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对上黑衣男子,张肆风眼中稍显讶异。
“抢亲的人!”赫连圣兰一句话完立刻把手伸向了张肆风怀中的“新娘子”,张肆风眼神一冷立即给与回击,瞬间的攻击将赫连圣兰bi退几步,赫连圣兰还未来得及赞叹张肆风的身法剑术之时忽见张肆风脸上露出痛苦表qing。
一根发簪被扎进了男子的胸口,而握着发簪的正是被男子护在怀中的“新娘”。
“你……”张肆风显然没有意料到原本已经脱力的男人会突然有力气刺杀自己,眼中满满的不是怒,而是恐惧……四十二-逃
人群纷乱,火光盈天,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王府产生了骚动,原本戒备森严的后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王身在大厅,还是别的原因,守卫纷纷跑向了前面,后院中并没有多少人。
“唔!”站岗在屋外的守卫突然向后倒去,又被后面的人接住拖进了黑暗之处。
两个人影从角落窜了出来,赫然是元渊与小子。
“爷,闻香虫就是飞进这屋子里去的,王爷说不定就在这屋里!”小子小声说道,眼里闪着迫切的光芒。
元渊微微皱眉,如果元白棣当真在这屋里,那门外的守卫也未免太次了点,按张肆风那xing格必然是加大防守,可闻香虫又飞往此处,那元白棣必定是在这里的。
心中虽有所怀疑,元渊还是有些迫不及待的与小子进了屋中,不管里面有什么陷阱或者是其他,宁王府突然遭致的意外无疑会让张肆风的行动大为迟缓。
“啪”一声打开屋子,放眼望去根本没有一个人,眼神突然触及g榻上隆起的人影,而闻香虫正在旁边扑腾着翅膀徘徊不定,元渊迅速的跑了过去:“白棣!”
用力掀开帐子,躺在g上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旁边散了一地的衣服,却是一个男子的服饰,闻香虫正在衣服上面飞来飞去徘徊了片刻后并没有落下,又朝着门外飞去。
“傻虫子!”元渊愤恨的骂了一句,旁边的小子拿起衣物凑近闻了闻,喊道:“爷!这衣服有香味,是,是王爷身上的冷香啊!”
小子拿着衣服闻来闻去,正想和元渊再说两句时发现元渊已经大步跑了出去,“哎哟”一声赶忙追了出去:“爷!等等奴才啊!”说罢抱起地上散乱的衣服手忙脚乱的跑了出去。
朝着前厅大步奔去,元渊在心中暗骂不已,他怎么那么笨!那个人,那个新娘必定是元白棣,那莫名的熟悉就是因为那个人啊!一想到那个匈奴人也在前厅,元渊加快了速度奔向前厅。
此时的前厅里,三人对峙。
“你……嗯啊!”张肆风还未说完一句话便因扎入胸口的发簪被拔出而发出闷哼声,但却依然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没有放开,“别走!”
被红盖头遮住的脸看不出任何表qing,手中染血的发簪再次朝受伤的男子落下,就在元白棣即将再次把发簪扎入张肆风胸口时,一只手朝他抓了过来,元白棣连忙闪身躲开。
“好个厉害的娘子!”黑衣男子大喝一声便朝元白棣冲了过去,大有抢夺之势,“放在中原太过lang费,不如与我回去!”
眉头一皱,元白棣暗骂黑衣男子的不合时宜,面对赫连圣兰的步步紧bi,元白棣只想把这黑衣男子大揍一顿,这怪人不去杀张肆风却对着自己来,真是胡扯至极!难不成他还想把自己掳回去做夫人不成?
元白棣想越过赫连圣兰刺杀张肆风,赫连圣兰又刚好挡在张肆风前面紧bi元白棣,受了伤的张肆风又捂住流血的胸口站起来要去擒“新娘子”,三个人立刻打成一片,乱七八糟。
“抓到了!”赫连圣兰伸手一抓,差一点便碰到了元白棣,后者闪身一躲躲了过去,头上的红盖头却飘了下来。
元白棣心一惊,他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顺势抓住红盖头蒙住了自己的脸颊。
“主人!”一声女子紧张的呼喊在旁响起,竹子带领的人马正朝三人赶来。
“快把他们抓住!”张肆风朝远处的竹子大声喊道。
在这么缠下去,自己就真的逃不了了,如果再次被抓到,依张肆风的xing格不知道要把自己如何。仇人就在眼前却没有办法杀死,但倘若继续纠缠下去,只怕人没杀死反倒把自己赔了进去,元白棣一咬牙把头上的凤冠朝张肆风与黑衣男子一丢,趁这个间隙立刻向门外掠去,黑衣男子见“新娘子”逃了出去,也追了上去。
“白棣!别走!回来!你身中蛊毒,离开了我你早晚会吐血身亡,回来!”忍伤打斗之下伤口血流更多,渐渐体力支持的张肆风跌跌撞撞的朝男人消失的方向大声喊着。
“给我追!追回来!”
