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质问。
他冷下脸来,犀利如鹰般地锐眼刺向我的眼睛,惋惜地对我说:“你看好了,我是羽天绝,是白慕风,看清楚了吗?”
我猛力地摇头,伸掌去打,在半空中被他捉住手腕,“急什么,不敢相信是吗,哈哈哈哈!”他野魅不羁地勾起我的下巴,吐气言说,“啧啧,双双,你很符合我的口味,我就是很喜欢,玩你!玩得最爽的还是你中偆药那一次。”下流的话从他嘴里缓缓流出,“你的眼底含着茫然的水雾,看起来楚楚动人,看着你那痛苦的表情,上了你有着强迫占有的快感,那个表情,就像你现在这样!”
他的话变成万吨巨石,瞬间把我打入无止尽的黑暗深渊!
这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这一直是我和白慕风的秘密。
他真的是羽天绝,真的是!冰冻的寒气从我僵硬的脚底一直窜上背脊,我已经忘了该如何反应。
他倏尔一拽翻身将我摔在床上,遏制住我的手臂俯身轻薄我,欲图他嘴中那正亵渎的快感,赤、裸裸地想真正地在我痛苦的状态下再强占我,我奋力挣开他的统治,拼命地攻击他,闪开我的攻势,忽然他拽掉了我颈间的玉玲珑,十指一捻,玉碎成粉,连同我的所有意念和感官一同变成了无生息的粉末。
“放开我,放开我!”他又展开强制把我掀上床,一一化开我的拳腿攻打,讽言不已,“你的武功是我教的,你能打得过我么?”强势的吻强吻向我,慌乱如同无底洞吞噬了我的全身,我从未这般恐惧过,脑中顷刻划过无数凌乱,茫然混乱中我的头发散乱开了,我的手臂被他扼在头顶,在他侵犯我的时刻手指胡乱地抓到了自己的发钗,我的世界剧烈地震晃着,忽然爆发出无穷的力量我挣开他的控制猛地翻身而起,尖利而长的发钗一招精准地刺入了他的心口!
鲜血沿着发簪成流地向外流,他的目光凸起,定定无转地看着我,看着我……
“啊!”我怵然松手,看向自己沾上他鲜血的手,看向他的胸口,看他看我的眼睛,浑然崩溃在这里!我尖叫!用自己不能控制的声音尖叫!
“双双……”他伸出手,微弱地发声,却像在呼唤,而不是呼救。
“很好……你能下手我很满足,最怕的,就是你下不了手……”他释放一丝释然的笑,却又是悲伤的笑。
然后,他的脸忽然变幻,从煞白飞速转变,他的眼变成通红恐怖的血色,他的唇变成妖冶恐怖的深紫,他的身体神情发出恐怖的颤抖,他抱住头发出凄厉恐怖的大喊,震爆了所有房窗穿透而出震彻穹空,我惊恐到神志都要飞脱而出,却禁冲向他,“你怎么了,天绝!天绝!”羽天绝振臂一抖将我甩出门外数米,五脏俱震,一口血冲我嘴角喷出,再一抬头,他已眉飞入鬓,长发飘散,颤抖着双唇用最后的意识说了最后一句话,“若有一日,心爱的人变成了贻害苍生的恶魔,不要手下留情,杀了他。”
“天绝!”我疯扑而上,不顾一切地喊,“你在说什么,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了天绝,不要再吓我了!我原谅你我都原谅,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很害怕,不要再吓我了我求求你!”
不对,一切都不对了,我的感觉全部错乱了!羽天绝狠绝一推又将我一掌击开,身躯一顿,修罗般阴霾的修影腾空飞去,我不顾浑身之痛奋身力追,他从空打下一掌击中我的头部,剧痛使我摔回地面,四周陷入黑暗,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2012年5月6日10时4分36秒
(突然地强变,一定有其中的原因。要么,是为了对方坏,要么是为对方好,唉。)
☆、箴言
“门主,门主!”众弟子拥挤在房间围着我,我醒过来时正被人把脉,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我张皇失措地望向四周,一片狼藉的现场令我心口止不住地震颤,浑身又开始强烈地发抖,推开人群不顾一切地冲出门,踩着极力的轻功飞去三王府狠狠地敲王府大门,里面的人盯着困眼打开门,见了是我,诧异道,“乔姑娘,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我要见王爷,快带我见王爷!”
