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儿子。”他笑着,“特调皮,也六岁了。我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报纸和杂志上也没有有关你的报道。这次来奥地利,我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情向人打听,迈森在奥地利简直就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一问,人家就告诉了我你们住在哪。真的很惊奇,你这样的名人住宅,竟然这么安静,没有好事者打扰吗?”
“奥地利人喜欢的是音乐,对音乐人特别尊重,很少有人打扰我们的。”她忽然叹了口气,喃喃地说,“干吗要打听呢,自己过得好就可以了。”
裴凌帆笑的深了些,有些无奈的惆怅,“怎么能不牵挂?你一个人飘洋过海在异国,心就象揪着,没有一天舒展过。”
“凌帆!”她投向他疼惜的黑眸,“不要说这些好吗?现在你看到了,我过得很好,你也快要达到了你的理想,这说明我们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对与不对,都已成事实。”
他不经意流露的落莫只有她看得出来的落莫,让她怔住了。
“七年前,七年后,什么也没有改变,总是差那么至命的一环,呵,幽幽,这真的是我们的命吗?”
这句话,左幽一直琢磨来琢磨去,不懂裴凌帆说的是什么意思。有许多感觉轻易地就泛上来,但她咽下去了,也不想追问。
她要去接琪琪放学,没有留他吃晚餐,裴凌帆请她隔天吃午餐,她思索了下,请他到家中吃午餐,她应尽一点地主之谊。
这一夜,左幽没有睡好,一夜的梦中都是从前的记忆,醒来后看到镜子中蜡黄的面容,她叹了口气,突然很想迈森。
她坐回床边,拿起电话。
“亲爱的,我没有睡好,现在正在补眠。”电话那一次,迈森睡意惺松。
“我也没睡好。”
“让劳娜送琪琪去学琴,你上床再睡会。今晚,我们有特别节目,一定要把精养饱。”迈森暗哑的嗓音,听着有说不出的性感。
左幽脸不由地就烫了,“知道啦!你什么时候能到维也纳?”
“好象不会太早。亲爱的,我建议我们就在家中过烛光、鲜花晚餐,让劳娜准备。”
“也好!等你回来,路上车不要开太快。”
“嗯,嗯!爱你,亲爱的!”
打过电话,一颗慌乱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一点。
要准备正式的午餐和晚餐,劳娜有些忙碌,家中另外还有请了钟点工,每周来三天,打扫房屋、修剪花园、洗衣什么的,劳娜一般是轻松的,她很喜欢秀她引以为傲的厨艺。
“太太,昨天那个大使馆的官员是什么职位?你们以前就认识?”左幽怕她忙不过来,送完琪琪后,过来帮忙。
“他说是外交参赞,具体的我也搞不清楚,我们以前是国内的朋友,他出身名门,有点象欧洲一些伯爵的后代那种。”
“是贵族?”劳娜瞪大了眼。
“中国不是君主立宪制,不分贵族与平民,大家都平等。”
“太太,你原来还有这么高贵的朋友!”劳娜有点对左幽另眼相看。
左幽淡淡一笑,抬手看表,裴凌帆该到了。她洗净手,在草坪上慢慢踱着步,张望着车子过来的林荫道。
时间淡逝了曾经的刻骨铭心,现在想着裴凌帆是种亲人般的温馨。
“幽幽!”没发觉,裴凌帆的车已经到了,这次是他自己开车过来的,站在车边,眼中有凄伤,也有柔情,她一阵震颤。
“我。。。。。。。。。。在等你!”她绞着十指,风吹起薄昵的长裙,长发飞扬。
他微微一笑,“我知道。这就是我从前做过无数次的梦,你站在路边,有些慵懒,倦倦的,等着我回家。”他替她捏去树上刚刚掉下的一片落叶。
“凌帆,我们。。。。。。。。已经不适合说这些了。”他口中的企盼和动情让她心酸,眼眶一红。
“陪我走走,好吗?”他黯然地问。
“嗯!”她点点头,劳娜的午餐还有一会,两人面对面坐在家中,气氛会更迷离。
两个人沿着林荫道慢慢地走着,阳光从树缝间漏进来,洒在两个人的身上,秋风吹着树叶,风力恰到好处,听着却感到莫名的寂寞。
“幽幽,我犹豫了很久,本来不想说,可是我还是想说。。。。。。。我有些奢望,”风中,响起了裴凌帆低沉的声音。“这七年,我对你的爱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我只是把她深藏了,很尽职地做儿子、丈夫、父亲,一天天的过,不去想明天会是什么样。你不要说话,让我说完。我今天说这些话,是想问,幽幽,你对我还有没有一点爱产电?”
“凌帆,不要胡说。我们都各自有家了,不可以。。。。。。。。。。。”他突然按住她的唇,灼热地看着她,“有什么是没有?”
“有与没有,结论都是一样的。”心神一阵颤抖,记忆开始重叠。
“不一样,幽幽,不一样的。”他拉住她的手,悄悄偎上他的唇,“我。。。。。。。。。现在是自由身了,我能娶你,能。。。。。。。。。。。”
“肖中校呢?”她的脸唰地白了,失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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