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珠子都直了,理智全无,登时火冒三丈直想杀人,你这个臭女人,你他妈的给我喝春、药!苏瑾月你这个贱货贱货大贱货!“……呃……”药效飞迅蔓延全身,如烈火烧灼,我开始咽干口噪,神识飞驰,眼前的人影都变成了重影。然后两个人上来给我松了绑,可是我已经浑身虚弱体力难以支撑地倒在地上,那个脱光衣服的奴才被苏瑾月一脚踹倒在我身上,威胁他:“小玄子,我听说你家中人口不少,你还是个孝子,全家老小都靠你一个人养活着,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明不明白本妃想要什么?”
那奴才脸色铁青,怕得浑身发颤,慌慌张张地点了点头,“奴,奴才明白……”然后拾起一地零乱的衣服一把抱起我便不顾我的挣扎推阻往后面的高密茂盛的树丛后跑去,扔到地上扑压住我就上下其手乱捏乱摸乱揉,“畜生,别碰我!我会让王爷杀了你!”我已无力抵抗,遍身发烧,连双眼似乎都在散发炽热的气,肌肤对每一个碰触都无比敏感,只能咬牙忍住身体翻滚而出的如火如荼的热浪,“对、对不起姑娘,小的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敢违背月妃的旨意啊,做了这件事,我也不会有好下场,可为了我家中人活命,我、我没办法……”他解开了自己的亵裤,我骇然无力地尖叫,“滚开,滚!”树丛后暗中骤然射出一支树枝快若闪箭,精准无误地一击射穿了他的手腕,清清楚楚地骨头穿透音和那明铮铮的血洞令我不寒而栗,他发出“嗷!”的惨叫,捂住自己的手腕,动脉口子却依然血喷如注!
这时苏瑾月也带着大批队伍赶过来了,除了方才那些奴才还带了更多其他面孔来目睹,她蓄谋好了此情此情,有意陷害我私乱媾、合的罪名,演着戏大叫:“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明目张胆地私、通!来人啊,把她们抓起来!”示意其中一个奴才拎起棍子站到我面前,一声令下:“□乔双双光天化日之下在花园树丛中与奴才□私通,这对狗男女败坏王府风气,非按照王府的规矩惩处不可,给我用杖刑!”那奴才抡起棍子就打在我的胸脯上,剧痛攻心,“啊——”地叫痛声叫来了更多的人围观,要知道前胸是女人最伤不起的位置,往这上头打痛得能要女人的命啊,这种杖刑怎么这么卑鄙下流。一瞬间我汗流直下,已经分不出是因痛而流出的涔涔冷汗还是因欲、火而宣发出的热汗,痛觉和浑身酥、麻难耐的逼得我牙齿都在打颤,手臂身体激烈地挣动,尼玛的苏瑾月,老娘诅咒你全家八辈祖宗!
“呀,妹妹,这是怎么了,这样大动干戈啊?这,这乔姑娘怎么被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还挨着棍子?”兰妃湘妃等人也被苏瑾月故意设计好的嘈杂引来,惊讶且好奇的询问。
“兰姐姐,我刚刚经过此处,听到十分古怪的声音,大家也都听到了,便随意过来瞧瞧,不成想却逮到乔双双和这奴才在树丛后面淫、乱私通,衣不蔽体的黏在一起,实在大煞风景,败坏王府风气,按照王府惯例,□私通的女人要处以棍刑处罚,男的也要打两百棍子,姐姐你是正妃,不如您来处理此事。”
“我是冤枉的,是她陷害我。”我极力隐忍身体的痛苦辩驳,“那几个奴才丫鬟可以为我作证,我是被苏瑾月强迫喝下偆药,故意让这个奴才把我弄到这里来强、暴故意害我的!”
兰妃问那些人:“乔姑娘所说可是真的?”
谁料那些下人没有一个人敢说句事实,受了苏瑾月目光的威胁不是摇头就是沉默,兰妃轻蔑地一笑,“看来乔姑娘你所言非真,不过是辩驳的谎言,深宫王府最忌讳的就是男女□私通,你还做得这样光明正大,本宫自当论罪惩治。月妃所用棍刑没错,应该继续。”
兰妃这话说完我徒剩冷笑了,她们本就蛇鼠一窝,而我是她们的公敌,有这么好的机会害我,怎么会放过呢?苏瑾月起了陷害头,兰妃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配合她一起义正言辞地铲除我,就算事后被司空流云处置也好算在月妃的头上,她只赚不赔再好不过!司空流云的几个妃子,一个比一个毒,没一个好货!
棍棒再次向我落下,忽然不远处急促地划出一道阻止:“住手!”众人齐齐看去,不过是转头之际的瞬间,一阵淡蓝色的风从人群中穿过,白慕风向我奔来,迅速脱下外衫裹住我打横抱了我拔腿就跑!
