿下了。”二人相视一笑,这才相携出了军帐,翻身策马而出。
琚萧紧随其后,出了营中,只听楚剑尘朗声道:“不如我们试试脚力如何?”秦渊知道这家伙心痒痒了,心道“还不是换着法子想和我比试。”
一脚踮起,翻身踏起飞身喊道“比就比”,见秦渊做好准备,楚剑尘爽朗大笑,也侧身滑地飞奔起来,琚萧看看这两位不由摇头,前面只留下两匹空马,那自己这不成了马夫了吗?这一路上二人耗费真力,竟然也这样回了去。
议事殿,二人坐在上首,琚萧将楚屏尘带了进来,楚剑尘怒声道:“你是怎么回事?”楚屏尘方才被杖责了一百,早已经知道了革职一事,此时已然爬在地上,屁股上的枪伤还没好,就这样续上了杖棍,一声声惨叫并不理会楚剑尘的问话。
怒喝一声,楚剑尘火气道:“来呀!拖出去再杖二十。”“啊?不,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楚屏尘一脸沮丧,瞪一眼大哥,无奈,谁让自己此刻就是个“二落魄”呢,泣声道:“大哥,是我一时糊涂,饶了我吧!再打我可就真死过去了。”楚剑尘喝道:“说!”
楚屏尘丧气道:“是我师傅逼我这么做的。”楚剑尘惊道:“你师傅?难道……”见自己的大哥已经猜出一些东西,他也和盘托出:“罗云派和梵如佛是一伙的了!”连秦渊都惊呆了,楚剑尘怒道:“其实你是知道梵如佛底细的,对吧?”
见大哥这么问,楚屏尘一阵心虚:“是,也不是,我只见过所谓十大弟子中的一人。”“一人?”楚屏尘点点头:“师傅也只见过其中两个弟子而已,最后他们谈成了结盟一事。”楚剑尘询问道:“王熬林得到什么?而你掺合什么?哼,我真想立马砍了你的人头。”
一声嚎叫“不要啊”,楚屏尘早已经被吓得没了胆气,带着哭腔道:“你敢动我,父亲也饶不了你的。”“还敢拿父亲压我?我踹死你,”楚剑尘说话间左脚用上劲,“轰”一声爬在地上的二弟被他踢得远远的,正甩在椅子上,那椅子被拍了个粉碎。
楚屏尘大声惨叫,眼神一阵恐惧:“哥饶命啊,不敢了,我说我说。”楚剑尘还要上去补上一脚,秦渊急忙上去做个老好人,将他劝了下来消消火气。秦渊侧目看一眼嘴角挂着血丝的楚屏尘,瞪眼道:“快说,放心,你这条命富贵着呢!”
如蒙大赦,楚屏尘哪里还记得什么仇恨,嘴巴里嚷着:“谢殿下,谢殿下不杀之恩。”眼光扫视一眼大哥,见他依旧杏眼瞪大,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所措,脸色瞬间苍白无色,浑身发软,哪里还有平日里楚二少爷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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