“这,王爷已经休息了。”
“走开!”我等不及一把推开他,一头冲了进去,直奔司空流云的卧房飞去,沿途有人忽而遇见王府闯进个飞檐走壁的人影顿时高喊,“有刺客,来人啊有刺客!”转眼就冒出一群侍卫上来抓捕我,叮叮咣咣地提着刀枪紧追,我已经来到司空流云房前,没等开口叫他,情绪就完全止不住,开始哭,只剩后面追赶的奴才们仍在大声喊,“刺客到王爷的院子了!快!”这时司空流云披着外衣提了把剑从里面阴着脸走出来,见来人是我,被我泪流满面的样子吓了一跳。
“王鹏!”我崩溃地大哭起来,双腿一软,身子软泥般地往地上瘫软下去,司空流云急忙丢了手中的剑过来一把接住我,“发生什么了?”我抽噎不止地说,“天、天绝不见了……”
“天绝?”司空流云眉宇拧紧,凝重不已,“是不是羽天绝又来欺负你了?别急,你慢慢说。”
我哽咽着猛力摇头,“他,他变得好吓人,我……我用簪子刺了他,怎么办,我求求你帮我找到他……”
司空流云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侍卫奴才从四周追过来,便看到司空流云抱着大哭的我,一时都愣愣地杵在原地摸不清状况,司空流云命令道,“去叫大夫过来,给她压压惊!”然后抱起我迈进房放在床上,握住我颤抖的手又重新问一遍,“双双,你别急,慢慢说是怎么回事,别慌有我呢。”
“天、天绝,就是白慕风……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王鹏,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
紧接着,司空流云派了大量人马帮我追查羽天绝的下落和消息,可是根本是找不到的。羽天绝没有回无极神教,也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线,我很害怕,不知道羽天绝身上是发生什么了,怎么会变成那么可怕的样子,而我刺的那一簪那么深,我更怕……无底的恐惧和揪心的感受使我一病不起,仿佛是陷入了半死亡状态,整日病在床上不吃不喝,动不能动神志不清,只剩一幕幕令我惊慌无措的镜头在意识里无穷无尽地反复上演。
“陈太医,她怎么样了。”
“哎。”为我诊治的老太医拉长了气,“回王爷的话,她的情况不容乐观。俗话说病在身好治,病在心难治,这位姑娘心火炽盛炙若燃头,这么严重的郁火已经很危险了,她自己又不愿意睁眼,不吃不喝,这怎么能好呢,用些法子至少让她把药吃下去,喂些稀饭,否则再这样下去就悬了。”
“本王知道了。”司空流云凝重地说,“你下去吧。”
“是,老臣告退。”
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得见,就连有人碰我我还有些许感触,这些日子不停地有人进进出出我的房间伺候,司空流云在的时候也一遍遍给我擦虚汗,试图喂我进食进水还和我说话,我只是难受得睁不开眼睛。我的世界变成白茫茫的一片旷野,花草树木所有景物都变成了白色,我又看到了李冰月,她蹲在不远处正在埋头哭,哭得很悲伤很悲伤,我走上去急切地问,“天绝怎么了,你一定知道,请你告诉我!”
李冰月哭得更伤心了,抬起满面泪痕的脸哽咽地告诉我:“天绝他,他……”
“他怎么样你倒是说啊!”我心急如焚,眼泪也扑簌簌地狠落,跪软在李冰月面前,“我刺了他,刺在了他的心口上,他,他会不会死啊!”
李冰月开始变得泣不成声,我抓住她的肩膀狠命地摇晃她,“我,我是不是杀了他?”
她摇摇头,她的摇头总算让我安心一分,可她仍然哭得很凶,泪水像断线似的拼命掉,我追问,“那天绝为何突然变成那样骇人的样子?”
她悲伤地说:“天绝完了,和司徒惊魂一模一样,他完了……”
“他怎么了,他怎么完了,什么司徒惊魂,你告诉我!”我用力抓住她的手急切不已。
李冰月忽然大呼一声仿佛被我灼伤一样挣开我的手,叫道,“你的手上有什么东西,好烫!”她被我抓住的那只手立刻变成了深色。
我忙然摊开手掌,什么也没有啊,怎么会这样。李冰月却蓦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手掌看,一把索住我的手腕不可置信地发出惊诧,“魔星捧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你在说什么?”我迷惑不解,只想赶快知道关于羽天绝的事,刚才的话她还没说完我已经急得不行了,她立刻举起我的手腕让我自己看自己的手,“你看看你自己的手心!”
我看向自己的手,忽而一怔,我的手心正闪耀着一颗偌大的金星托起一枚弯弯的弦月,星月相映熠熠发光,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心里怎么忽然产生了这么离奇的东西!
“圣祖,原来你是圣祖!”
“圣祖,李冰月你在说什么,我一句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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