“慕风!”他的及时出现相助我欣喜不已,后面的兰妃命令着,“别让他们跑了,追!”
想不到白慕风斯斯文文的力气却不小,唯一不完美的是他不懂武功,那帮人从左面追他从右面跑,又有人从右边拦截,他再向左边跑,亏我被□煎熬的神志都模糊了还能被他吃力笨拙的样子弄得忍俊不禁……大兄弟啊,几扇大门都被堵住了,我们不会轻功也没有穿墙术,还能不能跑出去啊!既然跑不出去还能不能拖时间拖到司空流云回府啊?泪目……
结果好巧不巧,就在我们倒霉地跑到一处死胡同的时,发现了一只高高的梯子,白慕风扛起我,愣是在几秒之内完成了高难度动作爬上墙头,还力拔山河地一手拽起了梯子撇到高墙的另一头,又扛着我安然爬下,这是有人从王府大门追上来,又跑了很远,我们面前的马路上正好经过的一排几十米长的十几节连体的运货大马车,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跳上了最后一节!跳到马车内一看里面全是鸡和鸭!
满车的鸡毛鸭毛飞来飞去,还有那些笼子里乱飞乱跳的傻鸡傻鸭们,扑扇着脏兮兮的翅膀,“喔喔嘎嘎”地叫着和我们大眼瞪小眼……
哦!我剧烈起伏的喘、息不止,我已经不行了,再也坚持不住了,迷蒙着双目哈着滚烫的热气乞求,“慕风,帮帮我……我好难受……我、我中了春、药……”白慕风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扒开我的眼皮一看面色凝重起来,“来不及了,催情醉没有可服用的解药……除非……”当他修长漂亮的手碰上我的肌肤,我不可抑制地怵栗嘤咛出声,自己撕扯起衣服,“除非什么?……”
“除非泡药浴逼毒,或者掉进冰窟去。”
我已经没力气翻白眼了哥们儿!说了等于没说,大夏天的哪里有冰窟让我掉啊?临时准备药材,时间也不够用了啊!不行,我忍不了了,我要爆发了,这么艰难的活了半辈子若是被一瓶偆药憋死了我拿什么脸面见阎王去?我抓住白慕风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双腿勾住了他的腰,霎时满脑空白,“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鸡和鸭的陪伴下那个,不得不咒骂一句,去他的贞糙吧,活命要紧,老娘认了!
扒他衣服!
————————————————————————————————————2012年2月11日20时14分58秒(不好意思,系统通知标题不和谐,修文,非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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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
白慕风深若幽潭的瞳孔生起迷人的漩涡,反照着我虚软如泥般扭动在铺满稻草和遍处畜毛的大马车中,他隔着亵衣抚柔我丰盈的曲线,不再说什么,主动褪去自己的衣物和我最后贴身的防线,爱抚起我敏感的身躯,我被焚烧得满眼迷雾,浑如溺水鱼巨热海浪中的鱼儿艰难地吞吐气息,殷殷低吟,依然透过恍惚暧昧的雾气迷迷糊糊地发现眼前男人的性感身躯似乎十分刚毅矫健完美无缺,无穷无尽如抵深渊的空虚迫在眉睫地需要填满……
……
挥汗如雨,抵死纠缠。
……
在鸡飞鸭叫中,我们倾尽一切翻云覆雨,灵魂与知觉沉溺在蒸腾不休地洪荒中,滚烫的汗滴从他俊美的脸庞滑下,野魅狂放的姿态蛊惑得令我魂识俱飞,却在雾眼昏蒙中茫茫然仿佛看到了在无限温柔中攻城略地的羽天绝,乌黑浓密的长发湿濡妖野……
羽天绝羽天绝,又是羽天绝!我的泪潸然滑下,我的心跳激荡而又复杂。哎,终究最后一道底线还是被一瓶偆药给破了,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乔双双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做就做了有什么了不起,就当是一场寻欢作乐,享受好了。
可是,有谁知道我的心情没那么美妙。
故作无谓的人没那么美妙。
看似好色的人没那么美妙。
敢大声疾呼“我不要脸”的笑着堕落的人没那么美妙。
在人们眼里不停地作践自己戏耍风流的人,没那么美妙。
中了偆药而做着人所谓人间最快乐事的感触没那么美妙。
只不过威胁强x了你的不是下三滥的杂种而是药!
生活就像一场h戏,无论你情不情愿,总是会意外会不意外地被坑被强-奸。
太多的事情,不论你想不想干,到了不由自主的那一刻,你也得干。
既然如此,与其干的痛苦,不如干的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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