“主人!小心伤口!”赶到的竹子见张肆风胸前被染红了一片心中着急万分,又见张肆风在此时还惦记着那人更是又气又恨,府中此时的人马并不是很多,外面突然来了一群匈奴人袭击宁王府,张肆风又受了伤,竹子在这个时候怎么能派出兵马去寻一个人,考虑到这里就算被张肆风恨,她也认了,一掌把张肆风击晕向后院的暗门走去。
四十三-错过
当元渊跑到前厅时,已是人去屋空,徒留一地斑斑血迹,像把染血的刀子刺入了男子的眼中。
这是谁的血?张肆风不见了,那黑衣男子也消失了,那元白棣呢。又到哪里去了?一旦错过,便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抓得住那人。
闻香虫飞的越来越快,一双翅膀扑腾着发出“滋滋”声,越是靠近那浓烈的冷香,闻香虫越是兴奋,而一般闻香虫表现出这个样子来,也大概是那人身上出汗时闻香虫才会有的反应。看到闻香虫的反应元渊略为放心,至少知道元白棣还在附近。
当即大步朝着闻香虫飞去的方向跑去……他已错过了太多,更错了太多,无论从前做过什么。更无论将后将如何,元渊的心在经历了近一年的相思折磨后已变得诚恳,他只想看到那个人,触碰那人的肌肤,结结实实的抱在怀中……猎猎寒风,衣袖作响。
匈奴与宁王府的人正打得欢时,一个红衣人突然闯了进来,像一阵火焰掠过众人的视线,还未反应过来一骑在马上的人已被一脚踢了下去,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后吃力的爬起来正要大骂之时又被一黑衣人一脚踩在头上“啪”一声砸进地里去了。
“你跑不掉了!”赫连圣兰大喝一声。身如雄鹰滑向骑在马上的元白棣,手中冷剑直挑男人面上的红盖头。
“啪!”一声,元白棣把抽马的鞭子用来抽人。一鞭子抽在赫连圣兰的冷剑之上躲过了来者的攻击。随后更是鞭鞭炸响。左右挥动,硬是把一个个靠近的人无论是宁王府的人还是匈奴人全都抽了开。那一个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似的被弹开,哗啦啦散了一地。
烈风里,红衣作响,墨发涤dang,长鞭舞动。谁来抽谁,全部抽开,在旁人看来倒是有说不出的感觉。没觉得这“女子”有多彪悍可怕,倒是让赫连圣兰一双眼着了魔似的紧紧盯着不放。
放眼大漠中原,从小到大。走南闯北。何时见过这般狂野不羁又武艺高qiang的女子?
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自己……心中的欢喜像不远处那团燃烧的火一般越来越旺,赫连圣兰轻身跃起朝着马上之人俯冲而下,后者觉察到后方的威胁鞭子一改方向就抽了过去,赫连圣兰侧过身子抓住那鞭子顺势落在了马上:“姑娘!我无意伤害你:……”
屁话!元白棣眼神一沉,那“姑娘”二字更是听起来刺耳无比,不等赫连圣兰说完话手肘一撞抬腿一踢立刻把堂堂匈奴左贤王揍了个丢人的姿势,狠狠踢下马去。
“白棣!”
杂乱的喊声中隐隐传来急切的呼喊,一下子撞进了元白棣的心中,男人心神一愣,举目望去却不见有熟悉之人。
那声音,好熟悉……可,怎么会是他呢?元白棣在心中一声冷笑,为自己的想法,更为自己的愚笨,错了一次便是这般耻ru的下场,他还想这些做什么?
隔了层层人墙,元渊只能在外面远远望着那抹在夜色中分外醒目的火红,自己的喊声,他听到了,更回过了头,那一刻元渊多么希望元白棣能看向自己,可是,男人并没有发现被人群淹没的自己。
元渊奋力的推开一个又一个人,向着那抹红疯狂的跑去。
“大概是幻觉吧……”在心中叹了一声,元白棣收起了片刻的失神,眼前那黑衣男子就像yin魂不散的厉鬼一样缠的他心烦,再耽搁下去不是被天朝的人抓住就是被这黑衣人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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