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捂着口鼻,免得意外的喷嚏暴露我的行踪。紧紧搂着双肩,我赶紧躲到一棵桃树后面。
“啊......”
女人的声音继续响起。
虽然只有惨叫,但显然,应该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女人......图伊然。
我的监护人第一次露出残忍的一面2
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热血沸腾,恐怖的氛围,牢牢将我笼罩。
抬头看看院子里头,幸好下着雨,没人听见我的动静。
离得有些远,夜太黑,雨幕遮挡,我看不清。
若是平时,这种戏码我绝对不看。但今天不一样,我千辛万苦的来了,没理由不弄个明白就逃走的。虽然对于越狱的父亲没有丝毫感情,但我是他女儿,是他把我弄成这样的。有时候,不需要一个明确的理由,我就该为他背负......
左右看了看,离得稍微近点儿的地方,有棵梨树,枝繁叶茂,树杈又低。旁边堆着一对废木料旧钢管之类的,隐蔽性很好。
我小心的半蹲着身子,蹭道那后面,找了个稳当地方藏身,再做个认真观众。
“啪啪噗啪......”
眼还没调好焦距,耳朵先听到一阵打肉声,就像过年的时候拍肉酱,做饺子。
“啊啊......”
女人已经不能连贯的底气充足的叫喊了。艰难的喘气声,厚重而杂乱,接近痛苦的口申吟。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儿一头栽倒......
天呐!为什么要这么玩我!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状况,上帝究竟是在彩排还是现场直播,为什么?为什么!
风雨中,一个女人,五六个男人。
女人倒在水泥地上,浑身脏乱,像条死狗。旁边围着的男人,典型的黑社会打手,手里拿着各色工具,脸上写满嗜血的狂热,和对恶劣天气的厌恶。也许,谁都不愿意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加班作业。
可是,不,不是的,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父亲就是混黑道的,打手打人,没见过也听过,那么没什么。不是我冷血,真的没什么。
而是,我见到,旁边屋檐下,椅子上,坐了个人,竟然是他!
那眉目清俊的男人显然就是我的温柔的监护人......殷亦桀!!
我的监护人第一次露出残忍的一面3
屋檐下,殷亦桀仍是一身的矜贵光华,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手里捧着热茶,有人给他打着伞。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到无边的黑暗,咽喉仿佛被命运扼住好冷,好冷,我双手抱紧自己,却仍觉得没有足够的温度来抵御这夜的寒气。
他是我父亲的朋友,也许,他和黑道有关。也许也许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也许”什么,只是凭直觉,我觉得害怕!心酸,想哭,无助的想哭。
“怎么,还不想说?”院中的男子没有给我考虑的时间,踢了女人一脚,猫儿一般问道。
“我”女人破碎的嗓音,犹如冬日的梧桐,仅存一口气活着。
“把她拉起来,还想做人,就好好说话。”
男子抓着女人的头发,一把带起来。
女人已经喊不出来了,呜咽一声表示疼痛。背对着我,只看见她腰上露出来的地方,淤青中渗出血迹,一条腿软软的。凭我有限的知识:那条腿已经残了。
“说!”檐下,殷亦桀冰冷的口气,透着厌恶,和不耐烦。音量不大,但震慑人心,有股迫人的寒意。
女人摇头,疲惫的摇头,有气无力的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殷亦桀显然不满意,阴沉着脸,看了看天空,似乎不满意手下的效率。
一个男子走到女人跟前,一手撕掉她的衣服,那是夜里最亮的一片莹白......
可是却引不起这男子的一丝怜惜,只见这男子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对着她雪白的胸口烫过去。
“啊!”女人杀猪般的喊声,惊天动地,没有人欣赏。
“他在哪?”
女人喘着粗气,疲惫的摇头:“我不知道。一点儿也不知道。”
风雨继续,我浑身发冷。冬天快到了,浑身湿透,又是赶路又是吹风,我,快不行了。
“不如换内攻,灌牛肚吧。看她还嘴硬不嘴硬。”殷亦桀身后的男子阴森的提议道。
我的监护人第一次露出残忍的一面4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饶了我吧。”女人尖叫一声,赶紧大声求饶。
那男人用鼻子冷哼一声,嗤笑道:“刚才不是都没力了吗?怎么,底气儿还足着呢。没事儿,你不说,咱们慢慢耗着,看谁耐性好。”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女人痛苦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恐惧,听得我毛骨悚然。
这样被毒打一顿,难道还不够她怕的?那还要怎么样?
我死死的抱着树干,尽最大努力把自己固定在那里。不长的指甲,抠着树皮,却不觉得痛,
整个人有一点木然。
两眼傻傻的看着,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二人从屋里抬了张桌子出来,刚才那个人抓着女人的手,和另外一个人把她拖到桌子上,开始有人扯她的裤子
“啊啊啊啊啊......”女人不停的扭动身体,表示抗议,想要逃。
凄厉的叫喊,饱含着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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