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的结果,也不过一个死字,反正他也活不久了,死了也不怕。
“啪!”火辣辣的巴掌打在了脸上,苍白无血色的面颊上立刻浮起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巨大的力道让元白棣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他笑着,把血吞进了肚子里。
如果赫连勃仅仅给他一个巴掌,那似乎太轻了,愤怒的男人往往会冲动,一旦冲动了,总会做出些平日不会做的事qing。
“为什么……”暗哑的声音仿佛是咬牙切齿般艰难的说出,太过复杂的感qing混在了其中,是愤怒、是不解、是心碎的痛,像根针一样刺入元白棣的心口。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元白棣依然没有答话,却于唇角扬起自嘲的弧度,这个夜并不平静,元白棣还能听到外面有些纷乱的声音,士兵们在抢救粮仓,但结果只能是徒劳而已。
“啊!”赫连勃像发狂的野shou冲了过来,元白棣在瞥见赫连勃那发红的shou眼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嘶----!”衣服破裂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明显,元白棣明显的感觉到赫连勃在撕去自己衣服下摆内的裤子时随之带来的抓痛,火辣辣的像烧红的铁链抽在腿上一样,或许流血了,或许没有。
虽然知道接下来会遭到的待遇不会太好,但被qiang行进入的感觉依然十分糟糕,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带着恨与怒火的侵犯像报复的刀子般直接捅入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很疼,身体很疼,心更痛。
咬紧了牙关,紧闭双眼的男人在寒风里微微颤抖,染病的身体经历着从未有过的粗鲁侵犯,相比曾经遇到过的,似乎此时经历着的才是真正意义的qiangbao。
双手在铁链中揽动,指甲紧紧抓着坚硬的柱子,每一次无qing的冲撞都把身体撞向冰冷的柱子,一下又一下,每次撞击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撞出来了,随着彼此身体的野蛮jiao合,那寄居在身体中的盅毒也不甘寂寞的持续发作着。
元白棣不敢松口,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怕一张嘴那憋在胸口的血就要喷出来了。
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下,男人的脸色越渐苍白,可施bao的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一双紧扣男人大腿的手在留下了片片青痕后忽然抓向了元白棣的衣服……胸前的冰冷让元白棣一下子恢复了神智,预知的事实让他睁开了眼,正好看到赫连勃盯着他胸口看的奇异眼神。
还是,被发现了吗……藏的那么辛苦的秘密,还是被他发现了。
元白棣低头看了眼赤luo的胸膛,妖冶而意味着深刻舍义的纹身堂而皇之的招摇在空气中,两各龙纹仿佛有生命一样随着元白棣的呼吸而蠕动着,jiao合着……隐晦的yin秽,有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寓意。
施bao者的血眼在映入这残忍的纹身后渐渐变得清明,布满仇恨与伤痛的眼里开始浮现出莫名的心疼。
赫连勃没有继续动了,元白棣却希望赫连勃赶快结束。赶快离开,齿间的铁锈味越来越浓,他快撑不住了,胸口压抑的疼痛无比。
这样的静默,持续了一会儿后,赫连勃终于从男人身体内退了出来,退出那一刻元白棣的身体微微抽cu了一下,很疼,第一次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入骨的痛,低下头,如愿以偿的看到混杂着血色的秽物。
白皙的大腿上映着一块又一块青紫痕迹,伴着几条血痕,还真是让元白棣自己看了都有些触目惊心,似乎惨了点。
一直有些愣住的赫连勃伸手随便扯弄了几下以遮住那些bao露于空气中的纹迹,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帐篷。
就在赫连勃走出帐篷的下一刻,元白棣再也忍不住一口喷出压抑在胸口的血,“哗”一下血雾满天,猩红沾染白色的帐篷,刚走出帐篷的人似乎一下子停了下来。
会回来吗?元白棣抬眼看了下帐篷外停留的人影,第一次开了口,说道:“别……伤害华儿。”
帐篷外的人到底有没有听到,元白棣不知道。
因为赫连勃并没有回来,他走了,留下满身污秽的自己,一身血迹,一身寒冷,垂死在深秋的悲凉里。
真是,一次比一次lang狈。
“呵呵……”熄灭了灯火的暗沉帐篷里传出低沉的轻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苍天呢。
或许只要自己说点软话,编点谎话,其实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但他真的不想骗赫连勃,唯一不想骗的人……
五十二-死刑
没有一个人再进来过这帐篷里,从昨夜到今日,元白棣昏昏沉沉的被绑在柱子上,偶尔费力的睁开眼皮,只能看到些许微弱的光线she进里面来,却始终沾不到被困住的身子,感受不到触手可及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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