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现在起,我真正属于你一个人,三天!”她含笑地按下车窗,让午后的阳关洒进车内,“我连手机都关了。没有任何人可以找到我。”
“唉,一巴掌换来了三天的假期,真让人哭笑不得。”渡边翼温柔地抚摸着她脸上的指印。
“没什么,到了晚上就会消肿的。”她不在意地笑笑,手放在他的腿上,“翼,快走吧,我饿坏了。”
“以珊,你今天温柔得让我飘飘然。”他亲吻了下她的脸腮,把车驶向了街道。
气温很高,冷以珊闭着眼,深深地呼吸。“我把大岛浩扔给藤野院长了。”她转过脸看他。
“呃?”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谈医院里的事,渡边翼有点惊讶。“这不象你的作风。”
“翼,为什么男人和男人差别这么大?”她托着下巴,问了另一个问题。
“比如?”
“翼你能默默地爱一个人,一等就是六年,而有的男人却换女人如换衣衫,中午怀里一个,晚上床上躺着另一个,搞不好早晨起床还会叫错名字呢!我真的不懂。”
渡边翼朗声大笑,“我等一个人六年,是为了得到她一生的回报,当然代价要大些。至于换女人如换衣衫的男人,只是一时的生理发泄,不带感情,也就不会有回报。”
“那你。。。。。。会不会。。。。。。为了生理发泄,也不带情感地和一个女人上床?”她不好意思地问。
渡边翼宠溺地腾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这种事,我认为和所爱的人一起分享,会比较美好,我是个唯美主义者。”
“翼!”她凝视着他眼中无法错认的温柔,偎进了他的怀中。
午后的病房静悄悄的,大岛浩躺在床上输着液,俊面冷凝着,盒子有些郁闷地坐在床边。
稀然落落的阳光,在窗台上跳跃着。
“你回东京吧!”大岛浩冰冷地说。
“我留下陪你。”荷子欠身吻吻他的薄唇,“那个院长讲你很快便可以出院了,我这阵没什么演出,你也需要人照顾。”
“听不懂我的话吗?”大岛浩扭过头,眼底冒火,对荷子吼叫,“我不需要人照顾。”
冷以珊走后,藤野对他说,不久,会安排他出院。他这样不配合医生的病人,哪天死在医院里,算医疗事故还是算正常死亡呢?
医生的血都是冷的,说道死亡时就像在谈论天气。
大岛浩轻蔑地一笑,出院就出院,冷以珊放弃他,他也不想再呆在这个医院里了。
荷子怔住,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妩媚的容颜一阵红一阵白,“大岛君,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我陪你说说话也不好吗?”
“一个人怎么了?活不下去吗?”他不耐烦地蹙起了眉,“象你这样的女人,不谈米兰,在日本我至少也有一打,你不要再做白日梦了,滚回东京去!”
死寂。
终于,荷子捂住脸,哭着冲出了病房,差点撞到捧着药盘进来的玲子。
“大岛先生,该吃药了。”玲子小心翼翼地站在床边,手中端着一杯水。
“她。。。。。。为什么要离开医院?”他皱眉起身,接过杯子,连药带水一口喝下。
“刚刚那位小姐?”
“冷以珊!”他咬牙切齿地说,象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哦,每次发生病患意外死亡的事,病患的主治医生都会休息三日,为了不让他们产生心理负担,不然有可能会影响他们后面的工作。”
“那她是去休假了?”
“嗯,冷医生很久没休息了,这次渡边医生和她一同休假,她会玩得很开心的。”玲子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渡边医生?”
“我们医院最杰出的麻醉医生,年轻、多金,而且又温和又帅气,和冷医生是同学,现在他们是恋人。真让人羡慕,如果我也能遇到。。。。。。。哦!”玲子看到大岛浩突然地一脸不悦,忙收住话头,收起杯子,背过身,吐了下舌。同样是大帅哥,渡边医生象天使,这位象恶魔。
那个眼镜男人也姓渡边?这世上,讨厌的人都是一个姓吗?
手机在枕边忽然颤动起来,他嫌烦,掐了铃声。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大岛浩慢悠悠地拿起手机。
“你好,请问是大岛浩先生?”有点年纪的温雅男中音。
他赫然惊怔―――――――好熟悉的声音,除了有一点岁月的沧桑,并没有改变多少。
“是!”他故作漫不经心地应道。
手机那端的男中音欣喜地说,“我是渡边俊之,我已经来到札幌,方便见下面吗?”
来得好快,怕是害怕了吧!大岛浩讥讽地一笑,“你有什么事吗?”
“你。。。。。。那是小,可能不太记得我。我慢见面再谈,好吗?”
大岛浩故意停了好一会,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他才开口,“好,我看有没有时间留给你,我比较忙。”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国际时装设计大师,一定很忙的。你不要急,我会等你。”
“这样吧,晚上,我们在札幌市中心绿地广场对面的咖啡厅见面。”
“好,路上小心!”男中音闻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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